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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放己经乐得直不起腰了。
只得连连点头。
“亲爱的,行了行了,真要出血案啊,那谁受得了?还是让他花钱消灾吧。”“这个呢,行!”小姑娘老板毫不掩饰的点点头:“大爷们也是这样说的。”“对!”一屋的老头儿齐声吼道:“我们是这样说的。”
楚放这才认真地对葛副说。
“都听到了吧?表个态。”
葛副眨巴着眼睛:“表什么态?”“花钱消灾呗!”楚放指指一屋子的老头儿们:“你那五百万大奖,大家早就知道啦,都愤愤不平呢。”葛副号叫起来:“什么五百万大奖?我就是为这事儿又来的。”逐把事情经过,细细讲了一遍。
听得一屋的老头儿们和小姑娘老板。
面面相觑,一时无声。
楚放摇摇头:“这有点天方夜谭哦,谁能证明,你把彩票给了人家李主?再说,如果李主中了大奖,还会拿出来吗?”葛副点头:“是不是,一问就知道了,当然罗,即然我把中奖票送给了她,莫说她中了五百万,就是一千万也不关我的事儿啦。”
楚放冷冷反问。
“那你,又跑来干什么?不会是无聊吧?”
葛副张口结舌,这时,葛副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抓起看看,按到自己耳朵上:“是我是我,我己到了,可被劫持了,你快来救我。”村姑的嗓门儿很大:“被劫持了?光天化日之下,那报警啊,快,快报警。”
楚放夺过了手机。
“李主哦,你好聪明能干,即然都被劫持了,还怎么报警?你还是快出来吧,我们都在彩票站里。”
“好的,放放,我马上到。”嗒!楚放把手机还给了葛副。葛副仍有些呆头呆脑的:“怎么,你原来和村姑认识啊?”楚放笑:“你才知道哇?脑残!”
看着漂亮野气的楚放。
葛副觉得自己好受了些气,居然又调侃起来。
“哎,放放姑娘,是谁说让我三十天内不准找她哇?”楚放就把自个儿肩膀上的工具包,往他肩上一挂:“是本姑娘,咋的?”猝不及防,葛副被沉重的工具包压得一斜身子:“这么重呀?我看你背着很轻似的?”
“你那小身板儿,咋能和我比?”
楚放不屑的瘪瘪嘴巴。
“坐办公室的,就都这德性,说得做不得,做得累不得,哪像我们干粗活儿的人?”一面拉着葛副在条凳上坐下:“你要想好,那票是不是在李主那儿?小姑娘老板和大爷们,倒是好玩儿,李主可不同了。如果没在人家那儿,你不怕告你诬蔑?”
葛副看看四下。
大爷们该坐的都坐下了,各自忙活着呢。
小姑娘老板也守在彩票机前,给大爷们打着彩票。那彩票噎哒哒哒的响着,小姑娘的神情,也变得活泼开朗。葛副仍有些不放心瞟瞟她,低声问道:“当真和她那前男友,闹崩啦?”
“崩了一天零三个钟头零七秒,现在又死去活来的呢。”
楚放哈哈哈的笑着。
“不过,你可真要注意啦,一个大男人,学着女孩儿八卦,要吃大亏的。如果彩票找到了,那五百万再怎么着,也只是挺括的粉红纸片儿。买彩江湖,讲究见喜,让大家都粘一点儿喜气,不是很吉祥如意的事么?”
葛副恍然大悟:“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你的策划?”“嗯哼!”葛副哭笑不得,连连摇头:“唉,放放!放放!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哦?”楚放大义凛然:“谁说没有?你四元钱就中了五百万,这些买彩大爷们,采彩龄最长的和售彩期一样长,可就没个中过大奖,许多大爷连小奖也没有中过,弄得回家和老太太吵成一片。你说,这能让大家服气吗?”
“哎,放放姑娘,这样的逻辑推理不对头哦。”
葛副摇头叹气。
“早知道,我就不中奖啦。这中了奖,钱还没有看到一眼,心就先受了伤,真是不值得哦。”楚放打个长长的呵欠,又伸伸懒腰,挺起的胸铺久久不缩回,像二只小兔子藏在里面似的,瞟得葛副浮想联翩。
“真累!连续忙了好几个晚上,还好,总算找到了一点规律,恢复有望罗。”
楚放腰一低,身子收回,小兔子跑掉啦。
葛副不无遗憾的偷偷瞧瞧,劝道:“放放,我觉得你找的钱,够多了,不要老逼着自己晚上熬夜。女人最大的美容,就是充足的休息嘛。”
“你不懂。”
楚放摇摇头,又斜斜他。
“对了,这事儿还跟你有关系。半罐水,叮当响,十处打锣九处都有你这个跃跃欲试,你真是害人不浅哦。”葛副听听不对,注意地问道:“听口气,你好是指,我们那一摊子?”
