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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好球球之后,乔絮儿也没有再出门,而是陪着球球在玩具室中玩玩具。
东方彻回家的时候乔絮儿已经睡了,今天陪球球玩了一天玩具实在是真的太累了,她完全没有再多的精力去等东方彻下班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东方彻已经听说了,没想到看起来温柔娴静的彭夫人居然是这个样子,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彭依依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什么。
东方彻心疼的在乔絮儿的脸上轻轻的落下一吻,自己能够娶到这样的女人是自己的福气!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彭依依订婚的日子,东方彻带来了给乔絮儿准备的衣服,让人,乔絮儿穿好,带着乔絮儿去参加酒会。
“准备的怎么样了?”
东方彻的声音出现在换衣间内,乔絮儿刚穿上外套,闻声转头,就看到了门口那道修长优雅的身姿,微扬起嘴角,将头发散落下来,才满意地走到东方彻身边。
柔软的小手牵起他干燥的大手,因为乔絮儿的柔顺的长发因为造型变成了大波浪,她的脸看上去更加的小巧,双颊透着健康的红晕,丰润的唇瓣是一道优美的弧线,经营的眸光仰望着东方彻:“我们走吧!”
东方彻垂眸望着她洋溢着恬静笑意的小脸,薄润的唇轻轻地落在她那流淌着母性柔光的眉眼间,握紧了她的手,拉着她走出了卧室。
楼梯上,早就铺上了防滑地毯,东方彻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乔絮儿,每走一步都会回过身留意着她,乔絮儿笑瞋着表情认真的东方彻,任由他呵护着她走下最后一节台阶。
“我不是老佛爷,不用这么搀着我!”
乔絮儿不满的抗议只换来东方彻包容的微笑,骨节分明的的大手轻轻的撩了一下乔絮儿的长发,动作温柔细心,放佛在守护一件珍宝。
这种感觉让乔絮儿愉悦地勾勒起唇角,也踮起脚尖,帮他打好有些歪斜的领带。
修长的指尖拂开她唇上的发丝,东方彻就那样自然地牵着她,走向客厅和慕雪柔告别。
因为上一次球球的事情,慕雪柔并不想去参加彭依依的订婚宴,乔絮儿和东方彻两人去就好了,她就留在家中陪球球。
“妈,我和絮儿去抨击啊的宴会了,晚上会迟点回来。”
“絮儿现在肚子越累越大了,宴会上人多,讨好你的人肯定也多,完事注意着点,知道么?”
慕雪柔不放心地打量着穿着漂亮的乔絮儿,乔絮儿猜测,若不是彭依依订婚,担心东方彻一个人去让人家说闲话,恐怕今天慕雪柔是不会放行的。
“我会照顾好絮儿的,妈你放心吧!”
“妈,我会当心的,不会乱吃东西的!”
夫妻俩一唱一和,说的慕雪柔脸上的忧虑散去,盈上喜悦的神色,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欣慰地点头:“那早去早回,彻也别喝酒,回来你还要开车的。”
“我会注意的。”
东方彻帮乔絮儿套上大衣外套,做好出发准备,没跨出大门,就听到孩童稚嫩的焦急呼唤声:“爸爸,妈妈你们去哪里,球球也要去!”
乔絮儿回头就看到球球由阿姨牵着,迈动着短腿完全不顾阿姨的阻止,从二楼急匆匆地跑下来,一脸哀怨地瞅着正准备走人的夫妻。
“球球要和弟弟妹妹玩,球球要和妈妈一起!妈妈说过去哪都带着球球的”
因为上次的事情,球球特别粘着乔絮儿,这一次本不想带着球球出现的,担心球球见到彭家人刚刚好起来的情绪有变的有波动。
球球椅着乔絮儿的小手,扭动着肥嘟嘟的身子,大眼睛闪烁着希冀的亮光瞅着乔絮儿,并没有把希望寄托在一旁的东方彻身上。
今天他们要面对的可能不只是一场简单的宴会,还会是各种质疑声,如果球球出现的话,不知道彭家会做什么,她担心球球会被抢走。
乔絮儿为难地望向东方彻,他低眸看着朝乔絮儿撒娇的球球,稍一沉吟,放开乔絮儿蹲下身,拉着球球道:“球球乖,妈妈和爸爸不是去玩的,所以球球就在家里等爸爸妈妈好么?”
“不嘛不嘛!球球要和妈妈一起!”
慕雪柔注意到球球的固执,不肯放开乔絮儿,急急地赶过来,搂着球球想要掰开他扯着乔絮儿的小手:“球球怎么不听话了,球球这样子妈妈以后就不和球球好了!”
