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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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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牵着刘佳音的手就往里走。

刘佳音回头瞧了白小洛一眼,娇容隐隐担忧。

皇太后在寿宁宫,因着今日花千万带侧妃入宫请安,因此好几位贵太妃都来了。

皇帝如今年幼,是还没设立后宫的,后宫之事也由皇太后主理。

白小洛跟在花千万身后,刘佳音与她并排走着,刘佳音一点都不紧张,相反,她仿佛回家一般的熟稔,淡定。

到底是本朝当红炸子鸡的千金,见惯大场面。

刘佳音有意无意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淡然自若,不由得微微吃惊。

虽然说皇太后是她的表姐,可两人来往不多,且听闻皇太后以前不太喜欢她,所以她是很少入宫的,加上龙太傅获罪之后,她的处境悲惨,可浑然没有畏缩的神态,甚至比她还要大方淡然。

刘佳音心头笼上了一丝阴霾,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

王妃对她的态度,不卑不亢,没有刁难更没有讨好,仿佛她很愿意和自己和平共处。

可不会的,白小洛的性子以前她有所耳闻,是个横蛮刁毒的人,绝不会愿意与她和平共处。

只是,万一她真的愿意呢?

刘佳音心头的阴霾更重了,同时也觉得空荡荡的,她一直等着白小洛出言不逊或者是对她做出一些不得体的事情,可白小洛没有。

期待落空,倒是不知道怎么做了。

兀自沉思中,听得皇太后威严的声音,“刘妃?你没事吧?”

刘佳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还没行礼,一直发呆。

花千万转头看她,眼底担忧,“是不是太累了?”

刘佳音连忙跪下来,“妾身叩见皇太后,叩见慧太妃,叩见孙太妃,叩见临太妃。”

三位太妃,慧太妃是花千万的养母,是康帝的妃子。

至于皇太后和孙太妃临太妃则是良帝的后妃,隔着辈分。

皇太后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淡笑,“起来吧。”

白小洛因是正妃,和妯娌之间不需要行跪拜之礼,因此,方才只是福身见过。

“佳音,”临太妃嘴角含着一缕浅笑,温和地看着刘佳音,“以后得空,就多些入宫陪陪皇太后,王妃要主理府中事务,少不了是忙一些的,你来,正好可以增进妯娌的感情。”

后宫是个战斗场,皇太后和这些太妃们斗了多年,如今良帝死了,她们一同寡居,可皇后和妃子之间的勾心斗角是不会停止的,即便是故意恶心一下对方,也能获取一点心理安慰。

皇太后不喜欢刘佳音,临太妃便喜欢,这种对抗心理,是惯性的,有时候,甚至是无意识的。

白小洛很清楚这种心理,所以,在看到皇太后地扫了临太妃一眼之后,她便觉得很无趣,不想卷入这些女人的勾心斗角中去。

于是,她一副不好意思地道:“我先失陪一下,今天早上吃太撑了,有些闹肚子。”

皇太后温和地道:“去吧!”

眸光却有些不悦,以为她落荒而逃。

白小洛可不管她怎么想,能逃脱就好

在所有人看来,白小洛都是落荒而逃的。

因为,她真的走得很快,一点仪态都没有。

在这上流社会群体里,便是即将尿裤子或者是拉裤裆,都得夹着款款而行,维持着良好的仪态。

白小洛此举,让刘佳音的眼角总算扬了一扬。

逃出那一方争斗的殿宇,白小洛只觉得外头海阔天空。

寿宁宫有一大片的梅花林。

是白小洛钟爱的绿梅,粉白的花瓣包裹着淡绿色的花蕊,一朵朵堆堆,坠满枝头。

绿梅林很大,一眼望不到头,花香沁人,在树下深呼吸一口,所有的憋屈之气都仿佛散尽。

林中设有观梅亭,榉木制造,四周设有竹帘,竹帘高挂起来,依稀可见有一个小矮人站在亭子里。

白小洛仔细看看,竟发现那小矮人十分的熟悉,似乎见过。

她想起来了。

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走了过去。

亭子里的人不是光站着,脑袋上还顶着一叠书,身子站得很直,看到有人来,他便生气地道:“滚,谁准许你过来的?”

白小洛走上去,大刺刺地坐下来,邪气一笑,“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那小矮人定睛一看,眼底浮起了一丝疑惑,“你……你就是那天在城外那个猪头女人?”

