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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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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亲王的女儿怎么会被敌营的人抓到?当时两营打仗,战场上一片大乱,自己纵使有危险她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虽然自己在最后关头救下了她准备为自己档剑的她,是巧合还是什么?

如果是巧合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宴亲王虽然年事已高,但对自己对朝廷那是一片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可是宴亲王的女儿这又作何解?

张衡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算了,先不想了,今天打了胜仗,将士们士气高涨,今晚是应该犒赏犒赏才是。

军营里,此时甚是热闹,大家一片欢声笑语。

“你们可是不知道啊!将军的武功那叫一个神,只见一女子准备为将军挡剑,剑就差那么一点儿就戳到女子了,只见将军骑在足尖轻点,双手翻飞的同时,身子就这么撞了过去,生生的把那根剑给挡向了一边,速度快的就那么一瞬间呢”

“你这么呆子,那是那样呀,明明是徒手把那个剑给抓住的,救女子于危难中,将军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被一弱女子救。”

“不是,是这样的 ······``”

各种说法千奇百怪层出不穷,无一不是对将军的赞美,张衡站在不远处听着他们的各种版本,微微挑了挑眉,倒也没有管他们,大步往伤残营走去。

比起刚才的欢乐、轻松、惬意、这里倒是显得有些沉重,只见营里不时端着染血的纱布往外急步走着,营里不是还传出一些呻吟声,想来是痛的了,张衡站了一会,大步往营里走去,看到军医各自忙碌着,不时端出染血的纱布,有的光血都装了半盆子。

营帐里充斥着药草味儿和血腥味儿,张衡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当然,不是因为这里的味道,而是看着这些染血的纱布和血皱了皱眉。

在营帐里没走几步,伤的轻的顿时看到了张衡,准备下床行礼,连忙被张衡制止了,比了个噤声动作。

他可不想成为罪人,本就受伤了,在行个礼,万一牵扯伤口来个大出血死亡,自己不是没事找事?

张衡心里虽然是这样想,可是那些受伤的将士可不这么想了,看到将军亲自来营里慰问,还免了礼仪,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

军营里尊卑本来也是极严,更有军令在旁,如此厚待也难怪这些将士们这么感动。

张衡看着这些将士热切的眼神,纵使自己斩杀无数敌人,心境在清净也有些受不住,转了一圈,走出了帐外,看了看天色,想必重大将已经等着自己了,快步走向了军机营。

张衡来到军机营,果然不出所料,各位大臣都已经到了,就连二皇子北陵潇和宴亲王都已经到了,倒是让张衡愣了愣,片刻,恢复原状。

各自寒暄着一阵坐在了位置上,与刚才一片和气相比现在严肃了许多。

“将军,如今我军大胜,军中士气高涨,过几日起兵把敌军一网打退如和?”

坐在张衡左下方的一名大将说到,这位大将长得很壮,眉毛更是浓厚,看起来甚是粗狂。

张衡看着旁边的地图没有说话,二皇子北陵潇坐在凳子上似笑非笑的不知道在看什么,气氛有点沉闷。

就在这位大将有点把持不住的时候,只觉得背后冷汗潺潺的,张衡终于说话了。

“传令下去,今日一战,大伤敌军元气,今晚设宴犒赏三军”

张衡答非所问,语气一如以往的不冷不热,微微拢了拢眸子,让人看不清在想些什么。

刚才那名将士闻言一愣,眼神不易察觉的转了一圈,识趣的坐下没有说话。

在一旁北陵潇一身紫衣,有些慵懒的坐在凳子上,皮肤更是白皙,让人项目嫉妒恨的那种,五官更是精致,让人找不到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位比女子还要没三分的男子。

虽然只是坐在那里,神色慵懒,但气势却稳稳压过再做的每一个人,优雅的端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杯,举手投足间颇显大气。

北陵潇白皙的手轻握茶杯,看着茶水因为端起来而晃动的水面,眼底深邃一片。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营内气氛更是有点紧张,下边大将有的级别低一点的要不是因为凳子有扶手,说不定都做到地上去了。

“哈哈·····多谢大将军救小女,本王感激不尽”

