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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底下吗?我看看。”顾织染正在写作业时,苏启建来了电话,他问茶几旁边没有他遗漏下来的文件,顾织染找了找,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吧?你再仔细找找。”苏启建觉得文件就应该落在她那里了才对,这一路上他也没有去哪。
“真的没有啊,你是不是夹在别的地方了?”
“没有。”
两人都说没有,顾织染看向了坐在餐桌旁做设计图的顾孝暖。
“小暖,你刚才看电视的时候有看到茶几旁边的文件吗?”
顾孝暖绘画的手不自觉地停下来,她沉着气面不改色地摇了摇头。
“是那个杂志旁边的书吗?”顾孝暖企图转移顾织染的视线。
顾织染翻了翻,不是。
“你写作业吧。”顾织染完全信任顾孝暖。
苏启建听说顾孝暖来了,心里有些顾虑,但是顾织染说她妹妹绝对不会拿,她一天天除了学业,就跟个傻丫头似的。
“你自己再好好找找吧,我刚才看你都归纳好放在包里了,不是你自己拿的时候拿漏了吧?我这里反正是没有。”
“好吧。”苏启建挂了电话。
顾孝暖听到顾织染刚才说她傻,就很不高兴了。
“他在找什么啊?居然都让你凶起来了。”
“公司里的文件,自己不知道弄哪去了,怪我们。”顾织染没好气地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虽然顾织染这么总结的很突然,但听起来确实没有错。
“没事,他说他那里有备份,你在设计什么啊?”顾织染凑近去看了看。
“在设计孝的衣服。”
“什么样的?”顾织染来了好奇心。
“就是八九岁孝儿的衣服啦,我忽然想设计玩玩了。”顾孝暖对顾织染挑眉笑道,“姐姐,你要是信得过我,你以后一生的衣服都由我承包了。”
“这样挺好的啊,这样我就穿着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衣服了。”顾织染笑的有些牵强,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顾孝暖的画屏上。
“嗯!”顾织染的喉间发出了沉闷的一声,顾孝暖抬头看了她一眼。
顾织染笑着摆摆手,又立马跑进了洗手间,只听见她一阵呕吐,顾孝暖立马放下手中的平板来到洗手间,拍着她的背,然后又去给她倒水漱口。
“姐,你好像病得很严重的样子啊,跟我去医院看看吧。”
“我就是吃坏肚子了,没事。”顾织染擦了擦嘴,孕吐的现象越来越严重了,她开始有些着急了。
“我先上楼休息一会儿,你忙完就休息哈。”
顾织染回到房间立马百度有没有可以治疗孕吐的药,都说最好去医院看看。
这是她今天吐的第三次了,而且每次吐的都很难受,她打电话给苏启建,想让他陪着去医院。
“明天吗?好,我安排安排。”苏启建要把所有计划都重新整理一遍,第二天,顾孝暖去上学了,苏启建也在顾孝暖走后来接顾织染去医院看看。
在医生的建议下,她进行了输液补充体内营养。医生说,这种状况在三个月后会好转,但是那个时候都可以看到明显的肚子了。
顾织染的手一直握着苏启建,苏启建感到莫大的责任感,现在是两个人正指望着他。
苏启建陪顾织染输完液后,他生平第一次主动去学校接苏巧放学。
苏巧起初还很激动,但是当听到苏启建打算娶顾织染的时候,苏巧的脸就黑了。
“我都说了,那女人心机很重的,你现在就中了她的圈套!要是没有孩子,你根本不会被她逼着结婚。”
“不是她逼的,而且我已经准备好迎接这个孩子,将来你就有弟弟妹妹了。”
“我才不要弟弟妹妹,我恨你!我恨你们!”苏巧哭着跑下车,她现在恨死顾织染了,她要找那女人算账!
“涛,你帮我去教训那个女人好不好?”苏巧一边抽泣着一边和高涛打电话。
“巧儿,这件事我可能帮不了你,你爸爸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女人,她现在还怀着孕,我们更是不能伤害她。你不要想太多了,你爸爸也需要人照顾啊。”
“我可以照顾他啊!”
“你!那你照顾他,我怎么办?”高涛好像无法和苏巧沟通下去了,觉得苏巧变了一个人,开始走上极端路线。
他能理解,因为苏巧缺少太多关爱了,而且她走不出抑郁的状态,唯一能解救她的办法就是让她发泄出来,这样的后果不是自暴自弃就是做出出格的事情。
高涛企图在苏巧身边能感化她,他也愿意用一生来温暖苏巧,可是苏巧却始终走不出她的世界。
苏巧生气地挂了电话,周围没什么人,她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去了,旁边有一张长椅,她坐在上面近乎崩溃地哭着。
哭了好一会儿,旁边来了一个女人,她默默地来了一张卫生纸,一张不够,她又递来了一张。
直到苏巧擦干了眼泪看清了她,但是下一秒眼里充斥着愤怒。
“就是你,就是你害的我知道真相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就是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要来折磨我!为什么!!”苏巧咆哮着,她已经有些分不清是非了。
女人已经无惧任何嘶喊,她淡淡地说道:“这是事实,告诉你是给你个心理准备,谁知你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难道这不是你一直想知道的真相吗?”
“我后悔了,我不想知道,你们都把我瞒在鼓里吧,这样我可能还好受些。”苏巧抱头痛哭,她也很讨厌自己这个样子,可是情绪根本不受控制。
女人向她伸出手,苏巧看了看,那手肘上触目惊心的用烟头烫的伤口令苏巧瞠目结舌。
“我和你一样,我也接受不了。”她说,那些伤口有新的也有旧的。
苏巧摸了摸,问她疼不疼。
“疼,不过没有心里那种疼。感觉肉体上的疼也算是一种解脱。”
“不,你太傻了。”苏巧又摸了摸女人的伤口,瞬间泪崩,“我好像,可以理解你了。”
女人抱住了她,拍着她的背,温柔地低喃着,好像庙中和尚诵经时的洗脑。
“如果能离开他们,我们就用跑的吧,没有人会为你披荆斩棘,只有自己背水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