白小洛怔了一下,竟然自己暴露了身份。

自从摄政王看出她的身份之后,她就总认为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了,却忘记从头到尾,只有摄政王一人知道。

不过,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花千万迟早会知道,以后一同上班,日日相对,哪里还有什么秘密?

“嗯哼!”白小洛斜睨了他一眼,“犯什么错了?被你母后责罚吗?”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朕这样说话?”惺帝板起脸,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威严,反而有种臭屁孩装大人的滑稽感。

白小洛笑了起来,把头趴在围栏上,不管他,只看外头的绿梅。

惺帝见她不搭理,便冲着她喊道:“喂,你看见朕的皇叔在外头了吗?”

白小洛猛地回头,“你皇叔?摄政王吗?他也在这里?”

惺帝耻笑地看着她,“你害怕我皇叔?”

白小洛很羞耻地认为,这惺帝说对了一半。

她不是怕摄政王,她只是不想见到他。

她继续把头搭在围栏上,“你说是便是吧,不过,我没看到你皇叔。”

惺帝松了一口气,把头上顶着的书拿下来丢在地上,狠狠地道:“等朕亲政,首先要砍了他的脑袋。”

“砍谁的脑袋?”

冰冷的声音,从瓦顶上传来,随即,一道黑色的身影飘落,如恶鬼降临一般,一张俊颜在寒风中显得尤其的恐怖,眸子里闪着寒芒,吓得惺帝急忙捡起地上的书往头顶上放。

“皇……叔,您怎么在瓦顶上啊?不是,朕不是说砍你的脑袋,朕是说,砍那些狗奴才的脑袋。”

白小洛轻轻叹息一声,站起来福身见礼,“见过王爷。”

摄政王一袭黑色精绣鱼纹蟒袍,束金玉冠,腰系金玉带,挺拔颀长的身材往前一步,便如泰山压顶般站在了白小洛的面前,眸色冷淡地扫了她一眼,“你在这里干什么?”

“赏梅!”白小洛站直了身子回答说。

“附庸风雅!”摄政王轻哼一声,大腿一伸,坐在了白小洛方才坐的位置上,双腿搭在榉木桌子上,姿态慵懒却无比冷冽地看着惺帝。

惺帝夹紧了尾巴,身子努力挺拔地顶着厚厚的几本书,一副丝毫不觉得累还觉得十分享受的样子,狗腿地道:“皇叔冷吗?皇叔饿吗?要不,叫奴才们上个火炉,再给皇叔暖壶酒上个暖锅?”

“好主意!”摄政王面无表情地道。

惺帝舔着嘴唇,嘿嘿笑了一声,“放心,侄儿不吃,侄儿就看着皇叔您吃。”新世界小说

摄政王一声令下,远远守着的奴才们迅速过来,张罗了一顿,美酒暖锅都有了,炭炉生得火旺,暖锅往炉上一放,片刻便烧开了水。

几盘羊肉摆在了桌子上,还有些豆芽菜和红薯片,莲藕片,更有浸泡过干蘑菇和笋干,豆腐鲜嫩地放在碗里乘着,看得惺帝口水横流。

“王妃,过来陪本王用点早饭吧。”摄政王斜睨了她一眼,招呼道。

他说话的口吻和用词,总是让白小洛很出戏。

但是深思一下,他又没叫错,她是王妃,而他也确实可以自称本王,可是叫旁人听到,仿佛他们是夫妻似的。

白小洛很喜欢打火锅,而更重要的是她今天还没吃早餐。

在现代,她雷打不动地六点起床,喝水,做运动,然后吃早餐,这种维持多年的生活习惯,来到古代之后,坚持不到几天就被打破了。

她坐下来了,吸引她的不光光是菜肴,还有这风景。

当吃饭不光光是为了填饱肚子之后,就有了许多巧立名目的花样,例如吃环境。

白小洛也曾经是个爱好生活的人,所以,吃环境也成了她在现代的最爱,排解无聊和压力的。

摄政王遣退了伺候的奴才们,亲自为白小洛倒酒,“本王记得你是吃素的,这菜还合胃口吗?”

