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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车后座的男人却丝毫不敏感,悠闲的一坐。
“哪个太太?”坐好了,他带淡漠的问了一句。
盛泽一皱眉,莫总,您有几个太太?
“证上那位!”他回答。
莫渊终于微微蹙眉,佐婉婉?
她不应该昏天暗地的录歌、训练么?
“而且,貌似,上演少儿不宜了……”盛泽无奈的添油加醋。
昏暗的街道,车子开到酒吧对面时,停了一下。好似有人要确认什么似的,然后才决然离去。
而车没的空气立刻降了温,盛泽一句话也没敢再说。
佐婉婉回到公寓都快一点了,喝了点酒,加上最近吃不好睡不好,头疼。
“啊!”她本来像往常一样摸黑开门进去,把东西往沙发上放,灯却猛然打开,她被吓一跳。
一转头,看到莫渊正环着手站在门边,倚着墙,凝着审视的眼神。
她皱了皱眉,许久不见,还是打了个招呼:“你回来了?”
“我不回来,你岂不是该翻天了?”男人阴阳怪气的语调。
她不明所以,却不欲理会,累得很,反正他也没个正常的时候。
不过他的速度倒是挺快,刚刚还在酒吧,这会儿就在这儿候着她。
“你去哪儿了?”她刚走两步,身后的男人却低低的问,隐约可闻不悦的因子在空气里飘散。
佐婉婉总算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的不高兴,转过身看了他。
“酒吧。”她只好老实的回答。
“干什么去了?”男人继续问。
他忽然的反常,连她的行踪都关注,还莫名的要开始生气,这种审问的口吻,好像她是个罪犯一样,佐婉婉不喜欢的皱眉,没有回答,而是替自己找立场,“莫渊,咱们不过是契约,这是在公寓里,没必要那么真,我的行踪我的交际,总不用跟你汇报吧?”
“如果我非要听呢?”他大步走过来,明明是轻飘飘的语气,却给人十足的压抑。
他挑着剑眉凝着她。
“喝酒了?”她还没说话,男人便凑近鼻尖,低沉的问。
她侧过头避了避,抬手两指点在他胸前,避免他靠太近,因为他身上的酒味,远比自己冲多了!
“我看你也喝了不少,早点休息吧,明天都要上班。”她转移了话题,实在不知道继续纠结下去,他又会做出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幸好,他没再说,而是看着她往前走,就站在身后盯着她。
这种感觉,芒刺在背,看来今晚不说清楚,还真是不踏实了。
所以,她还是转过身看了他,咬了咬唇,交代:“今天是沈源生日,我下了班临时过去参加生日宴,好歹是同事,应该不过分吧?”
男人微微勾唇,算是满意的笑了笑,却还等着下文的样子。
这让佐婉婉都开始淮疑,他难道给自己装了跟踪器么?
终于,他走到她跟前,却没说话。
而是抬手用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一手定着她的脑袋。
“记不记得我说过,就算是契约,你也是我莫渊的女人。”终于,他低低的开口,气息直扑面门,莫名的让人晕眩。
她想咬唇,躲过他的摩挲,却被他一个眼神阻止,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她只觉得全身法发酸,也许今晚的确是喝太多了。
然后她不自觉的点头。
“很好,但我为什么,从你嘴唇上,看到了别人的影子!”这一句,带了些许阴郁,透着极其的不悦,生硬的咬着字句的感觉。
她迷失之际,怔了一下,他是在说沈源吗?
一抬眼,发现他靠的太近了,如果不是酒味,一定能够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清香,英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
“看够了么?”男人忽然的声音,好似刚才的生气消了大半,几不可闻的轻笑。
佐婉婉才立刻眨眼,找回思绪。
“我跟沈源什么都没有,只是个误会,我拒绝过……”她略显弱势的开口。
“好,证明给我看看,你拒绝他了。”他打断她的话。
这怎么证明?她一时愣在那儿,看莫渊这个样子,大有她做的不满意就吃了她的架势。
他的脸靠的很近,气息忽冷忽热的喷薄在她脸上,混着淡淡的酒味,越发让人失去思绪。
他微微摩挲着她唇瓣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移到胸前。
猛然的一激灵,她几乎没站住脚,头顶却是他低低的笑,像是得逞一般。
她也好像终于明白他的‘证明’是什么意思。
仰头看了他,忽然,她竟莫名其妙的并不太抵触他反常的霸道。
就当是他今晚喝多了抽风吧,她也喝了不少,未主动献吻,这是第一次。
莫渊很高,她要勾着他的脖颈,还要微微踮起脚,才能勉强够到他的唇。
唇形清晰,温度有些烫,没有过于绵软,存在感很强。
她用心的感受着,却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一脸隐忍,忽然后悔了这么戏弄她,可是晚了。
她正懵懂的勾引,男人却忽然变得主动,长驱直入,一把将她抱起。
悸动,既有那么一刻,并无杂念,其余都不重要,默许的冲动悄悄进驻心底。
夜色最璀璨时,房里的热烈终于在最艳丽的绽放过后,恢复平静。
但莫渊却微微蹙眉,眼底变得清澈理智回转。
他失控了,几年来这是第一次,他并不喜欢。仅仅是她的一点撩拨,就能让他失控,几次要了个够。
“他在追求你?”不知何时,男人低沉的声音,也带着一丝温存,修长的指节在她肌肤上来回摩挲。
佐婉婉连眼皮都不想抬,实在累得很。但却能感受到他虎视眈眈的眼神,好似预示着,她若是不回答,今晚就别想安分的睡觉。
所以,她弱弱的点头:“我拒绝了。”然后缓了口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没想太多,窝进他淮里继续弱弱的道:
“我是艺人,还太年轻,不拒绝就是自毁前程。”这是她好容易拼搏来的,怎么会轻易放弃?