慕雪柔的一番威胁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倒是吓坏了球球,扯着嗓子大声哭嚷起来,两条短臂挥动着,氤氲着湿气的眼睛可怜地仰望着神色为难的乔絮儿。
安寂的别墅内久久回荡着孩童稚嫩的哭声,乔絮儿低头望着抱着自己的小身影,心中酸涩蔓延,俯身摸着球球的脑袋,柔声安慰道:“好啦,球球不要哭了,球球这么可爱,妈妈怎么舍得不理球球呢,妈妈真的有事,明天球球陪妈妈一起去林家玩好不好,球球不是很喜欢龙爻姑姑的那只小狗狗么?”
“球球要保护弟弟妹妹,妈妈就带球球去好不好?”球球仰着泪脸,却是死拽着不放,眼巴巴地等着乔絮儿答应他的要求。
乔絮儿看着球球这样,顿时母爱泛滥,心疼地忘记了自己应该坚持的立场,转眸征询东方彻的意见。
东方彻长眉一拧,对乔絮儿的心软并不苟同,和她相比,他似乎一直处于理性的状态,没有被感情冲昏头,彭家现在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和谐的彭家,现在他们家想抢走球球,也想为难乔絮儿,东方彻真的不想带球球去。
“球球不能去,妈你把球球抱回房间。”
东方彻容态但若自然,对身后球球的哭闹熟视无睹,揽着不断往后看的乔絮儿,朝车库而去。
“这样子好么?”
东方彻风度翩翩地为她打开车门,俊脸上是温润和煦的浅笑,乔絮儿望进他泛动着涟漪的柔和眸光,担忧地瞅了眼别墅,耳畔边的隐约哭声更加明显,就像一圈一圈的音波在大脑中渐渐地扩散。
“即使不好,也是现在处境的最佳决定不是么?”
东方彻的反问让乔絮儿轻幽地叹息,妥协地压低体姿,只是她还没坐进车子,一道圆滚滚的身影已经占领了车后座。
乔絮儿不敢置信地盯着犹如泥鳅钻进车内的球球,而球球则埋怨地望着乔絮儿,泪水刷刷地往下流。
“妈妈不要球球,妈妈要带着弟弟和爸爸逃走了!”
球球欲语泪先流的哀戚模样,让乔絮儿心疼愧疚,却又无可奈何,身后慕雪柔也已追了上来,温柔的容带着严厉的表情,看着球球训道:“球球下来,跟奶奶进去!”
“球球是想惹妈妈生气么?”
连东方彻清润的嗓音也沾染上严肃的责怪之意,看着躺在座椅上不肯出来的球球,墨眉微蹙,还想要说些什么,大手却被乔絮儿忽然握住,不解地转头,就看到乔絮儿从容的淡笑,美眸中一闪而过的是对孩子的疼爱之情。
“彻,事情也许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糟糕,如果带球球去,所有人都知道球球是我们的宝贝,也许彭家就不会带走球球了。”
东方彻唇瓣一抿,侧过身,正视着乔絮儿被冻红的小脸,目光落在她的腹部,眸底闪过担忧的情绪。
乔絮儿像是明白东方彻此番行为的用心,轻松地扯动嘴角,扣紧东方彻的手指,眼角的余光瞅着不肯跟慕雪柔离去的球球:
“球球是我们的孩子,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而且,你要相信你老婆的抗压能力,不会被那些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击倒的!”
东方彻回扣着她纤细的手指,另一只大手轻柔地抚摸着乔絮儿白洁的面颊,暗夜中,他黑玉般美丽的眸子灿若星辰,凝望着她的笑靥,轻羽般温柔的吻印在她的眉间:“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车子行驶在宽敞的车道上,狭隘的空间内,环绕着优美轻快的乐曲,乔絮儿俯望着怀中乖巧地依偎着她的球球,一双莲藕短臂紧紧地攀着她削瘦的肩头,粉嫩的小脸还挂着泪痕,正耷拉着眼皮,乐呵呵地看着自己。
事情也许会变得怎样,会不会说她配不上东方彻,乔絮儿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搂紧怀中肉肉的身体,下颚抵着球球的发顶,望向开车的东方彻,微微一笑。
注意到乔絮儿的笑容,东方彻透过后视镜回以一个温柔的笑容,仰着嘴角的弧度,英俊儒雅的脸上并没有烦恼萦绕的凝重神态。
东方彻自信的笑容让乔絮儿隐形的重荷被卸下心头,弯着唇角,望着窗外夜景的目光更加的坚定,只要东方彻在她的身边,有什么好怕的?
酒店门口,三三两两的名牌轿车,西装笔挺的名流人士携着女伴走入酒店,接待人员彬彬有礼地领着贵宾前往宴会场地,这种情况络绎不绝地重复着,乔絮儿看着有些视觉疲劳,不禁伸手揉着额头纾解倦意。
“又不舒服了么?”
