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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照常去串店,可是胖妹却请假了,一连好几天,店里再也没有见过胖妹的身影。老板娘不住的抱怨,跑堂的人手不够,陈斐被紧急调到大厅。
他心里对胖妹也是不住的担心,打了好几次电话,也没通过,胖妹住的宿舍东西没少人不知道哪去了,问室友,她们也是一概不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忙,请稍后再拨…”嘟嘟嘟,又一次的电话不通,让陈斐不禁觉得上次胖妹过生日给她送的不是衣服而是新手机就好了,她那个破手机总是不好使。这样想着陈斐忽略掉了陈斐的手机也破的时常收不到信号。
半个月过去了,遍寻无果,店里的人都慌了差点去报警。这天晚上,杨志群又来了,从他那红色跑车上下来的还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陈斐看过去眼皮跳了跳。胖妹!她怎么和这龟孙混在一起了!
……
不仅是陈斐,老板娘,跑堂的姐们,就连烤串的大哥都出来看了,确认是胖妹之后大家的脸色变了又变,随后齐齐把目光投向了陈斐,那目光中有遗憾有惋惜有疑惑还有幸灾乐祸的看好戏成分,饶是陈斐当了十八年的屌丝受过各种白眼,这样的目光也让陈斐如芒在背。
老板娘抢先一步,上去握紧了胖妹的手:“胖妹啊,这么多天你去哪了,没有个消息可真是急坏我们了…这位是?”
胖妹听到老板娘尖锐的嗓子叫她胖妹,脸上十分不悦,轻轻推开了老板娘的手,往杨志群身边靠了靠,捏紧声音嗲嗲的说:“这是我的男朋友志群,我们已经在一起半个月了。”
此话一出全畅然,老板娘打量了杨志群又扫了陈斐一眼,眼里闪过一道释然。是啊,两相对比高富帅和屌丝正常人会选择谁就不言而喻了。
老板娘态度一下变了,轻拍胖妹的手,柔声说到:“娟娟啊,和男朋友出门也要和静姨说一声啊,静姨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你一个柔柔弱弱小姑娘好几天不回家可是把我担心死了。”
这话里话外透着说胖妹不检点,可是胖妹可听不出来,只听见老板娘叫她娟娟而不是胖妹,又把自己称为静姨还说像亲生女儿,顿时觉得和店里沾了三分亲戚,在杨志群面前很长脸,脸色缓和了不少,涂着浓妆的胖脸上也有了笑意。
……
从始至终,胖妹没有抬头看陈斐一眼,陈斐心里不是滋味,倒是杨志群那个龟孙,不断的用眼角瞟陈斐,被陈斐看得一清二楚,非常火大。
年少轻狂,陈斐也顾不得这是在店里,也顾不得杨志群是不是客人,也顾不得老板娘想不想和胖妹这个便宜“女儿”搞好关系,一个箭步冲上去,拽着杨志群这孙子领子就把人拎起来了。
陈斐一米八六,搬货练的一身肌肉,想拎起来杨志群这种韩国欧巴型的还是很容易的。在这孙子双脚离地的时候,胖妹大喊一声,发挥了她那泼妇本质,一副肉拳就击在了陈斐身上,打得陈斐直懵逼。
身上的痛传来紧接着是心痛更加明显,仿佛要把陈斐击垮。陈斐愣愣的看着胖妹,她最近看起来过得不错,脸上的痘痘也消了不少,穿着小羊皮的衣服,胸前两坨肉特意的堆出来,倒是比之前那个朴实的打工妹好看了不只一星半点。
陈斐问她“你就这么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你对我没有半点感情吗?”“陈斐!你有什么资格这么问我?”胖妹火了,睁大了那双小眼睛。
“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你给过我什么,我这套衣服,你这辈子都没办法给我买。我也是女人,我的青春也值钱,你一个屌丝凭什么让我在你身边吊死!”
“宁做土豪一条狗,不和屌丝睡一宿。”胖妹最后的一句话让陈斐彻底失去了理智,陈斐把店砸了一通被扣了半年工资开除了。
……
失去工作,陈斐开始在家蜗居,直到陈斐十八岁生日那天,陈斐的生活发生了变化。
“我要告诉你关于我们家族的秘密,其实我们家是继承了神之血的一族…”在陈斐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陈斐那有点秃顶的中年油腻基层员工老爸对趴在地上看漫画的陈斐淡淡说。
“什么?神之血?…是啥”,陈斐这小学六年级就辍学的脑子卡机了。
“统治这个世界的顶端人物,他们都是神族,而你身上流淌的也是神族的血液,也就是说,你也是这个世界统治阶级的人物。”老爸两眼泛光,直直的盯着陈斐的眼睛,气息急促,长出来的鼻毛随着他的气息不断飘忽。
陈斐虽然不信,但是闻着老爸身上没有酒味啊,于是陈斐疑惑了。
想起杨志群那龟孙对陈斐的夺妻之仇,谁会想一辈子被人欺负啊,神之血要是真有就好了,我一定…他奶奶的我一定不会放过这孙子的。
酒壮怂人胆,一瓶二锅头下肚,梦想在陈斐体内不断膨胀。所以当老爸说送陈斐回老宅的时候陈斐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第二天一早,陈斐抬眼看去,偌大的房间透着阵阵清凉,外面的树叶倒映在障子上…
卧槽!这他妈是哪啊?
陈斐再一次闭上眼睛又睁开,没变化,又一次闭上眼睛再睁开,还是没变化。这不是起床方式不对了,老子…老子真的到了不认识的地方了!
……
记忆在陈斐脑袋里慢慢苏醒,陈斐想起老爸对陈斐说要经历困难修行,陈斐不同意,几杯酒下肚,他又说让陈斐去度假,陈斐迷迷糊糊答应了。
陈斐特么的被骗了?不会是他爹真的穷到这个份上了把陈斐卖了吧!不对…陈斐看着这优雅的居室,看着屋外的青竹看着远处的瀑布和身后几进几出的大院子…
这么富贵的人家,买他这屌丝做甚!难道是,难道是他穿越了?陈斐正胡思乱想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吾儿陈斐啊…”陈斐转过头去,顿时被雷了个外焦里嫩。
“爸…?”这是他老爸吗,穿着明显是从并夕夕上并来的一身金灿灿的龙袍,没有几根的毛麻利的贴在脑门儿上,也不知道是涂了发油还是只是单纯的头油。
尽量装出一副仙风道骨来,啤酒肚和隐隐传来的脚臭味还是出卖了他。这就是他爸,这脚臭味…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陈斐正要问他到底是弄啥勒的时候,从他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