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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们当初刚刚合作香胰子时,你可是喊过我长卿哥的!莫不是忘了?”李荣实在不明白她现在为什么这么见外。
“当初不懂事嘛,李东家的身份岂是我能高攀的。”林金枝道。
“我不管,你若是不改口,那我就…我就住你家去,对!住你家去烦你!”李荣顿时耍起了无赖,反正谢安那小子都能光明正大住在她家,自己为什么不能!
林金枝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混世魔王还真叫人没辙,她完全相信他说的到做得到,只得退一步,“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长卿哥!”
“这就对了嘛!早这样多好!”李荣心满意足道,总算是让这丫头改口了,真不容易啊!
…
第二日,钟子期赶着马车,边上坐着林金枝,至于她为何不坐进车里的,因为马车里坐着秦思师徒三人。
他们师徒三人为什么会在林金枝马车上呢?
原来今早天还没亮,秦思就带着他师傅和小佳蹲在酒楼门口,为的就是来感谢那日她出手相助。
秦思不仅来感谢她,还带了自己的卖身契,他师傅醒来后,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什么都要报恩。
也许是因为他本是江湖中人,所以没有欠人恩情的习惯,扬言要给林金枝当仆人。
可秦思哪里肯,不说他身上有伤,这病都没养好,怎么给人家当仆人。
师徒二人争论不休,最终秦思才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他去给林金枝当仆人。
林金枝楞在原地,她救人的本意可不是为了对方报恩的,而且她家也完全没有买仆人的必要。
…
最终双方各退了一步,让秦思的师傅去给志杰与志远当师傅。
她现在越来越忙了,没太多精力去教两个弟弟,而且她会的也只是现代的擒拿格斗,似乎不太适合两个弟弟。
那天夜里看秦思偷跑的步伐,就知道一定是练过的,而且他还说认识草药,足以证明他师傅是个能人,能拖着病重的身子,四处奔波劳累还能养活这两个孤儿。
而且对方平日里能教秦思的时间恐怕是少之又少吧,可就是这样随随便便的指点,那秦思的身体素质都比平常孩好许多,跑起步来,如脚下生风般。
马车里的三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身边只有两个小包袱,一个装着小佳换洗的衣裳,另一个装着秦思和他师傅的衣裳,还有几副药。
钟子期心里有许多疑惑,虽然他是非常赞成林金枝出手救人,可要把这几个人带回去,岂不是太草率了些?
不说他们的来路问题,就是那个病重的男人,伤的那么重了,还怎么给志杰和志远当师傅?
林金枝知道他的顾虑,并不打算多做解释,无外乎就是家里多添几双筷子罢了,这秦思一看就机灵,让他给两个弟弟作伴刚好。
马车一路颠簸回到庄旺村时,已经暮色沉沉。
钟子期将马车停在了院子里,赵氏笑着开口,“子期啊,晚上就留在这里吃饭啊,这几天辛苦你了吧C像又黑了。”
“对啊,子期哥哥,我最近做了好几个弹弓,一会你帮我看看呗!”志远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不了,不了,下一次吧!我爹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我先回去了!”钟子期摇摇头,出去那么多天,他爹那头肯定忙死了,自己得回去帮忙了。
“那好,那你等等!”赵氏也不强迫他,想到厨房里有做好的饺子,准备给他装一些回去,“婶子去给你装些吃的带回去!”
“不不不,不用麻烦了婶子…”钟子期脸颊微红,怎么说他们家都帮了他不少,哪能天天占便宜,说完就准备跑开。
林金枝伸手拦了下来,“我娘的一点心意,莫言推迟了,不就一点吃的嘛,不用客气!”
钟子期不想拂了她的面子,乖乖的点头站在原地等待。
林志杰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后,也放下手里的课业,急急忙忙跑了出来,他的身后还跟着谢安,因为之前课业有些不明白的地方,特意寻了谢安请教一二。
林金枝挑了挑眉,弟弟什么时候跟这个人这么近乎了?
马车里的三人分别走了下来。
众人皆是一愣,不就出去一趟吗?咱带了人回来?还这么多个…
赵氏从厨房拿着饺子出来后,吓了一大跳,“这,这,这是怎么了?”
“说来话长,娘看看能不能安排一间屋子给他们住,至于小佳就暂时和我住一块吧!”林金枝打算晚一点再和她解释。
“好好好。”赵氏慌慌张张将手中的吃食递给钟子期,“拿回去就让你爹下锅煮了吃,好吃的话明天婶子再给你做。”
“谢谢婶子,那我先回去了!”钟子期双手接过道了一声谢。
“不用不用,快回去吧,孩子!”赵氏慈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钟子期一走,赵氏就准备去整理屋子了,如今只能让两个儿子住一块了,挤出一间屋子给他们。
…
林志远则是兴奋的围在林金枝左右,一直好奇的追问这三人的来历。
林金枝摸了摸他的脑袋,温柔的说道,“姐姐现在有些累,等晚一些再跟你们说好吗?你现在能不能替姐姐照顾他们一会?”
“好!”林志远听到她的吩咐后,顿时觉得自己分外重要了,一脸坚定的应承她。
因为屋子里必备的东西都有,赵氏只要重新弄一床被子就行了,还好先前趁着天气好的时候,洗了几床旧的放在柜子里,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一顿忙碌后,赵氏终于安妥好了他们三人。
…
林金枝先是洗了洗把脸,接着又洗了个澡,奔波这么久,又是坐在马车外,身上沾满尘土,难受极了。
“姐姐,姐姐…好了吗?”林志杰和林志远,还有谢安三人来到她房间门口,“砰砰砰”敲着门。
“来了来了!”林金枝已经穿戴整齐了,不过头发还没干,只能散乱在背后,还滴答滴答滴着水。
等她打开房门时,看到谢安也在,楞了一会又恢复如初,“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着急?这几天在家里有没有乖乖听爹娘的话?可惹事了?”她一面说话一面让开位置让他们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