自从她怀孕后,东方彻就变得特别小心翼翼,只要她一个随意的小动作,都能让他忧心半天,乔絮儿表示无事地微微一笑,一手牵着球球,一手挽着东方彻也跟着人流往里走。
“没事,只是突然有些不太适应这种热闹的场面,过会就好了!”
东方彻这才安心地让接待人员带他们去会场,明亮的大厅内,古典的悠扬音乐,上桌上的觥筹交错,还有三五成群的宾客,都是a市上流社会人物。
乔絮儿略显烦躁地蹙起眉头,凑近东方彻低声嘟囔:“不就是一个订婚宴吗?怎么来这么多人?”
东方彻环视了一周宴会大厅,和那些相谈甚欢的相反,也显得兴致乏乏,听到乔絮儿的抱怨,只是垂眸宠溺地望着她,轻声解释道:“彭家在a市的地位不容小觑,彭依依的堂哥也是有名的企业家,圈内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攀上这棵大树,这次彭家千金的订婚宴,他们岂会让这个机会白白流失?”
乔絮儿虽然不是商场中人,也对这个利益关系略有耳闻,今天本想着隆重出席的,但是又不想太过显眼,因为东方彻的出现就已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了。
“絮儿,小彻,你们来了!”
本在和人聊天的彭父彭母一直留意着门口,当看到乔絮儿挽着东方彻出现时,精锐的眼眸闪过欣喜的光芒,和宾客匆匆道别,就朝正准备躲到角落去的乔絮儿和东方彻走去。
东方彻看着走过来的夫妇淡淡的一笑,然后搂着乔絮儿走上前。
“恭喜伯父伯母!”
“同喜同喜,还担心你们不过来了呢,上次你阿姨……”彭父的话还没说完司仪的声音就响起了,彭依依和她的未婚夫两人一起走了出来。
“伯父伯母就先忙去吧,我们有时间再说!”东方彻淡淡的开口,也知道彭家父母想要解释什么,他淡淡的谦逊的一笑,然后就让两人先去忙去了。
有许多人想要过来打招呼,可是订婚宴已经开始,他们尊重彭家就没有过来和东方彻打招呼,静静地观礼。
没人过来打招呼,乔絮儿和东方彻两人也落的清闲,两人在角落中静静的看着。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修长的手指夹住乔絮儿微翘的鼻尖,清俊的脸上是宠爱的微笑,乔絮儿倏然回神,抬手抓住他还没有缩回的大手,回望着他温和的目光,俏皮地答道:“当然是看绝世帅哥!”
“我还以为在你眼里,你老公就是绝世帅哥呢!”
东方彻故意做失落的神态让乔絮儿盈盈而笑,纤白的手指捏着他光洁干净的下巴,潋滟缱绻的美眸上下打量着东方彻轮廓分明的脸庞,坏坏地哼道:“小妞,给爷笑一个!”
“呵!”
乔絮儿没料到东方彻会真的笑给她看,清隽的眉眼间,唇线完美的嘴边,都是发自内心的愉悦笑意,澄澈的瞳眸中,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
“爸爸妈妈,球球要尿尿了!”
一直被忽略的球球开始不慢地嚷道,扯着相拥而笑的男女,哼唧地扭动小小的身体,试图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东方彻蹲下身,抱起嘟着粉唇的球球,一手牵过乔絮儿,朝着会客室而去,对周遭的打量目光仿若未见。
“球球生气了?”
“没有!”
乔絮儿失笑地瞅着赌气的球球,在转身之际,似乎看到了一抹陌生人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幽深不明意味,也附送了他身边女伴的怨恨的眼神,乔絮儿没有理会,只是握紧东方彻的手,离开了宴会现场。
“球球要嗯嗯啦,妈妈……”
刚走进会客室,球球就扑腾着短臂,要从东方彻怀里下来,看着乔絮儿殷切地拧着两条淡淡的眉毛,言外之意明显,想让乔絮儿带他去厕所。
东方彻拍着球球的屁股,压低声线,佯怒道:“球球不是说要保护弟弟妹妹么,怎么还要让妈妈辛苦?”
球球委屈地扁着粉唇,才蔫蔫地待在东方彻的怀里,“那爸爸陪球球去吧,妈妈在这里等着球球。”
乔絮儿含笑地摸了摸球球的脸颊,就坐在沙发上,让父子俩安心地离开,自己一个人翻着放在一旁的杂志,等着他们回来。
高跟鞋落地的声音由远及近,乔絮儿黛眉微蹙,怀孕后她对高跟鞋有着莫名的反感,别说是穿就是听到声音也会觉得烦躁,乔絮儿正想起身去关上门,就看到彭母姿态高傲华贵地站在门口。
“絮儿啊!”
