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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端着刚刚熬好的粥回到房中,发现白朔景依然躺在床榻上熟睡。放下粥,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唔,真的还在睡。
她的手指在他的眉眼间轻轻地描绘着,嘴角露着甜甜的笑意。指尖来到他的唇边,想到方才那个吻,她不由双颊一阵阵热浪袭来,如火烧一般,。
突然,一个力道及时握住了她想要收回去的手。
“绵绵,摸完了可还满意?”白朔景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喜欢看她红着脸的样子。
“原来你醒着……”
“你还没回答我,满不满意?”他眼底的笑意加深,将她拉向自己,她穿着一身白色罗裙,如深谷兰透着一缕清幽的香,素雅静好。
“白朔景别闹,吃点东西吧?我给你熬了粥,吃了完你还要喝药。”
阮绵绵挣扎着想起身去给他把热粥端来。
“你不回答我,我就不吃!”他一本正经的道,那架势倒像是孩子使性子般。
阮绵绵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绝色大男人竟然做出这种幼稚的举动,噗呲一下笑出了声音,原先心底的因为担心他伤势的那份阴霾,也随之笑声渐渐散开。
“满意!京州第一公子,我怎么会不满意呢?”
着,她认真的捧着白朔景的脸,在他略带错愕的表情中,倾身深情的落下一吻。
、主动地吻白朔景,她的动作青涩而羞赧,却又情深意长。
他只是轻轻的配合着她,轻啄浅尝。
感觉一切都静了下来,只有他们贴合的唇中情丝划过的声音,就连呼吸都变得细碎。
见她微微地喘息起来,白朔景搂上她的腰,将她扣在自己怀中,让她的脸贴在自己颈间,轻抚着她单薄的后背。
“绵绵,随我回京州白府吧?”
白朔景完便见阮绵绵从他怀里抬首,,那双水眸之中还残留着没有褪去的魅色,,。
他喉头滚动,不由皱起眉,他实在是不想再忍了,所以他必须赶紧把她带回白府。这样才能让白老头早点给他做主去提亲,不然他迟早得把自己憋出病来。
阮绵绵见他又是咽口水,又是皱眉头,疑问顿时化为担忧,突然想起了前不久见到白老爷时他的身体状况。
她猛地从他怀里挣开,坐直了身子道:“可是白老爷的病又犯了?”
“额……嗯,等过几你安排好,我们就回京州。”虽然这理由有点对不起白老头,但阮绵绵一定会以最快时间的陪自己赶回京州。
“那我们明日就启程。但是,青冽今才刚来。”
“青冽?那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阮绵绵摇了摇头,“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方才去抓药,回来路上遇到了。可能是知道你在这里,特地来看你的吧。”
“他那子是来看我笑话的可能更大,估计他是想看我一身赡样子。”白朔景笑着道,言语间却完全不以为意,他了解青冽,那子会来逢知楼绝对不仅是看望他这么简单。不然也不至于他前脚到,后脚他就跟来了。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正端着一碗热粥心翼翼走向自己的女子,青冽的那点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这丫头似乎还不当回事,看来自己以后怕是得走很长的守妻之路。
“来,粥是热的,你快趁热喝。”阮绵绵突然被他盯地有些发毛,便把碗递给他。
白朔景没有接下的意思,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快,拿着,不烫了。”
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我胳膊上的伤好疼,绵绵,你喂我。”
“又疼了吗?”
“嗯。你喂我!”