宴亲王大笑着出声到打破这尴尬气氛,心里暗道,这个张衡倒是沉得住气,看来皇上确实没有选错人。

二皇子此时也优雅的站了起来,这站姿,猛地一看颇有若柳扶风之势,张衡倒是没有特别注意这些,直直的看着北陵潇。

不是张衡不懂尊卑,而是自己是首领,圣月明文规定,在行军打仗期间,将军只会像圣月国主一人低头。

二皇子北陵潇倒也没有说什么,嘴角微沟,狭长的眸子微眺,长长的睫毛更是一颤一颤儿的,瞬间另天地失色有没有。

“恭喜将军大获全胜,今晚的寝宫宴本宫很期待”二皇子北陵潇清润的嗓音犹如饱满的珍珠掉地声,听得让人心底为之一颤,说完大步往营外走去。

看着二皇子北陵潇出去,知道今日不会商讨什么事情了,宴亲王问了问宴卸的住处也大歩走了出去。

片刻,大将们也一一告退准备晚上的庆功宴去了。

张衡看到他们一一退出营帐,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长叹一口气陷入深思。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张衡是被帐外的欢呼声给打断的,走出了刚才沉闷的气息,眼底也没有刚才深思的时候的忧虑。

遂犹豫想到还在自己营帐内的宴小姐,想到自己抱着她时柔软的身体,又有散发出来的馨香,顿时紧绷的脸柔和了下来,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此时张衡的表情要是让门外侍卫看见不知道又要惊掉多少下巴,只可惜如此美景没人欣赏。

张衡此时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还好没有人,不然丢人要丢到姥姥家了。

起身快步走向自己的营帐,路上不时有一些侍卫给张衡行礼,张衡看向这些人,个个面露喜色,自己也不自觉的放缓了因为刚才在营内发生的事情而紧绷的脸。

张衡掀开营帐,快步走了进去。

只见宴亲王坐在床的旁边疼爱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样子甚是怜爱,张衡站在一旁不好打扰,正准备退出去,却被宴亲王叫住了。

“将军,多谢你救得小女,不然说不定我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宴亲王客气了,这是我分内之事,宴亲王不必放在心上”

张衡一席话说得凌磨两可,让人找不到话茬,宴亲王更是赞赏的点点头,看向张衡的目光犹如丈母娘看姑爷,越看越喜欢。

“咳咳····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看看小女,既然小女没有什么大碍,我就把她接回她的帐子里面去了”宴亲王一席话刚说完已经把宴卸抱了起来,毕竟女子公然住进男子的营帐多有不妥,会招来不少闲话呢!

张衡本事打算说就让她在这里歇息的,举起手来,看着宴亲王麻利的动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终放了下去。

“恭送宴亲王”

张衡看着宴亲王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心里的感觉很奇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抚了一下强有力的胸口,摇摇头,把心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晃掉,走向旁边的公务,盘腿而坐,开始认真的处理着公务。

宴亲王抱着宴卸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营帐,刚放下宴卸没多久,只听轻微的咳嗽声,宴亲王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的来到了宴卸的身旁,轻轻的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扶着坐了起来,还细心的把旁边的一个稍显柔软的枕头扶起给宴卸靠着。

带到宴卸做好,看到宴卸准备说话,连忙做了个噤声手势,不让宴卸说话,随后宴亲王快速的走到桌边,到了一杯茶水给自己的宝贝女儿。

宴亲王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口一口的喝着茶,眼底溺爱倾斜而出,看着一杯水将要喝尽,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是喝的差不多了,拿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父王”宴卸有些虚弱的说到,嗓子因为有了水的滋润虽有一点嘶哑,但不难受,联想到刚才自己爹爹让自己噤声的动作,想必就是因为害怕自己猛地说话伤到嗓子吧,想到这,宴卸更是红了双框,白皙细嫩的小手紧紧的握住了体贴疼爱自己的爹爹。

“嗯,可有好些,那里还不舒服?”宴亲王疼惜的声音说着。

“父王,女儿没事,不必担心”

“傻丫头,当时情势如此危险你怎么能挺身而出呢,你可知道如果你出了什么差错让我怎么和你娘亲交代”

“呵呵,父王,女儿这不是没有事情吗,女儿以后不会了,爹爹怎么来了”

宴卸连忙撒娇道,准备扯开话题,害怕自己说错话,让自己的父王看出端倪。

宴卸拢了拢眸子,遮住了眼底的心事,如果让自己的父王知道除了救二皇子北陵潇之外被敌军抓走,就在几个时辰以前自己因为就张衡大将军又从鬼门关走了一着险些回不来,自己估计会被自己的父王直接打包回进城,所以宴卸识趣的闭上了嘴,把这一页翻过。

