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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付思甜疑惑地歪头。
她正要开口疑问大叔的话，旁边一个中年妇女作为过来人，好心推荐，“第一次可以用这种衅瓜。”
“不是第一次，”完全在状况外的付思甜急忙摆了摆手，“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很......很多次啊......”
妇女打量了付思甜一会儿，“看你年纪挺小的，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得了了。不过，你在你男朋友面前这么说真的没关系吗？他以为你是第一次。”
小丫头满脑门问号，不就是做黄瓜炒猪心吗？这个阿姨干嘛说得这么意味深长的？
“他不会在意的。”
说话时，付思甜想的是，有人会在意自己女朋友做过很多次黄瓜炒猪心吗？
难不成这道菜不适合女生做？
什么啊！怎么可能嘛！又不是奇怪的菜。
“可我看他的表情，好像挺在意的，”女人拍了拍付思甜的肩膀，劝告道，“小妹妹，以后不要说自己做过很多次了，是男人都会介意的。”
付思甜整个人茫茫然。
“大叔你表情真的怪怪的，”她轻轻摇了摇彼此牵着的手，“你该不会真的介意吧？”
“怎么可能......不介意？”陆北哲很确定自己是老婆的初恋，老婆连接吻都无比生涩，一看就是完全没有经验，可她刚才亲口说自己做过很多次。
总觉得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
一点买菜的心情都没有了，他把买的东西放回货柜上，拉着甜甜往超市外头走。
“咦？大叔你干嘛啊？”被拽走的付思甜眼巴巴地看着买好的菜被大叔抛弃。
男人严肃道：“有件事，我必须得先确认一下。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回去说。”
“什么事情？”回到公寓，见大叔锁上门，付思甜语气有点儿抱怨，“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吗？菜都已经快买好了，你突然把它们丢那儿......”
“做过很多次的话，是开玩笑的吧？”
“啊？”付思甜仍以为大叔在问黄瓜炒猪心，“我没开玩笑啊，是我妈妈教我做的。”
她回忆了一会儿，“高一暑假时候吧，她说黄瓜很清爽的，很适合夏天......”
“等、等等，你说是岳母教你的？”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岳母她真是......”
陆北哲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用黄瓜自我安慰，这种事情怎么也得等到二十多岁吧？为什么岳母要教小小年纪的甜甜？
付思甜见大叔相当无奈又郁闷的样子，忍不住问：“到底怎么了？大叔你干嘛要在意这种事？”
“我知道女孩子有需求，和男生是一样的。介意这种事很没必要，但我就是控制不住......”
“啊？需求？”付思甜很懵。
大叔到底在说什么？
她正要问，肩膀一侧被他的右手按住，“可以告诉我吗？甜甜大概多久会做一次？”
目光锁在甜甜的脸上，陆北哲此刻觉得连周围的空气都是沉重的。
女孩随口应着，“我不知道，做这个又没固定时间，想做的时候就会做啊。”
“想……想做的时候......”
陷入了奇怪的想象中，陆北哲喉结上下微动。
付思甜越发觉得大叔的态度很奇怪。
她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大叔！如果你不爱吃黄瓜炒猪心，直说就是了！”
“哈？”这回轮到陆北哲整个人懵逼了。
什么黄瓜炒猪心？难道老婆一直在说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