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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花的钱不多。
但也算是小心意啊。
平时就没有见过酒店里还有谁这样鸟bon了。
大致情况就是听bon唠叨的人还是有的。
但过后那些人却根本就是不会搭理bon。
那么，后面的部分，尤其是那最后一句，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说教。
对了。
这个老头子还明显的有些心口不一。
或者说是言行不一啊。
当着frank的面，总是要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和姿态。
数落像是他这样只愿意选择那些长相漂亮的女孩子的做法，实在是太过于关注外表了。
因为那些只有外表美丽的女孩子，是很难保证同样有着内心的美丽世界。
现在frank才想起，好像别人是有过类似劝世的说法。
比如说那美丽只不过是一张皮而已。
感觉说那样话的人，应该就是和bon同一个类型。
即使不是的话，估计也是差不多的。
但bon实际的做法，却是一直让他都觉得有些虚伪。
首先，bon在对他不吝赐教的同时，其实也还有着不少炫耀的成分包含在其中。
或许还有洋洋得意。
快到了不可一世的地步。
而最让frank诟病不已的，是有一次bon又在惯例一般地邀请他看那些女孩子照片的时候，却突然是很没有来由，咕哝了一句，
“这些都是我的。如果你要是对她们动了什么心思的话，我就会宰了你。”
当然是在开玩笑。
但frank却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bon是把那些女孩子都当成了自己的禁脔，不容任何人染指。
这样的心态，不说frank都能够理解。
但那话引申出来的意思，却是bon把人家都当成了物品一样的存在。
加上那一贯的态度。
还真是非常不尊重本地女子了。
还有，frank是好好的受邀去看什么照片。
而他其实又是根本就不喜欢那一种类型。
更不要说是单身母亲或者失足少女一类的特殊群体。
要动什么心，岂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说句不客气的话，他要凑过去看。
也都是在照顾bon的情绪。
不想让bon的邀请无所回应。
那样大家都会觉得尴尬不是？
所以，他这根本就是释放善意之举。
凭什么要受到bon这样无礼的对待？
其次嘛，也就像是bon自己之前一直唠叨过的，那些外表漂亮的女孩子，总是很容易就要犯下错误。
估计是因为她们更加爱慕虚荣吧。
对于到这里的白人来说，更是特别容易成为下手的目标。
只是bon这样的双面态度很是让人生气。
好像就是自己怎么对待漂亮女孩子，喜欢不喜欢都行。
嘴上要怎么说也都可以。
但就是要对frank是一本正经教育的嘴脸。
要求他更多地去关注什么内心的世界。
好像他一旦喜欢或者接近那样的女孩子，就是在犯错误。
而bon自己则是怎么做都好。
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什么失误之处。
有些赶得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霸道了。
frank甚至都觉得，好像bon就是不允许他，或者是根本就认为他是缺乏那种应对漂亮女孩子的能力似的。
唉。
这还比不上那个意大利老哥坦诚呢。
也是在他第一次要乘坐这直达机场大巴的时候。
或者再前面一点点。
当然那也是他受到邀请，要去送老哥。
人家老哥的水平就是远在bon之上的。
不管说话还是见识，都是如此。
当时老哥就告诉他：
“和我一起过去吧。反正你每天都是这样闲着。”
“与其每天都在同一个地方待着，还就不如就去机场送我了。之后还可以在那里随便逛逛呢。”
“而且，万一你去了那里，马上就遇到另外一个更漂亮的女孩子呢？”
“或者，干脆就是很凑巧地撞到你一直念念不忘的某个人啊？”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是说不定会发生的哦。”
“这人生嘛，从来都是充满了奇妙之处的。”
“但前提是你得先学会相信这个世界会有奇迹的存在。然后，才会真有奇迹发生的啊。”
连瑞士小哥也都是差不多的积极看法。
“去吧。经常都去一个新的地方看看，对你总是有好处的。”
“还记得我的际遇吗？或许，在一个打破惯常生活节奏的地方，你就会迎来一场新的开始啦。”
但去了一两次，时间也过去那么久。
就是今天这一次，好像那新的开始，也还没有出现啊？
不过，如果要说什么稍微有趣一点的事情，也还是会发生的。
无论如何，那都是要比两个大老爷们相互道别要让人印象深刻一些的。
第一次的时候，frank就闹了个关于科威特的笑话。
两个带着大箱子外加大包小包的女子盘腿坐在入口旁边的地上。
意大利老哥已经过了安检。
frank没有来得及赶上最近一趟回sty的大巴车。
只好再四处晃荡一阵。
估计是看到他有些无聊。
等到他走近一些，就很是好心地让出一些空间。
其中一个女子还好奇地问他，
“先生你是要去哪里啊？”
“我才送完朋友。你们呢？”
那个女子就开始咯咯地笑。
也不知道这是热情还是什么的？
毕竟这样的回答没什么好笑的吧？
宿务的女子们都是不怕陌生人的。
也没有什么害羞的概念。
三言两语，就可以和陌生人聊得非常开心和热络。
“我还以为你过来要充电的。”
frank这才看到，两个女子都是坐在机场充电桩子的下面，加上行李，就占据了一大片区域。
真就把他当成了来充电的旅客了。
而且，她们都是这样随心所欲地盘着双腿，一边充电一边玩游戏或者是讲电话。
再看看其他几个充电的地方，情形也大致相同。
整个宿务都是她们的主场，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机场呢？
所以，在这里面，人家也都是可以非常随意而且毫无拘束的了。