楚放瞪瞪眼。
意识到了自己的失口,转称了话题。
葛副看在眼里,又不便多问,只得罢了。村姑出现在门口,大家都热情的招呼着她。葛副这才发现,村姑和他们熟络得很,这与他想象中的村姑,有点儿不符。
小姑娘老板。
首先高兴的伸出自己右手。
“李主,拍拍,沾沾喜气。”村姑毫不犹豫就伸出了右手,轻轻拍拍她右手:“好,沾了沾了,喜在何方?”楚放也上来了,同样伸出右手,和村姑娘拍拍:“沾沾喜气!”村姑也高兴回答:“好的,沾沾喜气。放放,喜在何方哇?”
楚放就笑嘻嘻的。
对葛副扬扬下巴。
“问他,跃跃欲试最清楚。”葛副只好对她笑笑:“来啦?”“这不是来了!”村姑有些讶然地看着他:“什么紧急事儿?又是手机又是短信的?瞧你脸色,怎么有些鬼鬼祟祟的?”
葛副把她拉到了一边儿。
“昨天给你的那张彩票呢?”
“什么彩票?”“就昨上午在地区街道办分手时,我送了一张彩票给你对吧?”葛副急切的吞了口唾沫:“还说祝你中五百万对吧?”村姑眨着眼睛:“好像有这回事儿,不过彩票,”“在哪儿?”葛副提高了嗓门儿:“快把它交给我,出了大事儿啦。”
“可是。”
村姑这也急了。
周身搜寻,还翻出所有的衣兜:“可是我也不知放哪儿了,没有哇。”一边有人问:“是不是放办公室了?”村姑扭头,吓一大跳,一屋子的老头儿都直直的瞪着自己,楚放和小姑娘正提醒着自己呢。
“是不是今天上班换衣服了?”
“是不是掉洗手间了?”“是不是在上班路上失手弄掉了?”
村姑摇头,赫然道:“你们,都怎么了?”葛副凑近她耳朵:“昨晚开奖,那张彩票中了五百万,五百万啊!快,奖票在哪儿?”“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村姑涨红了脸蛋:“我哪知道中了五百万啊?就是中了,也不过就是钞票,值得大家这么汹汹的围着我,看着我,像要吃了我一样?”
葛副急眼了。
一拍桌子,咣当。
“你还有心情玩笑?五百万钞票看到却拿不到手,我都要急死啦。你再想想,中奖票到底在哪儿?”“不知道!”村姑生气的回答:“瞧你那猴急样?不就是钱吗,又不是命,用得着你那样气急败坏,像要杀人?再说,那彩票是你送给我的,就是我的私有财产了,跟你个跃跃欲试有什么关系?”
楚放和小姑娘一看不好。
忙劝阻着她。
好说歹说,村姑总算答应马上回办公室抽屉里找找。楚放自告奋勇陪她去,村姑欣然答应。葛副这才明白,楚放还是折折折的特约修理师,凡是网管搞不定的,概由她出面,基本人到病除。不会令人失望,折折折全店上下对她奉若神明哩。
村姑和楚放进店去后。
小姑娘的生意正忙。
老头儿们吼几嗓子凑趣儿后,买了彩便陆续离去。也有少数几个留下来看热闹,一面看着墙壁上的雅走势图,一面瞟着葛副交头接耳。葛副一下成了没人理的弃儿,呆坐在椅上等着村姑重新出来。
他有一种直觉。
那张彩票八成是被村姑弄丢了。
自己刚才边和她说话,边盯着她的眼睛,相信村姑没有撒谎,如果她故意装不知道把中奖票藏起来,自己一定会从她眼睛中窥视到的,她瞒不了我。
想到这儿。
葛副叹口气。
看来,自己就这打工命,发不了财。要说呢,葛副有好几次与财运擦肩而过的奇遇,写出来,就一本充满惊险故事的书。这次的五百万,还仅仅是其中之一。
那是在葛副荣任省省省店副经理。
实际上是一把手后不久。
也是外出办事,路过一家小彩票店时,顺手随机买了同号5倍的双色球。他觉得那号码有点怪,是01——05的五连号,蓝球是10,刚好是五连号相乘的和数。
葛副顺便瞟瞟。
便揣进了兜里。
直至快到本月底的某天,葛副看到报纸上的一则小广告,才引起自己的注意。那是一则市福彩中心催领巨额中奖者,及时在本月内申领的催领广告。
细看看。
那广告里公布的中奖号码。
葛副呆住了,正是自己那注01——05的五连号,蓝球是10的倍投彩票,总计巨额中奖三千八百万。福彩中心特此告示,如果中奖者在本月最后一天夜12点之前,还没到福彩中心申领,这三千八百万的奖金,就自动滚入奖池,也就是说奖票作废。
于是。
可怜的葛副陷入了疯狂的寻找。
小单间所有抽屉衣柜全打开,所有衣服衣兜钱部拉出捏尽,所有鞋子杯子盅盅全倒了个儿……可最终那中奖彩票依然杳然无踪。月底终于过了,疯狂了一大把的葛副,也慢慢平静了下来。除了他自己心里明白,外人根本不知道,葛副与千万富翁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