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某人这才满意的笑了,原来还可以用这招收拾她,很好。
路上的时候白琛给白依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了几句,所以当他们的车子到达医院的时候,外伤专家带着他的团队已经等在了医院门口,满脸含笑地迎接他们。
李专家接到白院长电话的时候还以为是多严重的烫伤,只是看容小姐那副不痛不痒的模样......这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虽然她的手被包扎了看不见伤口,可是她眉眼间时不时流露出来的幸福甜蜜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刚刚被烫伤的人啊。
可是看着某人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李专家还是不敢含糊,仔细的处理了伤口,又重新包扎了一遍,心里还纳闷都已经被医生处理过了,怎么还往医院来,可是这些话他也就想想不敢真讲,最后还不得不往严重了说,“容小姐,为了您伤口尽快复元,我建议您住一天院,明天再看看愈合情况。”
“不用了。”
“好。”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李专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时不知道该听谁的,不过很明显院长哥哥更有主导权,而且对他刚才的说法似乎很满意,反观容小姐秀眉微蹙,好像一点都不情愿的样子。
容央当然不想住院,她来的时候匆忙什么都没带,澡也没洗,住院太不方便了。而且这点小伤远没有到住院的地步,也不知道李专家为什么会屈服于某人的淫威之下。
“单子呢?我去办理住院手续,你们带她去休息。”白琛可不管她反对的眼神,自顾自的去办理住院手续了。
护士们只得乖乖地听从吩咐带容央去高级病房,一边走一边投去羡慕的目光,心想自己要是有这样的男朋友该多好啊。
容央接受着她们有意无意投来的视线,心里发窘,谁能告诉她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白琛彬彬有礼很绅士吗?为什么她感觉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呢?某人刚才的表现,还有那个霸道的吻......那可是她的初吻啊。
一路像个木偶一样被人扶着,安排在一间超级豪华的大病房,说是病房真有点对不起这里的摆设,哪里有病房的样子,倒是和酒店里的高级套房差不多,让她突然有一种来医院度假的错觉。
护士们安排好一切才鱼贯而出,整个房间就只剩下容央一个人了,她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明明不是什么大事,这人也真是的,太小题大做了。
正想的出神,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房间里的静谧,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想到是穆占尧的,她轻轻皱了下眉头,果断挂掉,并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过了一分钟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是个未知的号码,她想了想可能还是穆占尧,但总不能一直被这种无聊的电话打扰自己的心情,于是接听了,“喂,你好。”
“容央,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听见我的声音,但是求你给我一分钟时间,等我说完你再挂好吗?”电话那头传来穆占尧急促的声音,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一分钟现在开始记时。”
“以前是我错了,我混蛋,我眼瞎,我不知好歹......”
“还有50秒。”
“对不起容央,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知道你竟然是......”柳月的话还久久的回荡在他的耳边,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可是他还是无法从那份震惊中摆脱出来。他万万没没想到容央竟然是柳家遗失在外的千金小姐,当初自己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了呢?竟然全然不知和自己日日相处的女朋友是一颗遗落在外的明珠。
“20秒。”容央不耐烦地提醒。
“和谁说话呢?”门口传来白琛低沉的嗓音,容央转身看见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竟然有种心虚的感觉,慌忙挂掉电话,笑道,“推销电话。”
白琛将手里的塑料袋放到桌子,抬头看了她一眼,挑眉道,“阿央,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不擅长撒谎?”
被当场揭穿,容央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事实上她也很奇怪刚才的自己的举动,明明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不知自己为何会惊慌失措,所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是穆占尧,说了一些莫名奇妙的话,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说什么。”
白琛面容微怔,看了下手表,离崔秘书给柳明志送的那根头发不过短短三个小时,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结果了,可想而知柳明志对这件事的重视。既然穆占尧都打了电话过来了,想必结果不出他所料,那个贱男人恐怕这会儿悔的肠子都青了吧。
“不管怎么样先过来吃饭,看看合不合你的味口。”白琛一边说一边将塑料袋里打包回来的菜肴摆上桌。
难怪他离开了这么久,原来是去买吃的了。容央含笑地看了他一眼,说实在的她真的饿了,到了餐桌边坐下,发现全是她平时爱吃的菜品,不禁暗叹某人的细心真是到了极点。不过美食就是有很多好处,比如让人暂时性忘记烦恼。
白琛静静地看着她吃饭的样子,正所谓秀色可餐,说的应该就是现在的场景吧。
感觉到对面射来的炽热目光,容央面色一窘,“你怎么不动筷子。”还一直盯着她看,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狼吞虎咽吓到他了。
“我不饿,我喜欢看着你吃。”
容央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爱好,她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吃饭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
“快点吃饭吧,再不吃就凉了。”容央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将筷子塞到他手里。
白琛低笑一声,又将筷子重新放了回去,站起身说道,“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吃好的话就去洗漱休息,袋子里有洗漱用品,我去去就来。”
“嗯,要不你处理好事情后回去休息吧,天色已经不早了。”总不能留在医院里陪她住院吧,虽然这里也不是没地方住,但总感觉有点那什么......别扭。
白琛没理她,而是直接出去打电话了,权当没听见。
看着某人洒脱离去的背影,容央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如果母亲还在的话那就更好了,想到此,心里又忍不住一阵涩然。
空荡的楼道里,白琛矗立在窗边淡淡地看着楼下的花园,沉声对着电话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再听到关于穆氏集团的任何消息。”
崔秘书连连点头道,“我明白了。白总,秦总已经答了我们的要求,另外,刚才我接到了柳董的电话,但是他沉默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就挂了,不知道......”