“很好。”白小洛说,至少环境很好。

“要不要多准备一个锅?本王吃肉。”摄政王问道。

“不需要了,我只是喜欢吃素,不意味着我不能吃肉。”吃素的人,其实很怕人家故意的迁就,总觉得会给旁人带来很多不便。

在现代,同事知道她吃素之后,就很少邀约她去吃饭,因为,迁就对方的口味是社交礼貌。

大家都是文明人,自然很讲究礼貌的。

讲究礼貌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是我不与你来往。

“嗯,那就吃。”摄政王把一块刷羊肉放在了她的碗里,盯着她,“你太瘦,该多吃点肉。”

肉香扑鼻,让一旁站着的惺帝直吞口水,讪笑着说:“朕其实也没吃早饭。”

“孝子,饿个七八天不会死人。”摄政王淡淡地道。

惺帝的双肩塌下来,“皇叔,朕错了。”

“知道错就好,继续站,站好,掉下来一本书就多加一个时辰!”摄政王吃了一筷子肉,面无表情地说。

摇摇欲坠的身体立刻就绷紧了,想装可怜的心思全部被打碎,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摄政王……和暖锅里的肉,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响,命苦啊

白小洛喝一杯酒,这酒还是挺烈的,一口下去,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从口腔一直烧到了胃部。

但是这种感觉,很舒服。

她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见摄政王的酒杯也空了,便也给他倒。

摄政王看了她一眼,“这酒烈,喝一两杯就好。”

白小洛微笑,“不打紧,我喝过最烈的酒,三五斤不是问题。”

“这就是最烈的酒。”

白小洛摇头,“不,这确实是烈酒,却也不是我喝过最烈的。”

那年,去波兰开一个交流会,她喝下两斤蒸馏伏特加,入口特别艰难,喝一口,就像被大火包围一般,胃部都揪起来,但是,她足足喝了两斤,弄得那边的接待人员都叫好了救护车。

“好,那就敬你曾喝过最烈的酒。”摄政王举起酒杯,眼底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白小洛没有察觉,但是惺帝却打了个冷战。

白小洛一口喝尽,感觉身体轻飘飘的,特别舒服。

寒风呼呼,吹着枝头的绿梅,香气甚至比这锅中的羊肉还要香,白小洛胃口大开,连续下了几块蘑菇,蘸着配料吃,一口下去,又香又滑,这香料是特别培植的,香料的味道没有抢掉菜的香味。

连续干了三四杯,白小洛竟然觉得有些热了,她用手轻轻地在脸旁边扇风,脸烧起来一般,她觉得应该很红。

摄政王端着酒杯,慢慢地饮了一口,仿佛不经意地问道:“你那个棍子,没带在身边吗?”

白小洛笑看着他,“又打龙杖的主意?”

“不是,问问而已,叫龙杖吗?真好听,是你父亲送给你的?”摄政王用两指轻轻地摩挲着酒杯的金边,眸光熠熠。

白小洛摇头,觉得有些晕坨坨,不禁吃惊,这酒这般厉害?

能让她头晕的酒,至少在现代不曾喝过。

她一时便来了兴趣,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不是你父亲送你的?那是谁送给你的?”摄政王举杯碰了她的杯子一下。

“也算家里人,王爷对龙杖很有兴趣,但是,龙杖不会听你的驱使。”白小洛知道他在试探话,但是觉得也并没什么可以隐瞒的。

“家里人给的?”摄政王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除了这个,你家里人还给过你什么?”

“这条命吧。”白小洛笑了起来,脸色绯红,竟是说不出的妩媚。

摄政王没有再问,只是一直看着她。

白小洛夹了点儿菜,也不吃,侧头看着惺帝,“想吃吗?”

“想!”惺帝想也不想就回答,不过,回答之后却小心翼翼地看了摄政王一眼。

摄政王咳嗽一声,面无表情地道:“站好!”

惺帝可怜巴巴地道:“皇叔,朕真饿了。”

“虐待儿童可不好。”白小洛把碗里的菜夹送到惺帝的唇边,“吃吧。”

惺帝一口就吃了,咬肌抖动,“还要。”

横是死,竖也是死,不如吃饱了再站。

白小洛拍拍身边的椅子,“坐下来吃。”

那可不敢的!

惺帝嘟哝了一声,道:“朕还是站着,你给朕送两口呗!”

摄政王哼了一声,“滚吧!”

惺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滚?”

“还不滚?”摄政王扬声,微愠地看了他一眼。

惺帝麻溜地把书拿下来,“滚,滚,侄儿这就滚!”

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白小洛笑了,“他很怕你。”

“怕?”摄政王冷笑一声,“没听到他说以后亲政要杀了本王吗?”

“孩子心性单纯,如果他说日后要杀了你,那你一定对他很差。”白小洛撑起手,凝望着摄政王的脸,他的眉毛是很对称的,整张脸,最完美的是眉毛。

“本王为什么要对他好?”摄政王好整以暇地问道。

“你是他皇叔。”

“本王也是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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