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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司言眉头紧了紧,带着薄茧的手指漫不尽心的捻着。
卓一然则立刻起身。
“愣着干嘛啊!赶紧的!”卓一然语气明显有些着急。
姜瑜:“许痕要去找人拼命,我们跟着过去……”说着,眉心微蹙,摊手无奈的道:“不太合适吧?”
“现在还说他妈什么合适不合适吗?我他妈还能看着我哥挨打啊!”
许痕与卓一然,同母异父,大人之间的事情他们也少跟着搀和。
卓一然是个名副其实的二世祖,许痕则从小都规规矩矩的,所以卓一然小时候就很喜欢跟许痕闹,他把许痕闹烦了,可不是要挨揍了?
可那些事情,都是很久之前的了,卓一然虽然有心理阴影,但两个人再怎么打,到了外面那也是同母异父的兄弟,许痕要出去跟人拼命,他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理?
当然了,卓一然就是看着厉害点,其实根本就不擅长打架,否则也不能给许痕从小揍到大了。
卓一然话都说出来了,姜瑜也不好真看着不管,深吸一口气从沙发上起来,随即看了一眼樊忱,见他还坐着不动,眉心拧了拧:“总不是就我跟他去吧?万一对方要来了一群人呢?”
能出入十五号会所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显然,到了这时候提什么家世背景的,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能谈得拢就谈,谈不拢那可不就得动手了?
跟着卓一然过去替许痕出头,再他妈叫人给揍了,那不丢脸丢大了?
然而,樊忱也不是不想去,而是……
樊忱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陆司言。
卓一然:“我去!”急都急死了,这家伙还有时间看什么陆司言:“你看老陆干嘛?他会去吗?”天塌下来陆司言也不可能会搀和到他这些破事里去好吗!
说着,卓一然立刻拉了樊忱出去。
樊忱一脸无语:“你们确定是要去打架?叫上我?”
他一个律师,跟人约架叫上他?
“叫上你就是不想打起来。”陆司言轻描淡写的声音从三人身后传来。
姜瑜:“……”
樊忱倒不意外,只是有些想不明白。
可仔细想想,无论是陆司言对许痕的排斥,对姜瑜莫名其妙的针对,还是刚才,破天荒因为一个女人而说那么多的话,都挺叫他想不明白。
所以这些事情加起来,现在的陆司言做什么他都不会觉得意外。
也不是说他觉得撬人墙角是什么值得远扬的事情,但看着陆司言这颗万年老铁树开花,还是挺有意思的。
仅仅是想不通,无论是许痕还是许痕背后的许家,对于陆司言来说,都不足以构成什么威胁,那么那位陆小姐……
樊忱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
什么女人那么大能量,居然让一向无所畏惧的陆司言这样谨慎小心的对待?
*
卓一然领着他们三个朝着许痕离开的方向去了。
“不对啊,这不是他在会所房间的方向啊?”姜瑜去找过许痕,自然知道他房间在那儿。
然而,他才说完,不远处的一间开着门的房间一个身形微胖的人便被人从里面狠狠的推出来,脑袋上不仅有血,还满身的酒气。
然而看着那个人,卓一然脸上的表情一下僵了,再看了一眼陆司言,嘴巴张了张,随即又欲言又止。很快朝那间房间去了,只是还没走到门口,许痕便提着已经碎了的红酒瓶出来。
“许痕,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老陆在呢!”
地上那个男人叫魏渊,陆司言姑妈家的儿子,他表哥。
魏渊的确是帝都出了名的浪荡,但到底跟陆司言有关系,还是近亲,当着他的面儿打魏渊,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然而许痕现在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听卓一然的劝?
见卓一然拦着他,一把将他推开直接走到魏渊面前,伸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拿着破碎着红酒瓶抵在魏渊的脖子上,咬牙切齿道:“陆宝儿呢?”
魏渊转头看了一眼陆司言。
陆司言也不避讳,眸色清冷,语气缓缓的:“许少爷问你话呢,你看我是几个意思?是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还是说,我是你爹,你的一切都需要我负责?”
魏渊:“陆司言,我可是你表哥!”
在帝都,魏家或许十年前还能排的上号,但自从魏渊的父亲过世之后,魏家正式由魏渊接管,影响力早就不如从前了,要不是陆司言的姑妈天天在陆家跟陆家老爷子、老太太吹点耳边风让陆司言帮他,魏家早就被魏渊败光了。
而魏渊自以为靠着陆司言以及致远集团就能高枕无忧了,给他的项目也不好好做,整天花天酒地的,八卦周刊哪天不见他的消息就跟着太阳打西边出来没什么两样。
现在倒好……
陆司言看着他,眸色顷刻间阴冷了不少,嘴角漫不经心的扬了扬,声音轻慢而冷漠:“你自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别说你是我表哥,就算你是天王老子,被人弄死,那也是你活该!”
“老陆……”姜瑜看向陆司言,语气里捎带着几分为难,不过,陆司言说过的话,别人再想改变什么,基本不可能。
姜瑜也挺无奈的,转眼看了一眼正握着随酒瓶死死抵着魏渊脖子的许痕,上前想要把他拉开:“许导,有话好好说行不行,陆小姐不是没在里面吗,兴许人没事呢!”
其实,魏渊什么德行,姜瑜他们都知道,自然,许痕担心什么他也懂。
但现在人不在魏渊房间里,那么从某种角度来说,陆宝儿一定没出事儿,所以许痕大可不必这么担心。
然而,他才说完,许痕手上的动作又重了几分,魏渊的脖子当即便出血了。
姜瑜赶紧上手把人分开:“许痕你他妈的疯了吗?你真想弄死他?”
许痕冷笑一声,满眼愤恨的看着魏渊咬牙道:“陆宝儿少一根头发,我他妈就能弄死你!”
“你他妈至于吗!”魏渊伸手压住脖子手上的部位,满眼嫌弃道:“就为了那么个不识趣的臭婊子?老子花钱找个小姐都比上那婊子有意思!”
然而,他话音刚落,脸颊便狠狠的挨了一拳,顷刻间,满脸血污,狼狈的跌倒在走廊地板上。
姜瑜一脸懵逼,后知后觉的看了一眼被他死死拦着的许痕,眉头都要打结了:谁他妈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