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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里的尸骨多了一具,水陆道场的活儿倒是不甚影响。北静王妃在王府里枯坐几日,成日里除了进宫里给太后太妃请安,余下的时日便是在府里交欢喜读书,陪她踢毽子、做糕点、捏泥人,倒也算是平静。
此时,湖州之内的杜安岁也有了进展。他曾听胡生提起过,这个剑客极好色,便让丐帮的几个兄弟去了**暗娼之处打听,果然得了消息——两日之前,有人曾在雪夜看见一对祖孙搀扶着往西边去了。
杜安岁领着一伙人往西边赶,走了将近五十里,却也是半个人影都不见。一伙人正是气馁之时,忽然听见不远处一阵得得的马蹄声,气势大得很。几个人往远处瞧,先是看见一杆旗帜,上头绣着大字“程氏镖局”。片刻之后,一行人骑着马疾驰而至。还有几步的形成,领队的忽然立住马,拱手行礼道:“杜先生”。
杜安岁这才看清眼前之人是程顺意,便也客套几句。因问了来处,程顺意便道:“我们押了一趟镖,刚从前头的云来府过来。”
胡志清早听过程顺意的名字,心里也觉得这个后起之秀很是不错,便问道:“你从那边过来,可曾见过一个剑客?看上去有些行踪诡异,在找人似的”。
几人本也只是问着玩儿,不想程顺意当真给了线索,他道:“我好似真见过一个,就在前头的镇子上”。
这几个人听了大喜,忙拱手道:“事不宜迟,晚一步只怕又失了踪迹”。几个人便上马,将要疾行。程顺意见这几人的神情不像是好意,忙挽了杜安岁的缰绳,问道:“实在是唐突,敢问杜先生找那位剑客是何事”?
杜安岁略一迟疑,只是想着林凌说起他,不像是有敌意,便也道:“奉家师之命,捉拿杀害师伯的凶手”。
程顺意听了有些诧异,便道:“师伯?莫非是曾姑娘”?
杜安岁听他竟认识曾悦,便也知道这该是在自己之前便和师傅相识了,便也点了点头。程顺意见了便也跳上马背,道:“我瞧那剑客的功夫着实高深,我同你们一同去”。
杜安岁犹疑,丐帮的几个人却都是愤愤不平的模样。胡志清哈哈笑道:“你这是说你的功夫比我们几人好么”?
程顺意在马背上拱手,道:“不敢,只是想着多个帮手罢。小林姑娘、曾姑娘都对我有大恩,我该还这份情义”。
胡志清听了反倒心情不错,道:“巧得很,我也欠着药王谷的一个承诺,等着这个剑客的人头来还账,这下可要瞧瞧谁的刀快了”。
两个人便定了下来,全然忘了还有个杜安岁在边上,杜安岁也不恼,只是听着两人说话。等程顺意吩咐镖队先回京城,他们这一行人便扬鞭前行,带着几分肆意往小镇上赶过去。
不过是两刻钟,几个人远远的见了炊烟,心中欣喜,更是轻快许多。镇子外头是一片桑树林,如今仍是光秃秃的,因而远远的便见地上躺了两个人。几个人只好立住马过去瞧,地上躺了一老一少,早已没了气息,那个女孩儿甚至于衣衫不整。
胡志清连连几声的罪过罪过,杜安岁把披风盖在了姑娘的尸身上。胡志清吩咐一个弟子去小镇里买了两具棺材,几个人便顺着眼前的一点马蹄痕迹,追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