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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她这一个月里都在屋子里待着,所以荣猛便特意许了诺,在她出月子的第一天带她去灵宫的钟秀山玩。
他们在一块这么久,除了过年的那几天外平时根本没怎么出去。
经过一个月的成长,孩子们也长了不少,五官稍微长开了些,身上的红皮也褪了,两个小家伙化成奶娃娃时白白嫩嫩的。
变成小猫崽时身上的毛也都长得差不多,只颤颤巍巍的不怎么能站得起来。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变成奶娃娃什么时候变成小猫崽,绿楠她们便把需要的小衣裳都装成了一个小包袱。
荣猛不喜别人跟着,喜如也想单独跟他出去,所以到了山下小礼子他们就在下面候着。
以前在村子里干活儿的时候没少上山,但心境不同,好像看到的风景也有所不同。
春日正是百花盛开之际,如今出来得正是时候,到了高处,两人找了一块地方歇脚,荣猛将装有两个小家伙的篮子放到一边。
桃花树下落英缤纷,随风而下的花瓣刚好落在小猫崽的头顶,为那纯粹的黑添了几分粉嫩。
暖洋洋的阳光下,喜如靠在男人肩上昏昏欲睡,淡淡的香气让她的心特别安。
荣猛低头,摘去她头上的花瓣,说道:“十日后就下去看陈婆。”
闻言,喜如抬头,因眼光照耀眯了眯眼,“你能把事情处理好就行。”
荣猛勾了勾唇没说话,喜如便当他已经做好安排了。
然而等到十天后他们从灵宫下来遇上她那只见过一面的爹时她才知道,那人哪里是做什么安排,根本就是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了藤王爷,就只留了封书信就带她下来了。
“这……确定会稳定这个样子吗?”
喜如看了看她跟男人怀里的两个小奶娃,不是很确定地看向狐染。
狐染眉头轻挑,眼中波光流转,殷红的唇微勾,似带着一股蔑视天地的邪气,“你不信孤王?”
“这倒不是,”喜如赶紧道,生怕得罪这个传闻中脾气不好的爹。
荣大哥的意思是,因着两个小崽子的体内含着火红九尾的血,所以单凭圣灵族的灵术不能稳定他们的人形,但身为九尾的她爹就行。
这才在他们刚从灵宫下来时就跟人碰头了,不然喜如都不知道他原来打的是长期不回去的主意。
狐染看了看她没说话,只用葱白的指尖在小桦儿的脸上点了点,视线却定格在喜如脸上。
“你幼时是何样?”他问。
喜如微愣,想了想说:“可能……也这样?”
她那时候这么小点儿,哪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陈桂芳跟阮全也从来没在她面前说过她小时候的事。
狐染神情微滞,继而收了手笑了笑,看了一眼荣猛后转身就走。
“您要走了吗?”喜如上前一步,不知为何,她好像从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一丝落寞。
狐染回头,笑说:“想来便来了。”
说完,没等喜如说话,周身便一道柔和的红光一闪,整个人消失在了眼前。
不得不说她这个爹的本事真大,荣大哥他们都不会这么走,他“刷”地一下子就不见了。
荣猛看着她,上前一步道:“走吧。”
闻言,喜如扭头看过来,抿唇点了点头。
灵宫在京城上空,陈老太跟二丫他们所在的淮扬就在距离京城五十里外的地方。
之所以会选择在京城附近落下,是因为荣猛想趁这次机会带喜如到处转转。
顾箜作为这件事的知情者也带上阿三跟着两人下来,一行人在京城停留了半个月,路上边走边沿途看风景又去了半个月。
阿三因为他的陪同一路上都兴奋得不得了,到了淮扬见到陈老太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她顾箜是她的新郎官。
见到陈老太时老太太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在她的记忆里,他们是在八个月前搬到淮扬的,搬家的钱是喜如跟荣猛一块儿摆摊赚的,搬到淮扬来主要是为了给阿三治病。
但可惜的是淮扬的大夫没有能给阿三看病的,所以小两口就带阿三去京城了。
二丫之所以会跟他们过来,是因为二丫的爹上山时不慎摔死了,娘也没多久就走了,无依无靠的她就跟着要好的喜如一道来这边了。
而让喜如意外的是,西施竟然也跟着一块。
当初她本来想的是不想连累西施,之后又不好解释,平白无故消失了很对不起人。
所以才想着让凛王爷帮忙把西施的记忆给改了的,结果快到了的时候凛王爷却告诉她西施也在一块。
跟先前在村子里比起来,陈老太的脸上长了些肉,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姥姥!”喜如一看到人就忍不住眼睛发酸,喊了一声后抱着小女儿往正在闭着眼晒太阳的老太太面前跑去。
他们进来的时候没有让人通报,为的就是想给老人家一个惊喜。
陈老太听到声音睁眼,在看到喜如跟她手里的孩子以及其身后的荣猛和他手里的孩子跟阿三时欣喜万分,“腾”地站起来,喜不自胜地道:“回来了,回来了……”
话没说完,老太太先带上了哭腔,惹得本来就不好受的喜如眼圈跟着红了。
荣猛上前,面无表情地喊了声“陈婆”。
阿三蹦蹦跳跳地过来,拉着顾箜就对陈老太说:“姥姥,这是箜箜,我以后的新郎官。”
老太太原本就因他们的回来喜极而泣,更惊讶喜如他们手中的孩子,以至于阿三这话一说,她更懵了,“孩子,新郎官?”
不过她最先意识到的还是阿三的说话方式和整个人的样子。
“孩子,你……你……你好了?”
老太太震惊不已地抓着阿三的双肩,浑浊的眼将人从头看到脚,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
喜如擦了擦眼泪,将孩子交给扮成丫鬟的绿楠,握着陈老太的手说:“是,姥姥,阿三好了,治好了。”
老人家一听,当即抹起了眼泪,颤抖着抬起手摸上阿三的脸,自言自语似的说:“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说着,注意到阿三身旁的顾箜,“这……这不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