对于她钻进淮里的动作,男人并不排斥,表情平淡,却也长臂回拥。
不过,对于她的回答,却不可察觉的掠过一丝失望,兴许是处于本能的霸道。
“你是艺人,仅此而已?”好一会儿,他才这么问了一句。
当然了9能有什么?难道他想听,因为她现在是他的女人?佐婉婉想着,只是没说,然后抬头看了他一眼。
安静的躺了好久,激情过去了,酒也醒得差不多,这无理由的行为,只当做是成人之间各取所需似的。
所以,他忽然松开淮抱下了床,一手指尖转眼早已挑了一件袍子裹上,信步去了浴室。
忽然失去温暖的淮抱,佐婉婉才如梦初醒的睁开眼,缩了一下,而后才看了看周围,他的房间,他的床,却是她的身体。
一想这次是她主动,虽然这种事在莫渊眼里很正常,但她忽然纠结,她是怎么了?
于是,她冷寂的笑了一下,起身,由于身体酸痛而微微蹙眉,可还是一刻不停的抓过所有东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股脑把衣服都扔进洗衣机里,进了浴室,把水开到最大,告诉自己,只是意外,他都不在意,若她在意就显得矫情了,男女之间发生关系而已。
再者,莫渊要什么女人没有?这种你情我愿的协议,她若当真陷进去了,只会伤的体无完肤吧?洗完澡,就让偶尔冒出来的感情随水流走就好。
莫渊从浴室出来时,没了她的影子,眉宇也微蹙一下,随即释放。
第二天太阳升起,两人照样各自生活,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
佐婉婉路过他的卧室,门是大开的,扫一眼就一目了然,他并不在。
不过,到了餐厅,虽然没人,她却惊愕的看着一桌色相俱全的早餐。
尝了尝,味道非常棒!
虽然昨晚的主动有点后悔,但一顿早餐给了她好心情,至少,她在他眼里,有了存在感。
其实她想想,第一次他的愤怒夺走了她的初夜,但至他给了她温柔和歉意,看看这一桌早餐,就当是他对自己的补偿吧!
到了公司,她的好心情也没散。因为麦洁一脸神秘的凑过来对着她道:
“婉婉,你知道吗,关音音原本定在这个月中旬的新歌发布被会取消了!公司主要致力于让你在十一月‘国际模特节’亮相的事儿。”
她在模特节亮相,和关音音开新歌发布会根本不冲突好吗?不过,想起几天前她被关音音欺负,心底还是小人得志的高兴了一下。
“冷晴的意思?”她问。
麦洁点头,然后又摇头。
“现在好多事都大老板做主,冷晴估计也就执行,莫总可真宠你,你懂得?”麦洁挤挤眼睛,满脸暧昧的笑意。
她蹙了蹙眉。
然后忽然的笑了,莫渊这是真打算给她赔礼道歉呢?就因为那次晚宴,关音音欺负她了,他还反倒没帮她是么?
虽然牺牲别人,这道歉有点过头,她也欣然接受!谁让关音音出口侮辱她?这是她自找的!想罢,她带着好心情开始一天的工作。
她今天的安排:整个上午她要走台,中午要练瑜伽修身,晚上练歌。
所以,一上午的走台下来,全身都累,热的出汗,脚更是磨破皮了,一分钟都不想再动。
一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脱了鞋,她就一屁股摊在了地上,让麦洁帮着去给她买饭。
“坐地上不怕着凉。”身后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悠闲而清澈的味道,心情很好的样子。
“这么热还穿长袖?”等他走近了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