果不其然,宴亲王因为爱女深切,没有了往日在朝堂上的深谋远虑,听到自己的宝贝女儿问自己怎么来了,没有考虑话里的不妥,直接把前半句的问题忽略了,慈爱的说着。

“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劫持了,当然得救呀,索性张衡大将了,她把你救了回来,还把敌人打得个落花流水,我甚是欣慰呀”

“呵呵·····”宴卸讪讪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欢儿,快,来让我看看,看看你没有受伤”宴亲王像是想到了什么,犹如点了鸡血一样,猛地站了起来。

宴卸被自己的父王这一举动给惊了一下,随后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避重就轻额说到。

“父王,女儿没事,张衡大将军将我保护的很好,一点磕碰都没有受,您就放心吧!”

“哈哈·····好好,真是多亏了他呀”

宴亲王心情大好,一脸激动的说到。

“呵呵····亲王这是遇见什么趣事了,这么高兴。”

宴亲王和宴卸闻言纷纷往帐外看去,宴亲王倒是没有什么,每天接触,再加上同是男子,微微诧异之后恢复了原状,倒是宴卸,呆愣着,脸上染上红霞。

只见二皇子北陵潇一如既往的穿着象征着高贵华丽的紫衣,一头青丝轻轻梳在后面,帐门落下来时带下来的微风扫过,头发轻轻飘动,因为好奇而带着有些疑问的精致脸庞,嘴角一如既往的微沟,一步一步平稳走近,样子煞是迷人。

看的宴卸久久回不过来神,许是看到二皇子北陵潇扫过来的眼神,宴卸猛地回神,脸蛋更是哄得一下红到了极致,坐在床上有些手足无措。

二皇子北陵潇看着床上刚才还是略显苍白的脸庞的宴卸此时脸猛地如此之红,有些好笑,真是一个有趣可人儿。

宴亲王看着自己女儿的颓破,眼底明白之色一闪而过,大笑出声,为自己的宝贝女儿解围。

“哈哈·····二皇子前来可是有事?”

“呵呵,本宫听闻贵小姐醒了,特过来看望一番”二皇子北陵潇笑的有些邪魅,轻轻的说着,确实是来看望,眼前这这小女人当初冒着生命危险救出自己,来看望于情于理。

宴卸有些呆呆的看着二皇子北陵潇,一颗芳心咚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毕竟是大家出声,该有的礼仪还是没有忘得,宴卸强自自己镇定,优雅的道了谢。

“谢谢二皇子关心,臣女已无大碍”

二皇子北陵潇看着宴卸的举动暗自赞赏的点了点头。

一旁宴亲王一双眼睛面露精光,双手背在后面,笑容中带着丝丝暧昧,他可没有忽略刚才他们两人的互动,虽然几不可闻。

二皇子北陵潇又和宴亲王聊了几句,算了算时辰,差不多了。

“宴亲王,时间不早了,一会晚宴见”

“嗯,好,恭送二皇子”

宴亲王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有些呆愣的看着门口,遂出声调侃道。

“看什么呢?人都走远了”

“父王,你说什么呢?”

宴卸被说中心事,本已经渐渐退下的红潮再次染上了整张脸蛋,就连脖子根都是红的,让人宴亲王哭笑不得,不过也没有在调笑。

“欢儿,父王一会要去参加一个庆功宴,你在这里好生休息,一会我会安排人来给你送晚膳”

“是,父王,您放心去吧!”

宴亲王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女儿,大步走出了帐外,对着门外侍卫吩咐了一番。

宴卸听着门口没有的声音后,在床上激动的蹦了蹦,激动的不能言语。

二皇儿北陵潇居然来看自己,真是太好了,宴卸白皙嫩白的小手捧着自己的脸蛋,做花痴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夕阳的余晖渐渐落下,庆功宴更是进行的如火如燎,只见军妓各个燕肥臀瘦,都卖力的表演着自己最擅长的舞蹈供台下之人享乐,酒桌上也是如火如余,各自互相敬酒。

二皇儿北陵潇一如既往的慵懒的坐在座位上面,不时和张衡、宴亲王碰碰杯,整个过程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嘴角始终保持着那淡淡的邪魅的笑容,倒是和张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终日面瘫,一个永远都是邪魅的笑容,简直犹如两个极端。

