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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阮绵绵病着,白朔景一行人连着休息了几日,期间那镇上请来的大夫也来看过两回。阮绵绵知道是自己药行的自然是欢喜的,得知近日要在镇上组织义诊,便嚷着也要去看看。
白朔景这可不乐意了,他只想早一点把人拐回京州,哪知道路上拾雪没来掺和,倒是总被旁的事阻了脚程。
“白朔景!就让我去参加那个义诊嘛C不好?”她瞪着一双鹿般圆圆的眼睛,冲着他呼扇呼扇着羽睫,软糯的声音起伏着到。
“不行!”白朔景抬头,冷冷地扫了一眼面前的人儿,俊眉轻蹙。“谁让你下床走动的?快回去。”
完他忙收回了视线,继续盯着手上那本册子。
“唔,陆大夫我可以走动了,而且一直躺着并不利于我身体恢复,我自己也是大夫!我当然知道。”见他对自己不搭理,阮绵绵便自个儿凑上去,对着他的脸道。
哼,这样看你还不看我嘛!!
“那你在帐内走走吧,别挡着我的光。”
白朔景没抬眼看她,倒是伸手轻轻地把她从身边拨开了,打发她到一边去待着。
“可是!我想去参加义诊!”她嘟着嘴,突然有些好奇白朔景手上看得那本到底是什么,居然可以这么出神!一副完全不想理自己的模样。
平日他不是这样的呀!那不成再看什么……春宫图册?!
阮绵绵蹑手蹑脚地想从身后靠近他,却没料到白朔景早就发现了她的意图,在她靠近自己之前就将书给合上了,只留下一个蓝皮子封面,也没写什么出名自然猜不到书里写的是什么内容。
“哼!气包!”
“你病才刚好,不能到处跑。”白朔景把书册收起来,正色对她道,言词间满是心疼和无奈。
“可是……那可是阮记药行的义诊,我怎么能不去看看?而且我已经好了,我保障不去接触那些病人!”
“你确定义诊那种情况,你会不参加诊治?”白朔景怎么都不信,因为他太了解了以她的性格,一定会跟着义诊,准备还要救死扶伤几个。
所以,他是打定主意不会让她去参加这什么义诊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阮绵绵怎么会是这么轻易放弃的人,她铁了心要去,谁也拦不了她!就算那人是白朔景也一样!
“你已经很多级浮屠了,这辈子都够了。”他打了个呵欠,这看书是挺乏的,特别是看一些自己完全不懂地书,真是看着看着就开始犯困了。
“哼!你不让,我就自己去!”
“嗯,你自己用腿走去。”言外之意,没人没车没马,看你怎么去禄镇。
“你们——”阮绵绵下意识地看了跟着她的两个护卫,两人均羞愧的低下了头,一副被逼无奈、爱莫能助的模样。
就在这时,,面色凝重的道:“主子!不好了!前面禄镇起了大火,我们本要走的路给封堵住了。”
“什么时候的事?”白朔景微皱眉,怎么会突然起火。
大雪起火,要不是人为鬼也不信,至于怎么这火哪不起,偏偏镇上要义诊了就起火,倒是让人越想越蹊跷了。
“听是昨儿个夜里,从一个镇上一个客栈开始着起来的,然后连着烧了一大片……大半镇子的人都遭了殃。”李东黑着脸道,他要不是亲眼见了,着实也不会相信。
一听着火阮绵绵可就急了,“现在怎么样?火势控制住了吗?”
“回姐,基本已经扑灭了,只是还有一些余烬未熄。”
“可有人员伤亡?都安排在哪里了?”一想到这把大火已经烧了这么久,怕是受灾群众一定也不少。
“阮记药行本要义诊的大夫正在为他们诊治,只是布太多……实在也顾不过来。”李东照实着,却没注意那旁白朔景的脸越来越黑。
大黑、黑在那只能是摇了摇头,这家伙真的是专捅马蜂窝的。
“白朔景!这会儿你不能拦着我去!”她盯着白朔景脸上的表情,心想着镇上百姓受了这么大的灾,难道你要见死不救吗?