另外一个女子就回答到，
“我们要去kwai。”
“哪里啊？关岛？”
frank感觉自己好像完全就没有听懂那个国家的名字。
只好不确定地追问了一声。
之前那个女子就是白了他一眼，有些无可奈何地说，
“先生，你应该是c国人吧？我知道他们都是要把那念成科威什么的。”
“呵呵呵，果真如此呢。”
他就很是有些自嘲地笑笑。
“好像这里没有直飞kwai的航班吧？有吗？”
“现在还没有。所以我们得先飞到马尼拉。再从那里转机。”
这倒是有些长见识了。
只是再和她们走得距离更近之后，frank却发现，她们中的任何一个身上，都没有什么让自己喜爱的因素存在。
再加上刚才的对话，也实在让他觉得有些小小的尴尬。
很快就免不了感到无聊，告辞离开。
然后，frank也是会遇到同样来送机的人。
首先遇到的是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
可能刚刚目睹到frank送别朋友。
“hi，先生你也是来送人的吗？自己不飞走？”
“嗯。你呢？”
“我是来送妈妈去t国的。她是一个教师，在t国那边学校教英语。”
很是自豪的语气。
之前就只知道马尼拉机场有不少的人，都是去邻国尤其是t国做各种学校的英语教员。
没想到宿务这里也有。
另外一个个子稍高，更加成熟的女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大包macdonald的食物。
女孩子就邀请他一起吃快餐。
并且介绍了一句，
“这是我的嫂嫂。”
“那你母亲出国工作了，你和嫂嫂她们一家人过？”
“才不呢。我已经独立了。每天都在jolibee工作。然后，晚上还要去上大专课程班。”
真是个勤奋的孩子。
怪不得看起来她就很成熟稳重。
给人的感觉，是怎么都比实际年龄更大一些。
frank有些肃然起敬。
婉拒了她那分享食物的善意。
随便问了一句，
“这么辛苦？家人们都还支持你吗？”
就这样，两个人开始断断续续地聊了起来。
原来，她还真是过得很困难的。
所谓的家庭，不过就是个单亲家庭。
母亲是在离异之后，独自带着孩子。
现在孩子们都长大成人。
便出国工作挣钱。
期间又组建了新的家庭。
也就很难再对她有什么支持了。
她的哥哥早就独立，成家立业。
却是住着之前的老房子。
倒是没有赶她离开。
但她要住下去，却是要付房租。
以及承担一部分的家务。
当然了，她的生活费，也是要她自己负担的。
唉。
这都是什么样的家庭啊。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把那账算清楚的。
凭借着在jolibee打工的收入，她倒勉强可以维持自己的生活，支付那学费还有房租什么的。
然而还有一项更加艰难的考验。
她居然还患有什么慢性肺炎？
不知道那有多严重。
反正看起来她就是一副非常消瘦的模样。
这样的经历，还真算是祸不单行啊。
但是宿务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可能比她情况更糟糕的人，也是有的。
而且还不少。
而比她幸福百倍千倍的，也是大有人在。
只是，frank也不敢有什么帮助她的心思。
对此他是自认为管不了也帮不下来的。
所以，对她稍后那些好奇的打听，比如为什么要来这宿务之类的，也就心不在焉地敷衍了过去。
这里也是有不少员工的。
机场自己的，还有不少航空公司，以及各类商业店铺的员工。
身着各种各样不同的制服，不停地走来走去。
而且绝大多数也是年轻女孩子。
说起来，除了送朋友之外，frank也还有着另外一个理由来这机场。
就是来看朋友。
是的。
现在他在机场里面，也还是有一些朋友了。
还都是些女孩子。
其实，她们都是他在sty出没，一个个却是很奇怪地在机场上班。
应该也是托了这大巴线路开通的福才能撞到的吧？
比如有一个就是bench在机场店的女销售。
之前frank在sty认识她的时候，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bench不就是在二楼的专卖店吗？
她也就是那里面的销售员一枚罢了。
为什么要扯到机场那么远？
但人就就是真没有说谎。
到了机场之后，frank果然就发现是她和一个同伴在守着店。只是那生意明显不怎么好。
门可罗雀啊。
这也难怪。
难道还有谁在登机之前还想到要买她家的衣服什么吗？
“请问想买点什么，先生。”
她笑盈盈地迎上来，却马上就认出他来，改口说到，
“啊，是你。我的天啊，你真的过来机场啦？”
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这也是一种惊喜？
“我是送朋友离开。正好过来看看你。怎么样？最近过得还好吧？”
frank可是很清楚地记得。
刚认识的时候，她可是说过自己每天都要上很长时间的班。
过得很辛苦也很累。
根本不会有什么时间和他做朋友。
也是无暇理会他的问候。
现在嘛，frank也算是送上门来了。
但倒不见得她的店铺里面就是什么顾客盈门，收钱累到手软的场面。
生意既然不算好。
想来也是不会忙到哪里去的。
毕竟真要在机场里面买衣服的客人，总归还是很少的。
她说过的什么累，估计就是嫌那工作时间过长。
而且，很可能也还是一个不愿意搭理他的借口罢了。
还有一个女孩子，当然也是在sty认识的。
当时两个人都在咖啡店里面坐着。
人家还是主动留的他的电话。
说是在什么航空公司工作。
本来frank是不大相信的。
结果到了机场，居然发现人家说的也是事实。
就是一家h国的航空公司。
地址就在出发大厅外围的商业区。
他真不是专程来看她的。
好像是送瑞士小哥。
到的时候也比较晚。
“怎么这么晚？都快赶上我下晚班了。”
“晚嘛？应该说是早到了才对。朋友的航班，可是在明天凌晨两点呢。”
“呵呵，那你是打算等到朋友登机过后，再打个出租车回去吗？”
“不用那样。现在就算送过他了，马上就可以回去的。对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