乍然找到遗失多年的女儿,放在任何人身上恐怕都需要一段时间平复那份激动的心情,更何况像柳董这样几乎已经放弃希望了的,说不定到现在他还是无法相信这一切,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先去处理别的吧,柳董那里不用你管了。”反正等柳明志回过神来肯定会打电话给他的,不急在这一时,再说,阿央那边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说呢。
挂断电话,白琛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容央回到自己亲生父母身边时的场景,或许多多少少能有些慰藉吧。
准备回去,可刚转身手机就响了起来,说曹操曹操就到,是柳明志的电话,不用想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喂,柳叔。”白琛又重新站到窗边,良好的教养让他一开始就对这位长辈打心眼里尊重,自从确定他是容央父亲的时候,心里的那份敬畏就更加严重了,或许这就是女婿对未来岳丈天生的畏惧吧。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悠悠地说道,“世侄啊,恐怕你已经知道结果了吧,崔秘书都跟我说过了,以前你也曾帮我找过她,真是没想到啊,原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柳叔,如果能一家团聚,我相信阿央会高兴的。”
“谢谢你,那个......她现在在哪里,我想见见她。”
“我们在医院,阿央被烫到了,现在在住院,不过您放心,没什么大问题。”
那边顿时传一声惊叫,是柳夫人的,恐怕手机开了扬声器,所以白琛说的话她听的清清楚楚。虽然说没什么大问题,但毕竟在住院,估计也不是什么小伤。
柳夫人失措地在那边不停地重复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最后还是柳明志先平静下来,不过声音里难掩焦虑,“在哪家医院,我们现在过去看看。”
白琛低笑一声,“现在已经九点多了,您还是明天再来吧,也不急在这一时,再说您现在过来的话恐怕阿央一个晚上也别想睡觉了,您说对吗?”
对于他们紧张女儿他很理解,可是他让容央住院目的就是想让她好好休息的,他可不希望容央被人打扰。
嘈杂的声音停了下来,柳明志似乎想了一会儿才说道,“也对,那我们明天早上去,世侄,那阿央就拜托你照顾了。”
重新回到病房的时候容央正在卫生间洗漱,餐桌已经被收拾妥当,门口的单人沙发上放了一个大的购物袋,里面是一些换洗的衣物,崔秘书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这么快就让人将东西送来了。
松了领带,将西装挂到一旁,白琛坐进沙发悠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卫生间里偶尔传来几句歌声,还有一道隐隐约约忙碌的身影,这里是医院,但是他却前所未有的感到一阵温馨。
由于手上有纱布不宜沾水,所以容央的动作很慢,洗漱好一切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她以为白琛不会回来,至少在她钻进被子之前不会回来,没想到某人正悠闲地躺在沙发里,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容央惊讶地眨了眨眼,一时间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还没走。”
“不想看见我?”他唇角含笑,眼里隐约有一丝期待。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么晚了,你不回去睡觉吗?”好吧,她实在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理由了。
“你需要人照顾,所以我怎么能丢下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呢?要是让爷爷知道肯定又要大发雷霆了。”突然发现拿老爷子出来当挡箭牌什么的毫无压力,某人心里很是满意。
容央白了他一眼,这种高级病房别说护士每半个小时会过来查一次房,就算让她们24小时在这里守着也是可以的,哪需要他照顾?
白琛可不管她心里的想法,反正今晚他是赖定在这里了,起身在购物袋里翻了一会儿,将容央的衣服递给她,“自己换衣服还方便吗?”
某人转身,重重地关上浴室的门,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人的脸皮这么厚?
白琛无辜的摸了摸鼻子,这女人想岔了吧,他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方便就请护士过来帮忙,想哪去了。不过,他还是心情愉悦地从里面拿来自己的洗漱用品,朝另一间浴室去了。
柳家。
柳夫人激动地坐在沙发里,不时又站起来在客厅里踱步,一边走一边嘀咕,“女儿找到了......没想到她就是我的女儿,难怪上次见她的时候会无缘无故的觉得喜欢呢。”所谓血浓于水大抵就是这样的吧,这才是真正的母子连心啊。
“行了,你也先别太激动了,还是想想这事怎么跟她说吧。”虽然柳明志嘴上这样劝夫人,但其实心里也是很激动的,只是克制力强罢了,让人很难从他的脸上看出激动的情绪。
“对对对,希望她不会怪我们,这么多年来在容家......我听说她吃了少的苦......”说到这里柳夫人又忍不住一阵垂泪,都怪自己当初太粗心把孩子弄丢了,否则容央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两夫妻径自沉浸在女儿失而复得的喜悦中,无形中忽略了站在二楼正冷眼旁观的柳月,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只是握着栏杆的手似乎很用力指关节泛白,粉红的樱唇解更是几不可见地咬出了一道血痕。
容央,你为什么要跟我抢?一个白韫不够,现在又要来跟我抢我的父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