白朔景一脸铁青,气的差点拿着手边的东西就往李东身上砸去。
他冷着张脸,心里盘算着去了禄镇该怎么把阮绵绵给顾周全了。
这火着地蹊跷,必须要去查明,没准他要找的人正在镇上等着自己。加上,既然阮绵绵已经都知道了,这次义诊,恐怕也是必须得去了……
“准备准备,既然也绕不过禄镇,就去吧。”
“快!我们赶紧过去!”阮绵绵整个心思都挂在失火的禄镇上,自然是不会注意到白朔景略带凝重的表情,和泛着杀气的眼神。
“主子,这火怕是有意冲着咱们来的。”见阮绵绵离开帐子走远,黑上前一步低声道。
“嗯。”
白朔景紧了紧拳头。
“难道是……拾雪?”,脸上满是震惊,他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白朔景没有吭声,倒是一旁的黑给了他一个闭嘴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李东立马继续低头站着,不敢再吱声了。
“派人去查一下镇上最近可有入住什么可疑的人,你们在禄镇不要离开她身边半步。”
“是!主子!”三人立即领命道。
“不包括你。”白朔景瞟了一眼李东,略带嫌弃。
大黑、黑闻言自然是在一旁偷乐,的确李东的性子直了一些,最近连着几回触白朔景眉头,怕是后面日子不好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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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大火,喜忧参半。
阮绵绵一边请点这随行所带的这类物资、药材,一边想着该如何通知周边的城镇的阮记药行送些药来,光有药还不行,还得施粥。
这自然是对阮记口碑再好不过的宣传,可下着大雪的冬镇上却意外发生大火,她怎么都觉得有些忐忑不安。
这火,仿佛就是冲着阮记药行义诊来的。自己与阮记的关系,也就身边的人知道,这难道也是冲着她来的?
亦或是,冲着白朔景来的?
“姐,外面风大,清点的活儿就让我们来吧。”奉递上一件厚实的棉衣,又从一旁丫头手上拿了烘手暖炉给阮绵绵。
“是呀,我们来就好了,您还是快点回帐子里休息,这风寒才好没两日,一会儿白公子可又要不乐意了!”七乐故意朝奉挤了挤眼睛,偷笑道。
“我发现你们最近很喜欢开我的玩笑?看来得早点找人家,把你们收了,不然没人治得了你们!”阮绵绵没好气的看着她们,忍着笑故意道。
“别别别!!!姐我们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可别把我们许人!!”七乐吐了吐舌头,俏皮笑了笑,一副我不敢的样子。
阮绵绵这才收回视线,出言提醒七乐:“明日去禄县与阮记药行一起义诊,可能灾民较多,不仅要看病,还要给他们准备一些粥。你和奉到时候带几个人,在药行旁边布个施粥的摊子。”
“是,姐。可我们带的米面数量也不多,这施粥给镇上的那些灾民怕是不够。”七乐捏着手指盘算了一下,后面那辆那车上的几袋米面,最多也就只能供个一、两日。
“应该能够两日的,后面的我再想办法,让最近的逢知楼送来。”阮绵绵心里也清楚这施粥,至少要有七、八日才能达到一定效果,如果只是一、两日,怕是……
奉在一旁安静的听着,这些她也不是太懂,只觉得自从再次见到自己这位侍奉多年的姐后,阮绵绵早已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姐。
“奉,你怎么不话?”七乐看着站在那发愣的奉。
“噢,我也不知道要什么,所以就听姐和七乐姐姐的,以前姐只是喜欢看医书,如今奉只觉得姐真的越来越干练了!”奉着眼泪却不知怎得在眼里打转转,她知道以前阮家落魄的时候,姐吃了很多苦,所以看到她能向今这样,她打心底的高兴。
“傻奉,怎么好端赌哭了!哎呀!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就是怕你在一旁闷的慌,所以才想和你搭搭话的!”七乐见自己的一句话竟然把这个丫头惹哭了,以为是她错了什么。
“我们都要成长的,不是吗?”阮绵绵只是伸手摸了摸奉的头,就像记忆里奉以前也是这样摸着自己头发般,安慰道她。
“姐……”奉被她的这个动作愣住了,原来姐还记得!姐以前总是偷偷地哭,每次她都会跑到姐的身边,伸手摸摸姐的头发,然后静静地陪着她。
“奉,已经都好起来了!相信我,以后不论是阮记药行还是逢知楼,都只会更好!曾经失去的,我会全部都拿回来!甚至十倍百倍的拿回来!”阮绵绵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所以任何时候她都不会认输,哪怕这次义诊是一个圈套,她也一定会化险为夷、逢凶化吉。
最坏她不是还可以窥视福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