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徐魏不是没做过许痕的背景调查,陆司言问的突然,他刚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现在仔细想想,许痕的背景资料里,可不是有一条跟陆宝儿重合的。
可,怎么可能?
当然不可能!
而且,陆司言也比谁都清楚到底为什么不可能。
但明面上来看,许痕与陆宝儿的确都曾是英国皇家艺术学院的学生,一个表演系,一个导演系,虽然中间隔了好几届,但总归都是那所学校出来的。
所以,许痕就算是让陆宝儿叫他一句学长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
但……
想着,陆司言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由得紧紧握着,一边朝电梯口走,一边冷着声音问:“她在哪儿?”
“我让小刘先送回去了。”徐魏立刻道。
陆宝儿被许痕从会所房间里推出来,没多久徐魏就从旁边休息室出来把人带走了,陆司言出来的时候他也是才从地下停车场上来。
两人走到电梯门口,徐魏立刻按下电梯,一前一后的进到电梯里,几分钟后,从电梯出来走到停车的位置,徐魏先一步将后座车门打开让陆司言上车才关了车门去到前面驾驶室,小心翼翼的发动车子离开会所,上了主干道朝别墅开去。
车窗外,璀璨的夜景不断后退,从刚才到现在,陆司言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徐魏心里却直打鼓,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陆司言,喉结滚了滚,小心试探着道:“那许导……认出太太了吗?”
陆司言视线落在车窗外,手肘闲闲的抵在车身上,拇指漫不经心的磨蹭食指指腹,缓缓的,身上的阴冷气息散了不少,眼底那一抹阴骘稍稍敛了敛,不动声色的舒了一口气,随即一派慵懒的靠在座椅上。
车子平稳的驶过林荫葱郁的道路,稳稳的停在别墅门口,徐魏下车打开后门,陆司言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道的:“欧洲人普遍都比较注重个人隐私,告诉那边的人,务必要让许先生知道,国内那一套在外面行不通。”
徐魏这才松了一口气,恭敬的伏了伏身子:“我这就去办。”
*
楼上卧室盥洗室,陆宝儿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打量着自己,高挑的身姿,细直的腿,细腻嫩白的天鹅颈,墨缎般的长发自然披在身上,随着呼吸的幅度晃动。
身为女人,陆宝儿有着绝对傲人的资本,足以让大部分女人羡慕嫉妒,令所有男人迷恋与狂热。
渐渐的,视线落在身上穿着的衣服上,片刻后,直接脱下来转身狠狠的丢了出去。
她就觉得谷悦对她态度暧昧!
进到会所房间时,许痕看见她时整张脸都阴沉着,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里何以会那样费解。
什么没考虑她安全问题向她道歉?
现在看来,十有八九是许痕一早知道王浣什么打算,让谷悦告诉她不要过去。
虽然陆宝儿一时还想不明白许痕为什么要帮她,但除了这一个解释,她暂时也想不出在她闹了一通之后,许痕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方式要她尽快离开。
有陆司言在,她的确是有恃无恐,毕竟再怎么着,陆司言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把她怎么样了,但许痕不知道,难道许痕有华国电影节最佳新锐导演的名头傍身,就不怕得罪陆司言了吗?
说破了天他在一众导演里也只能算是后起之秀,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力,跟陆司言过不去,他就不怕陆司言跟他的前程过不去吗?
可谷悦干了什么?
旁敲侧击的跟着王浣说服她,告诉她剧组主创都会在,就是普通的饭局,即便是在她已经明显有所察觉的时候,依旧拿那副说辞来敷衍她。
然后呢?
她还是头一次见,所谓的剧组主创都会参加的饭局,两位主演不参与,就她一三番都算不上的角色跟着去的!
陆宝儿越想越生气。
谷悦给她的那套衣服是件浅咖色的套裙,她刚把针织的小外套脱下来丢出去,接着便是裙子,最后只剩下内衣。
“妈的,敢阴老娘!我他妈在娱乐圈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算个什么东西呢!”
陆宝儿从来都不是善茬,这点她压根没想过遮掩,从来都是她让人吃亏,还没见过谁敢给她暗中使绊子的!
她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不同往日,可,脾气秉性与臭毛病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她怕是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这次可是谷悦自己送上门来的,就算以后怎么着了,也不能算她欺负人!
陆宝儿骂骂咧咧的拉开盥洗室的门从里面往外走,想去衣帽间拿套衣服换上,然而,两只脚才刚迈出去,去路被一个修长的身形挡住。
她视线缓缓向上,紧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陆司言那一张如天神般完美的五官,手里还拿着她刚从里面丢出来的衣服。
陆宝儿艰难的稳着呼吸,下一刻,转身想重新回到盥洗室,但刚一转身便被陆司言狠狠扼住手腕,不由分说的把她拖到床上,将她的手腕紧紧扣在床上,一条腿卡在她两腿之间,断绝了她所有逃跑的可能。
“这件衣服不是你的,哪儿来的?”陆司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咬牙问道。
她所有的衣服从款式风格到颜色,都是他亲自挑的。刚在会所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儿,陆宝儿把衣服从里面丢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门口了,拿起来翻了翻衣服上的品牌logo,才确定这套衣服从来没出现在陆宝儿的衣柜过
才出去几个小时而已,她去哪儿换的衣服?
陆司言不是想不到,而就是因为想到了,才会如此的怒不可遏。
可陆宝儿从来都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加上现在这个姿势让她极其的不舒服,狠狠瞪着他,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跟你有关系吗!”
陆司言狠狠的攥着她的手腕,沉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此刻糅杂了太多愠怒,气势逼人:“我再问你一遍,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