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在美国的时候,我说你是经济小能手,看来还是说错咯!”老大人靠在沙发上,腿架在一个软凳上,对身边的工作人员笑道:“现在这个酗子阔斯真正的财神咯!”
屋里众人都笑,钟跃民也有点不大好意思。
“驻美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把你在美国做的事都打了报告给我,但是咧,我还是想和你面对面聊聊。”
“唉,您问,我知无不言。”钟跃民恭谨道。
“阔不光要知无不言,还要给我们传授传授发财的秘诀哦!”
“哈哈哈……”屋里众人皆乐。
……
“我能在美国成立企业并且上市,最主要原因是美国是个国际市场,它的游戏规则是开放的,美国欢迎甚至鼓励全世界的人才参与他们的游戏。
越多的人获得成功,就意味着更多的就业机会、更多的税收,创造出更多的社会财富。”钟跃民侃侃而谈道。
“不光是游戏规则,还有将发明创造迅速转化成生产力的制度,这就是我们缺乏的!”
“您说得对,这其中最核心的就是知识产权制度,法律保障所有人的因聪明才智而形成的具有独创性的成果,包括工业产权和着作权。”
老大人沉默了片刻,“知识产权是把双刃剑哦!用得好就能激发中国人的聪明才智,用得不好就变成外国资本家扼杀中国创造性的锁链!”
老大人说完这番话后,对身边坐着的几位工作人员道:“关于这个东西,你们找专家学者研究研究,拿出一些意见出来!”
“是,我们尽快办!”
“小钟啊,我看报告,你是到美国没有多久就成立了公司,这个过程有障碍没有?”
“没有。”钟跃民道:“在美国任何人都可以成立公司,哪怕只有一个人的公司也是普遍存在的。手续也很方便,花个几美元填张表就行了。”
“从这一点上说,我们做的很不够!我们应该思想更解放一点,胆子更大一点,步子更快一点,放开对公司设立的限制,鼓励搞活经济。”老大人竖着手指连说了好几个期待,旁边的秘书埋头记录。
钟跃民没敢说话,更别说谈笑风生了,就那么静静坐着,屁股都没敢全部坐实。
“不要紧张嘛!”老大人看出钟跃民的拘谨,笑着道:“请你过来是给我们当老师的,我们都是你的学生嘛!”
“您说笑了!”钟跃民咧着嘴道。
“不是说笑,你阔要认真给我们讲哦!”
······
这个下午本该是老大人午休的时间,被钟跃民全都占据了,他将自己在美国的情况一一做了介绍,中间秘书几次提醒时间,都被老大人拒绝了。
“这么听下来,商场也如战场哦!”老大人感叹道,“小钟你在美国能从那些大资本家手里抢下一块肥肉也是不容易哦!”
钟跃民笑道:“科技产业丰厚的利润驱使着我拼尽全力去争去抢啊!”
“哈哈,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在你这里就变成第一挣钱的生意咯!”老大人大笑道。“你这个就是活生生的案例,提醒我们一定要搞好科技发展!”
“其实咱们国内的工业基窜好,联合国公布的一百八十多项工业门类,只有咱们中国全都有。”钟跃民道:“虽然技术算不上最顶尖,但都能用!这就是咱们的优势。”
“还有呢?”
“还有就是咱们有世界上最多的人口,人口多就意味着有充沛的劳动力,相比于发达国家高昂的劳动力价格,我们的劳动力具有很强的成本优势。
而且人口多也意味着我们培养出来的优秀人才的概率更大,大量优秀的人才就意味着更强大的创造力,也会为将来的技术创新和产业升级提供足够的人才储备。”
“我听出来了,你提了技术创新、人口、解放生产力还有教育这些方面的问题。”老大人抽了口烟,“你提的好啊,这些都是关乎中国未来三十年命运的关键问题!”
钟跃民道:“我都是胡说,国家可能有自己的考虑和计划!”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我们就是要多听听各方的意见,国内外的、各个行业的、各个年龄段的,都要听!”老大人道:“我们现在问题很多,但我们还是要满怀信心,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很好地解决这些问题!”
“您说的对,我们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那么多老祖宗的智慧,没道理过得比那么外国人差!”
“哈哈······”老大人开怀大笑,“你这个说法我倒是第一回听,但是还是很有道理!”
钟跃民忍不住也笑了出来。
······
“之前听说你眼睛看不见咯,今天看着还挺好,”
“突然就看见了。”
“那最好还是要检查检查,这样放心一点。”
“谢谢您关心。”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越是年轻越要保护好身体。”老大人嘱咐道。
“谢谢您关心。”
······
结束了谈话,钟跃民就被安排到协和医院接受眼科和神经内科最权威专家的会诊。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最终专家判断淤血确实变小,可能是被肌体吸收了,也就是说钟跃民的失明危机解除了。
钟山岳看到专家的最终结论,很是松了一口气,过年这一天还专门腾出时间,陪钟跃民吃了一顿饭。
“跟您吃顿饭可真不容易!”钟跃民一边夹菜,一边笑道。
“有你这么调侃自己老子的吗?”钟山岳笑骂道。
“我这么说话不是显得和您亲嘛!”钟跃民笑道,“我要跟打报告一样跟您说话,您说不定还以为自己在办公呢!”
“就知道耍贫嘴!”钟山岳夹了一块萝卜给钟跃民,“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我明儿可就飞美国了,咱们爷俩再不聊聊,可就没有机会了!”钟跃民嚼着萝卜道。
钟山岳愣了一下,“明天就要走?”