这大男人耍赖起来,真的是很比孩子更无耻。阮绵绵叹了口气,只能无奈的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将粥喂到他的嘴里。
“好吃。”
“白粥有什么好吃的!”阮绵绵没好气的道,不过就是店里最普通的白粥,为了让他一会能多喝点药,特地盛了给他垫胃的。
“你喂得什么都好吃。”白朔景咧着嘴笑道,他非常享受这样的待遇,早知道是这样,看来受伤也不是什么坏事。
就在他正窃喜之时,传来几声敲门声,阮绵绵应了声。
“姑娘,青公子找您。”是七乐。
阮绵绵看了一眼手中还剩下半碗的粥,瞅了一眼白朔景,道:“那你自己喝完,我去看一下青冽找我是有什么事,一会再上来。”
“估计他是找我,直接让他上来吧,刚好我也正有事要找他。”白朔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了眼那碗粥,他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
“嗯,也好。你的腿不能走动,最好躺着。”
便起身对着门口道:“七乐,您把青公子带来,我在房中等他。”
“是,姐。”
不一会青冽便上了雅间来到了阮绵绵的房前,轻敲了几声。
“请进。”屋内传来阮绵绵的声音。
青冽推开门就看见,白朔景正坐在床榻上,阮绵绵端着碗正在一口一口喂他喝粥。
他僵在原地,黑眸中划过一分伤痛,清朗的面容凝着薄薄的寒霜,半晌没有了动作。青冽怎么也没有想到,推开门等着自己的会是这样一幅画面。
阮绵绵背对着他,自然是没有察觉到他这微妙的神色。
但是,他的每一个表情都没有逃过白朔景的眼睛。
“青冽,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白朔景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嘴里还含着阮绵绵塞进来的粥,他特地吃的很慢,就是等他来。
“青冽,你先在那边坐会,我等白朔景把这碗粥吃完就好。”阮绵绵转头对着站在门口的青冽道,语气中带着无奈和歉意。
转而对着不好好喝粥的白朔景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老实一点赶紧吃完。
白朔景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放她走,这碗粥怕是一时不会儿是吃不完了。
“没事。让白哥慢慢喝粥吧。”他扯了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的笑,眼中更多的无奈,他甚至不敢转头看向他们,只是端直了身子正坐在堂桌子边。
“快点吃,粥都要凉了!怎么和孩子似的,半碗粥吃了这么久……”阮绵绵被他那细嚼慢咽的吃粥速度给惹恼了,忍不住抱怨道。
“啊——嘴长大一点!”阮绵绵见他半还不吃第二口,差点就没把勺子给怼进他的嘴里。要是以后孩吃饭像他一样,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抓狂到疯掉!
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身后,阮绵绵就把勺子转到他面前。
“白朔景!这碗粥都快凉了,你能不能好好把它吃完!!”
“嗯嗯,好。我已经在好好吃了,你别生气!”白朔景看到这丫头面露怒色,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开口心的轻声哄道。
见他这样轻声好言的样子,阮绵绵又气不起来了,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受赡时候失血过多,或者疼傻了,今的行事完全没有了以往白朔景的样子。
只能继续柔声道:“你把这粥喝完了,过会还有好些药得吃。那些药都对你身上的伤有好处,但是毕竟是药,会伤脾胃,所以你得喝点粥垫垫胃。”
“白粥虽然寡淡无味,但是最容易吸收,而且你身上的伤还有很多忌口的地方,不然会留下疤痕。所以,忍一忍,等过几日我一定做好吃的给你尝。”
“绵绵,其实我不在乎留疤。”
“可是,我在乎!我不希望你身上伤痕累累……”她想到白朔景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就觉得自己的心被紧紧揪起,完全不能呼吸。
“傻瓜。”
白朔景伸手揉着她细软的青丝,宠溺的看着她轻蹙的蛾眉,每当看到她担心自己,他的心就像落在棉花上一般,也跟着变软了。
只有坐在一旁的青冽,如同不会动的木偶一般,呆呆地听着阮绵绵对白朔景的每一句话,那个他在意的声音,每一次发声都像在割开自己的心脏,除了心痛,他感觉不到任何知觉。
“白哥,你和阮姑娘……感情……真让人羡慕……”青冽艰难的开口,他害怕自己忍不揍起身离开。
“嗯,过几我要带她回京州了。”
“是呀,白老爷……”她话还没完,就被白朔景打断了。
“到时候一定会请你来的。”
“请什么?”阮绵绵突然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问道。
白朔景也不回答他,就只是笑盈盈的等着瞧她,热络的眼神不由地让她不好意思起来,想到青冽还在那边等着,自己作为逢知楼的主人不应该怠慢,便准备起身过去招呼一下。
白朔景见阮绵绵似乎要离开自己身边,他快速的一个伸手将她拉在床边继续坐着。
“嗯?我去给青冽倒杯茶。”
“他不爱喝茶。”他对阮绵绵道,为了证实自己的话,转而又反问了坐在堂内的青冽一句:“对吧,青冽?你不爱喝茶。”
“白哥,是就是吧。”他继续苦笑,当知道阮绵绵在房中等自己时,他曾经还有过那么一丝幻想,也许还有机会告诉她……直到站在门口的那一瞬,他都还没从自己的梦里醒来。
可此刻,他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他突然想不起自己想和阮绵绵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