下面的侍卫眸光不时的朝二皇子北陵潇飘过来,虽然已经很小心,但还是轻易的背二皇子北陵潇捕捉到了,微沟的嘴角沉了沉,不动声色。

当然,这些小动作,宴亲王和张衡也能轻易捕捉到,心里都暗笑。

其实也不怪下面那些将士对军妓少了以往急切,只要是二皇儿北陵潇确实是太打眼了,一个比女子还要美三分的男子是谁都会有点把持不住,如果不是碍于他是圣月二皇子,说不定早就扑上来了。

酒过三巡,迟时已经是亥时三刻了,大家也都有些懵懂醉了,张衡,宴亲王,二皇子北陵潇纷纷起身准备回营帐,大家见自己的顶头上司都准备走了,也都三五成群晃悠悠的回去了。

二皇子虽也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任然步子沉稳丝毫不晃悠的往前走着。

“二皇子请留步”二皇子北陵潇有些诧异的回过了头,这么晚了宴亲王找自己还有什么事?没有出声,等待宴亲王的下一句。

“咳咳···二皇子,小女来到军营里本是不妥,但因为受了伤不可长途跋涉,可否请你有空多陪陪他,军营里除了我他就和你最熟了”

宴亲王胡乱的找了一个理由,准备让他们多相处,自己宝贝女儿的心思自己很清楚,自己也只能安排到此了,具体如何还的看她造化,宴亲王边想边等待着二皇子北陵潇的答复,袖子下的手更是握的紧紧的。

二皇子北陵潇闻言本来是打算回绝了宴亲王的,但是又想到宴亲王说的有理,自己本是他们父女二人差点舍命救回来的,军中事物繁重,宴亲王又是此次副帅,自是没有时间陪自己的女儿。

如今军营中就数自己最闲了,罢了,就当是报答当日救命的恩情吧。

就在宴亲王以为二皇子北陵潇不会同意准备找个话题把这件事翻过的时候,二皇子北陵潇淡淡的应了一句。

“嗯····”

宴亲王顿时激动的差点老泪纵横,好好,只要同意了就好。

宴亲王告别了二皇子北陵潇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不觉然间汗水打湿了整个背部,自己常年征战,虽然没有亲耳所听。

但是传闻二皇子北陵潇是圣月王最喜爱的王子,也是地位最高的,这些地位可不是他的母后给他的,他的母后只是一个小小的采女,因为生产时被人陷害,生了北陵潇没几年就故去了,而是凭他一己之力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步一步的爬到这个地位。

皇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个皇子可是很打眼的,而且自己的母后早年就故去,能避开皇宫各宫娘娘贵妃的刺杀活到现在,还能在没有任何生活背景的情况下过到如此,确实不能轻视。

如今居然答应陪自己的女儿,宴亲王虽不说激动的手无足惜,但到底还是有些震撼的。

既然答应自己的请求多多少少都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有意,而且具自己手上的资料对这二皇子北陵潇的了解,为人虽然对谁都是一副淡笑的表情,但总是能杀人于无形。

能在皇宫中步步为营活到现在反正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果能和自己女儿两情相悦倒是不错,就怕是带有目的的。

宴亲王双手背在后面,看着天空上耀眼的明星,久久的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早,宴卸因为休息了一晚,喝了治伤寒的药,现在已经是精神抖擞,因为这是军营,而她自己带的衣物不多,只够换洗的,遂换下衣服为了防止明日衣服不干,早早的就拿着脏衣服去到大门外的一条小溪洗衣服。

本来是打算叫丫鬟的,但是当日因为救二皇子北陵潇自己的贴身丫鬟惨死,现在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宴卸提着衣服像小溪走去,边走边回想当日的场景,到现在都感觉有些心有余悸。

其实当日让自己再一次做选择,宴卸也会选择不顾自己父王的阻挠救二皇子北陵潇。

其实她也知道,父王与北陵潇没有任何交集,救人就相当于默认站在了一起,也就代表着以后得荣辱兴衰都会栓在一起,但是因为自己从小长在进城,早就已经芳心暗许,当时那里会想到那么多,只顾着救人,只是连累了从小到大都跟着自己的贴身丫鬟。

宴卸边走边想,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迷失了眼眸,泪水迷失了眼眶,宴卸后知后觉的擦了擦眼睛里的泪水,抬起头,面前截然是自己要到的小溪,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就到了。

宴卸晃了晃脑袋,把脑子里不开心的想法全都甩掉,准备洗衣服。

只是到了小溪边,宴卸顿时就傻眼了,这现在是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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