“明天有去纽约的飞机,不然下一班要等一个星期。”
“哦,美国那边有事儿要处理吗?”钟山岳咪了一盅酒。
“确实有点事儿,公司让我回去拿主意。”钟跃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来,爸,咱们碰一个,祝您身体健康,事业顺利,早点找个老伴儿!”
钟山岳本来还挺高兴,听到最后就有些哭笑不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看我这样儿有时间找老伴儿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钟跃民笑道:“再说了,您也要注意一下阴阳调和不是?老这么单着,对身心健康可没好处!”
“去你的!你个混小子,真什么话都敢说啊?!”
······
瓦力公司召唤钟跃民回美国也没有其他原因,而是因为IBM发布了首款微型计算机,在难产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后,IBM8600终于还是面市了。
尽管当初没有接受钟跃民的设计方案,但这款电脑最终呈现的形态还是模仿了瓦力阿尔法的样子,独立主机、十三英寸的显示屏幕,还有根据视窗系统开源代码开发的IBM操作系统。
据钟跃民收到的消息,IBM操作系统仍然是微软公司帮忙开发的,看来比尔妈妈的能量还是蛮大的。
“崔洋,尽快帮奎勇他们几个办理护照和签证,先让他们去香港,然后再去日本,最后到美国来。”钟跃民临走的时候给崔洋交代道。
“跃民,你这是为了让他们出去旅游吗?”
“算是游学吧,让他们看看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到底是什么样的。”钟跃民恶趣味道。
“一下子办这么多人的,可能还有点苦难。”崔洋为难道。
“让瓦力公司出个邀请函,这样签证问题应该不大。”钟跃民想了想,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喂,米处长!我是钟跃民啊,是这样,有个事儿跟您请教下······”
挂了电话,钟跃民对崔洋道:“就照刚才说的,把资料准备好,送给米大维就行,记得多出三张邀请函。”
“名字写谁?”崔洋问道。
“空在那儿,只要给米大维就行,然后把机票也准备好。”
崔洋疑惑道:“这是干嘛?”
“这就是送他们三个赴美的名额,这种出国的机会比送他们钱更让人媳!”钟跃民笑着道:“你就当多了三个人一块儿旅游吧。”
“我走了之后,国内这摊子还是你来负责,要是遇到地面上搞不定的事儿就让奎勇他们出面,他们各方面都熟门熟路的,在你看来千难万难的事儿他们就能办了。”钟跃民嘱咐道。
“明白了。”
“行,就这样吧,下午我出去一趟。”
······
下午约了郑桐和小手,去了供奉黑釉瓷碗的庙里。
“那老道士当时说的那些话肯定是有深意,你说是不是跟这个碗有关系?”郑桐一路都在翻来覆去地分析。
“有没有关系,咱们先看看再说!”钟跃民道。
小手一路都沉默无语,到寺庙门口,才突然开口道:“我突然想到那个老道士苦笑的原因了?”
“什么原因?”郑桐急忙问道。
“他是老道士,咱们却把碗送到和尚庙里供奉,是不是弄差了?”
郑桐愣住了,一拍自己脑门儿,“嘿!我怎么就没有想到?!那个老道士当时眼神那个复杂啊!”
钟跃民哑然,他也没有想到这一点。
进了庙,打开铁盒子,碗依然在里面,却没有当初的光芒,而且碗面上明显多了很多裂痕。
“是这个碗吗?”郑桐大吃一惊,“不会是这帮秃驴把我的宝贝给换了!?”
小手端起碗,托在手上,仔细研究了一下,“是这只碗没有错,但它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没了之前的光泽。”
“碗壁上好像还画着什么。”钟跃民仔细端详了一下碗,就发现之前没有发现过的图案。
小手托着碗迎着阳光,换了好几个角度,才在某个位置看清楚钟跃民所说这图案,“看见了,像是某种文字。”
“能认出来吗?”
小手摇摇头,“没有见过,但应该是汉字的一种分支,我之后去查查文献。”
“看着像是小篆,但又有些不一样。”钟跃民想了想道。
“是不是道家的一种文字啊?”郑桐道,“看着有点像是道士画符一样。”
“哎,郑桐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钟跃民道,“就是不知道到底写着什么。”
“那先拿回去吧,我写下来找人一起参详参详!”小手道。
“那成,就这么办吧。”
······
钟跃民从首都机场出发的时候,大家都来送行,临上飞机,一位穿着便装的人交给他一个文件袋,只说是首长让转交的。
钟跃民心有所感,一直到飞机起飞之后,等机上乘客全都安睡了,才打开文件袋。
里面果然是关于秦岭的资料,比上一次周晓白父亲周镇南给他的资料更加详细全面。
秦岭确实参加了秘密战线工作,并且在经过特殊训练之后被派往了香港,组织和她的联系记录一直到一九八零年,之后秦岭就失联了。
没有人知道她是主动还是被动失联,也没有知道她在哪里,组织上曾试图寻找,但都一无所获。
钟跃民相信这份资料的真实性,同时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他才拿到这份资料。
钟跃民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眼泪却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秦岭,你到底在哪里?”
······
与此同时,米莱写得关于钟跃民的深度报道文章在有关部门的首肯下,也在国内掀起了一波崇拜的热潮。
从此人人都知道有个叫钟跃民的留学生在美国成为了亿万富翁,由此开启了如同旋风一般的出国热。
也就是这一年,人们开始知道了托福考试,当大陆第一次举办托福考试的时候,全国竟有超过十万人报名参加,当年所有的试卷、纸笔,甚至卷笔刀都从美国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