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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苏阳哽咽的嘶喊着。
吴寡妇此时已经晕过去了…
…
林金枝刚好替弟弟们检查完课业,从屋子里出来正准备回房休息。
“嘭嘭嘭!”大门口传来动静,这大半夜会是谁上门?
“大胡子!大胡子!救命啊!”苏阳吃力的背着吴寡妇,浑身狼狈的敲着林家大门。
林金枝一愣,她认出了了声音的主人,这半夜三更喊救命,是出什么事了?
事关人命,她也没做多想,急急忙忙就去开门,月光下苏阳头发撒乱,脸颊、衣襟、下摆各处都沾着血渍,而他后背还背着一个人,已经昏过去了。
“这是怎么了?”林金枝问道。
“我娘她撞到柱子了,能不能让大胡子给她包扎下伤口?”苏阳看着面前的女子,强压着心中的想法,恳求道。
“你先进来吧,我去喊他!”
“好!谢谢你!”
苏阳背着吴寡妇跟着她进了屋。
…
林金枝很快就将陈言明喊了过来,她过去时他并不在自己屋里,而是在谢安屋里,两人不知再说什么。
苏阳像是见到了希望,拉着陈言明的袖子祈求道,“大胡子!求求你,看看我娘怎么了!”
“孩子,别急!让我好好看看!”陈言明拍拍他的手背,俯身检查…“这伤口,倒像是使了大力撞上的!”
“都怪我!都怪我!…”苏阳愧疚的连连自责,“大胡子能不能医好我娘,我,我一定会记住你的大恩!求求你了!”可能是人到了绝境,说话也不利索了。
“你放心吧,虽然伤口看起来严重,好在没伤到要害!”陈言明道。
“谢谢,谢谢…”刚刚紧绷的情绪瞬间崩塌了,“扑通”一声!紧接着他便倒了地。
林金枝吓了一跳,“喂!你怎么了?”俯身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对方还有微弱的呼吸声,下一刻就松了一大口气。
若是这人无缘无故挂了,还在她家,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师傅,你先看看他怎么了!”林金枝把了脉,发现他的脉象很虚弱,但他周身又明明没有伤口,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言明放下手中的纱布,走了过来,低头诊脉,沉吟片刻,“不碍事,不过是几天没进食,身体太虚了,加上刚刚的大动作,晕倒也是正常的!一会给他喂些吃的就行了!”
林金枝张嘴发愣,这是什么情况?
好家伙!
!她一直以为这人是与吴寡妇一样受伤才晕倒了,实在是没想到他居然是饿晕的!
吴寡妇虽然独自拉扯他,可看二人的穿着打扮,应该不像是吃不起饱饭的样子,这人怎么会饿晕?
真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
经过陈言明的救治,吴寡妇额头的伤口也算包扎完了,也算是虚惊一场。
苏阳喝完米汤后也渐渐醒来,浑身不自在,如今自己又欠了她一个人情。
“你醒了就好!能走吗?”林金枝问道。
苏阳点点头。
林金枝指了指外头的天色,“现在不晚了,既然你能走了,那让我师傅陪你将你娘送回去吧!毕竟…”
“我明白!…”苏阳一激动,声音大了不少,似有所察,压低声音解释,“今夜太冒昧了,这个人情我记下了,往后一定会找机会报答的!我这就带我娘回去!就不用麻烦大胡子了?”
说完他就慌忙的站起身,转身准备将他娘往后背上放!
“你小子就莫逞能了,你这身体可才恢复点体力,说不准一会又晕在半路了,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了?”陈言明开口阻止他。
“谢谢二位的好意,不过这夜里就怕被人看见多上一嘴,到时候若败坏了您的名声,我会更内疚的!放心吧!我能行的!”苏阳摇了摇头。
林金枝点了点头,他这顾虑也不是没道理,“那这养吧,你娘还是你自己背,不过还是让我师傅送你们回去,若是路上有差错也能顾得上一二!”
“那,会不会…”
“不会不会,就别婆婆妈妈了!走吧走吧!”陈言明摆摆手,催促他。
…
林志杰和秦思两人天没亮就跟着白星有开始了早起习武的日程。
????????当然,林志远也在其中,不过他是被林金枝拧着耳朵叫起来的。
而赵氏与林金枝两人一大早就开始忙活了,家里刚捉了两头小猪仔,可有的忙活!
家里人口多,每天换洗的衣服也就多了,赵氏正在帮猪仔洗澡,所以洗衣服的事情就轮到林金枝了?
除了谢安的衣服,每人一套衣服也有六套,泡在两个大木盆里。
林金枝一面使劲拍打衣服,一面暗暗感慨:真怀念全自动洗衣机的年代!
算着时间正好也到了去下庄拿蹲厕和洗漱盆的时间,一会洗完衣服正好去跑一趟。
“娘!我一会去下庄拿东西,爹爹几时回来?”这两样东西可不轻,还是得牛车去拉。
“你爹房子那边很忙,下午的饭还得我送过去。他应该没空回来!”赵氏抬头抽空回道。“咋的了?你要出去?那可不行!你有啥事跟娘说让娘去!”
林金枝顿时汗颜,又是这样,这算不算溺爱?
“我就去把上次定的瓷器拉回来,不用多久!而且我也没去镇上!你就不用担心了!”林金枝可不想如此下去,天天关在屋子里!
是不是得抽空让她娘看看她的功夫?
不过以她娘的性子,结果可能更糟,还是算了吧!
“那就让小九去!”赵氏才不吃她这套。
小九?
林金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三秒后才想起来这个名字是谁!
好家伙!她娘叫的真亲热,这都把他当亲儿子看待了吧!
林金枝撇了撇嘴,莫非还得像上次一样,拜托那个臭狐狸?
那要不索性就让那臭狐狸自己去好了,她可不想在与他同处!
“小九啊~小九!”赵氏也没等林金枝同意,就朝屋里大声嚷着。
不多时,就见谢安从里头走了出来,“婶子喊我?咋了?”
他今日穿着一身朱红色劲装,修身利落的剪裁,衬得他精神奕奕,除去那快明显的胎记,倒觉得英挺不凡了,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这身衣服当然是赵氏给他做的,布料就是从瑞锦祥那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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