温柔的声音有着刻意的亲近,只是乔絮儿已经知道了彭母的心境,也清楚她对自己并不喜欢,自然不会为这一刻的亲切而受宠若惊,只是将目光从书上转到了彭母身上,静等下文。
彭母对乔絮儿淡漠的神态并没有来气,化着妆容的脸上是和蔼的笑容,正慢慢地朝乔絮儿走来,手里还端着一盘精致的水果沙拉。
乔絮儿抿着唇瓣,对彭母突如其来的殷勤好奇之余是警惕,孕妇总是比一般人敏感多,对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她也不得不防,毕竟现在,她不是一个人。
“刚才没来得及和你说话,我看球球也可以躲我,他还在怪我么?”
乔絮儿看着彭母几乎可以乱真的关心神韵,不明白今晚彭母的言行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还想着让球球去彭家,乔絮儿还是不敢松懈提防,发现彭母要坐在她身边,便不着痕迹地挪开身体,和彭母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彭母对乔絮儿疏远的举动仿若未见,将水果盘放在桌几上,转而打量着乔絮儿,温婉的语调和她那天的态度有很大的差别:“东方彻和球球去哪儿了,怎么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他们去卫生间了。”
见乔絮儿不是很愿意和自己说话,她尴尬的一笑,“那你在这里等他们吧,我先去忙了。”
彭母离开之后,东方彻和球球一直没回来,乔絮儿不禁有些担心,既然会客室已经呆不下去,倒不如就去找他们,然后准备回家去。
卫生间在走廊的最里面,乔絮儿并不急,所以迈动的步履也悠闲不少,看到走廊上的挂画时,会停驻下脚步看几眼,当注意到一幅母子油画时,乔絮儿嘴角上扬起淡淡的弧度。
纤细的手指轻抚画中肥嘟嘟的男婴,望着那张干净稚嫩的小脸,乔絮儿甚至能想到自己肚子里胎儿将来可爱的模样,纤手按着小腹,目光柔和地下垂,明媚的脸上幸福太过明显,或许也在无意间刺伤了他人的眼和心。
纤瘦的身体仿佛被两道灼烈的目光穿透一般,乔絮儿循着第六感,转头望去,走廊上,修长英挺的身姿,冷峻倨傲的脸庞,就这样毫无掩遮地进入她的视野中。
冷漠的寒瞳依旧没有多余的情绪,此刻落在她脸上,却让她感到莫名地不自在,乔絮儿笑容敛起,收回赏画的目光,就那样,默默地走过他。
走过那个男人之后,乔絮儿不禁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一时没注意,鞋子绊到两块地毯的接壤处,整个人不可遏止地朝前倒去。
恐慌顿时侵入大脑,乔絮儿本能地伸手想要去护住肚子,下倾的速度在加快,害怕,懊恼一一闪过脑海,预想中的痛楚没有来临,乔絮儿慌忙地摸向自己的小腹,确定无恙后才重重地舒了口气。
肩头和腰际都揽着强劲有力的大手,鼻息间,不是熟悉的鄙清香,乔絮儿惊愕地转眸,只望进一方泛着层层涟漪的寒潭,深沉而失神的感觉让乔絮儿意识到抱着她的是谁,惊慌卸下的小脸上是冷冷的漠然。
“谢谢,请你放开我!”
男人仿若没听到乔絮儿冷漠的声音,深邃的寒眸一直望着她,手上也未因乔絮儿的反抗而放下力道,就如凝固的雕塑,不为所动地维持着一个动作。
被他看得有些羞恼,乔絮儿气瞪着男人凝望着自己的朦胧眸光,不明白他的反常,压制着愤怒,忿忿道:“虽然感谢你救了我,但是,请你放开,免得被人看到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情景?”
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穿过她的挣扎声,灌入她的耳蜗,也让她反抗的动作一顿,疑惑地看向他。
一贯冷寒的瞳眸此刻却摇曳着璀璨的明光,薄硬的唇线有些松动,喉结上下滚动,望着她的目光变得温柔而迷离。
那样的神态和动作,让乔絮儿产生了片刻的怔愣,可是乔絮儿根本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他。
“我们见过么?”
本紧搂着她的大手有些松动,乔絮儿趁机用力地推开男人,提防地往后退了几步。
男人一时没注意,被乔絮儿一推,修长的身体不稳地撞上墙,浓黑的剑眉微微一蹙,望向乔絮儿的目光带着让人无法理解的沉痛和失落,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乔絮儿撇开头,不去看他眼中晕染开来的复杂情绪,捡起掉落在地的手提包,刚准备走去卫生间,身后响起女子委屈而愤怒的质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