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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将贴加官简单说了一遍。
肖扬挺了觉得好奇，又觉得这是陈恪说出来哗众取宠的，他神情有些严肃:“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如果几张纸就能让他们开口，殿下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的了。“
陈恪就知道肖扬不相信，别说肖扬了，就是他自己，在没有亲眼见到时，不是可不敢置信?
可结果真的出乎意料了。
谁也想不到，能扛得过各种各样刑罚的人最后会败在几张轻薄的纸张上面?
陈恪也没用辩解，直接将证词递给肖扬看:“你先看看这个再说。”
肖扬怀疑的接过证词打开一目三行。
初时不甚在意，结果看到关键性的词语之后他表情变了。
有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的慎重。
直至看完之后表情已经严肃的绷紧了，“这上面说的是真是假?殿下根本不是中毒残留的后遗症，而是……“
陈恪也慎重点头:“至少有八成以上可以相信。“
这是他整理证词之后，又根据他们原有的消息推断得出的。
哪怕有些差误，误差也不至于太大。
听到陈恪的话，肖扬神情越发严谨，“当真?“
“当真。“
陈恪说完之后又补充一句:“殿下情况越来越严重，哪怕这份证词有些误差，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况且，这份证词也不一定是假的。”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一定是假的?
这些年他们审讯得来的供词，不说多少，但多多少少还是有很多假的消息。
陈恪哪里来的自信说出这句话?
不过肖扬也知道陈恪不是那种无的放失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至少是有些依据的。
“晚间的时候你到我房间一趟就知道了。”陈恪挤挤眼睛，卖了个关子。
要不是因为殿下‘病情’的复发，让人不安心，肖扬真的很想和削陈恪一顿。
但这会儿实在没什么心情，皱眉斥了句:“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混账话!“
陈恪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说什么混账话了?“
肖扬瞪着他。
陈恪见他瞪着自己，回想一下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却又挺暧昧的，不由微咳了一声。
“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让你们晚上到我这边来，体验一下那个贴加官的威力。“
“你不是好奇贴加官为何简单几张纸就能让张福玉开口吗，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陈恪说完，走进肖扬身边，用肩膀撞了一下他，声音暧昧:“还是说，你想通了，想和我……“
肖扬怒:“滚!“
陈恪也不恼，笑嘻嘻的凑近肖扬身边，“晚上等你哦，小洋洋。“
说着将供词留下，留下一声耐人寻味的笑声离开了。
肖扬接过供词，看着陈恪离去的背影，耳朵尖有些微红。
“胡闹!“
……
“这是张福玉供出来的?“叶重渊手里捏着宣纸，他已经翻来覆逐字逐句将每一个字都看的清清楚楚。
看清楚上面写的什么之后，只觉得可笑。
原来这么些年的所有筹谋，都是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