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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年寻微能打得青虚仙人满地找牙,那么身为徒弟的钱红最多只有一成功力,又怎么能打得过寻微呢?
而且,这都是青虚仙人玩剩的了。
可惜钱红没有这个自知之明,她只觉得自己有一个压箱秘籍,任何修士遇到可以直接吸取灵力的事情都要吓个半死,便暗搓搓地开始动手了。
结果当然让人猝不及防。
她想松开手,可是这时候轮不到她来决定,大惊之下,便想动手,借助法诀袭击寻微。
可惜寻微连头发丝儿都没动。
见风使舵是钱红最大的本事:“寻微,你想做什么?”
寻微笑着说:“我觉得云市女老大这个名号挺响亮的,你做了这么久女老大,是时候换人来做了。”
众人在旁边一惊:这个漂亮姑娘野心勃勃,竟然是带着目的而来的!
只有陈院长一脸镇定:我一点也不奇怪。
清波这时候跳出来,抄起一把高脚椅子往寻微身上狠狠地挥去:“想做女老大,先问过我肯不肯!”
不能说清波傻,他在白马会所里迎来送往,十分会看人脸色,这一点和钱红刚好是一样的。
但他坏就坏在太过于相信钱红的实力,认为钱红战无不胜,所以现在积极地出来为钱红打抱不平,以换取对他的好感。
这等徐混打架的风格让在场的不少人惊呼起来,可是寻微依然很镇定。
她没有放开钱红的手,而是顺势拉着她往自己身上倒,脚下微微移动。
“卡擦”。
椅子打到肉上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胆跳。
“啊啊啊啊啊啊!”
楔园里只听到女人惨叫的声音。
寻微这时放开紧紧握着的手。
高脚椅子打在了钱红身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连连发出惨叫。
而刚才勇猛无比的清波这时候变得不知所措,连上前去搀扶钱红的勇气也没有。
“哐啷”。
椅子掉下地。
他完了,以红姐的脾气,无论是不是故意的,他都逃不过惩罚。
寻微在旁边直摇头:“年轻人,有话好好说嘛,动不动就动手,很容易误伤他人,还得赔偿医药费,多不划算。”
钱红被她一番话刺激得头脑发昏:“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说着拿起刚才的高脚椅,将多余部分拆掉,只剩下两根长长的铁棍,接着催动法诀操纵着铁棍向寻微刺去。
刚才还衣香鬓影显得无比高雅的楔园里顿时尖叫连连,宾客们见打起来了,马上躲到安全的地方,连清波也丢下他最爱的主人,一个箭步就往房子里冲。
赖有为只觉得血往脑子里冲,他的酒会啊,完蛋了!
他算看出来了,这个女孩也是一个修士,到这里来就是找钱红晦气的,所以他啥也别说,直接找地方躲吧,希望她们打完以后不要牵扯到其他人就好了。
不过,陈院长呢,什么时候不见的?
陈院长:既然没人注意我就先溜了溜了。
“打你的又不是我……”寻微面对不讲理的人,心里也很委屈。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缠着她是怎么回事?
钱红忘记上次就是偷袭也没讨着好了吗,这次寻微留时间给她慢慢拆椅子,但是这个攻势依然……
“太慢了!”
寻微举起右手,迅速地捏了一个诀,接着迎向飞驰而来的铁棍,挥舞手臂。
她的手如同绝世的宝刀,像切葱一样切切切,将两根铁棍切得又细又均匀,这样的刀工就连五星级酒店的大厨来了也要赞叹不已。
可惜她切的不是葱,而是铁棍,随着掉入草坪的“铛铛铛”声响,大家都嘴巴越张越大,有收不起来的趋势。
陈院长表示:见过了空口切桌角的我表示一点也不惊讶。
他本来想趁着混乱跑出去,没想到楔园的大门紧锁,怎么都没办法打开,只能随着几个客人回到花园,重新找地方躲好。
他有预感,这一定是寻微做的。
剩下最后一节铁棍,寻微抓在手里,像兰州拉面的师傅扯拉面一样不断地搓揉伸展,铁棍变得像筷子那么细,还发着幽幽的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以为她拿到就是一个面团。
但是这一手,就让人叹为观止。
钱红被寻微制止住,只能站在原地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寻微越走越近,然后一条铁绳绑住她双手,上面还被放了一个法诀。
“何必要闹翻脸呢……女老大给谁做不是做,我现在就承认你是云市的女老大了。”钱红忙不迭地说。
“迟了,我这个人心眼不大,还记得你刚才怎么骂我呢。”寻微笑眯眯地说。
钱红的肩膀耷拉下来,整个人没精打采。
寻微处理好她以后,便大声说:“大家好,现在云市,已经被我占领了哈哈哈哈哈!”
她第一次遇上这种反派的台词,觉得说起来真是畅快,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当反派。
众人慢慢走出来,疑惑地看着寻微,还有站在她身后垂头丧气的钱红。
寻微也不和他们搭话,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不一会儿门外边响起轰轰的汽车引擎的声音,接着刚才一直不能被打开的大门被打开,十几个彪形大汉簇拥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天呐,这个不是……”“对,就是他!”“我应该想到的,居然是他!”
有人捂住了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而对于赖慧灵和好友孙西语来说,最刺激的莫过于刚刚才讨论过的人出现在面前,风度翩翩、强大又充满自信。
他们总算明白了,这是反抗军的一个计谋,接着城中的显贵举行宴会一网打尽。
寻微:不,这只是她路痴发作了以后,歪打正着找到这里来的而已。
如果她不是路痴,估计正在钱红住的小区,而不是像现在这么顺利。
罗秦来到寻微面前,带着笑容:“辛苦你了,寻微。”
一点眼色也没给钱红。
钱红不敢说话,只拼命示意,可惜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她不禁有些心灰意冷,难道罗秦不认识她了吗,也对,她都换了一张脸,不再是那个人老珠黄的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