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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杰混迹了几十年的商业,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利与弊。
也许,真的如小姐说的一样,这是味浅的唯一机会了。
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先生想要重振云家,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新闻发布会,我会给爸爸说清楚。”
程杰一咬牙,“好!”
赌就赌吧,赌可能会赢,但不赌一定不会赢!
小姐,真的不一样了,现在的小姐和年轻时候的夫人一样,手段高明,不管做什么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最后云霖还是选择了云浅的方法,虽然心中诧异,但更多的还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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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出去办了手机卡,买了一部她认为性能比较好的手机,二话不说就把手机号发给了莫凡。
顺带注册了一个新的微信号,头像是一把精致的匕首,微信名是:左。
简单,简洁,明了,一如她本人的性格。
“叮叮-”
云浅打开手机,莫凡是她微信里面唯一的好友。
凡客:主子!强烈要求视频通话!!
后面还附带了两个哭泣的表情,云浅不由得嘴角上扬,发出了视频通话的邀请,不过三秒钟就接通了。
“主子,您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莫凡从昨天被程杰打断的时候开始,想这个问题想了一整夜。
他有严重的强迫症,一个电话说一半就不说了,对于他来说真的是煎熬,痛苦!
因为他皮肤偏白,黑眼圈比平常人还要显眼,挂在眼睛下方委委屈屈的瘪着嘴,一个备受欺凌的小奶狗。
莫凡从来都不会质疑她,哪怕她的相貌声音都变了,只要她说她是傅左,莫凡都能一眼就认出她,不会有半点怀疑!
这就是她们之间的默契。
“就是太想你了,一不小心把手术室想炸了。”她半开玩笑,敛着眸子笑的开怀。
好似天上闪烁的星辰般,美的夺目。
娇艳的样子像极了未完全开放花苞,让莫凡想到了一句话。
你不经意的动作,却是别人动心的理由。
“连人也炸没了?所以我是您死亡的真正凶手咯?”
“不不,你是间接凶手,直接凶手是我亲爱的徒弟,可是她帮我启动的炸弹呢。”云浅三言两语,轻松的阐述了自己的死亡原因,让气氛不至于那么压抑。
莫凡原本在跑步的动作一顿,如昆仑山雪莲般洁白的皮肤上绯红一片,他沉吟了一分钟,汗水从他的头顶上滑落,一路滑过雪白晶莹的肌肤,剑眉却是轻轻皱起,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五指紧握,经脉凸起。
“我帮您杀了她。”他突然抬头,眼睛里一圈的铁红。
这样的莫凡让云浅心中一紧,“我要亲自解决了她,不然我的一世英名不就毁了?”
她轻轻端起旁边的咖啡,嫣唇娇媚,抿了一口,“我准备重新创势力,走不一样的路线,夺回自己的一切。莫凡,你要记得,是我的终究都会是我的,只是我太优秀了,总会有那么几个跳梁小丑出来作妖。”
莫凡点点头,掩去了眸子里的杀意,拿毛巾轻轻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动作优雅有着说不出来的诱惑,“您想走什么路线?”
“妓院。”
莫凡:“!!!”“以后属下会一直称呼为您,因为只有这样,”他光彩熠熠的盯着傅左,“属下才可以永远将您放在属下的心上啊。”
这么撩人的话恐怕也就只有他有勇气对她说出口了,自那天起,他便成了她形影不离的得力干将。
云浅收回思绪,嫣红的唇轻轻扬起,眼神向下瞟去。
@佐木:师傅啊,为什么你就算是死了,也阴魂不散的!血阁只能是我的!你已经死了,你的所有就理应由我继承!
呵,云浅冷冷的冷笑,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感情,冰冰冷冷的空气都直线下降了几分。
你又不是我女儿,怎的就只有你能继承了?
至于还有一封邮件,应该是被人做了什么手脚,她一点开就黑了屏,漆黑一片,怎么弄也恢复不了。
想到这,她双手又哒哒哒的在键盘上不停的敲打着。
@傅左:凡,危机情况,我还活着的消息一定要封死。把我邮件里的一封邮件恢复了。
她说话一向简约,因为对于莫凡她有着绝对的信任。
就算是她一个淡淡的眼神,莫凡也能准确的捕捉到她所要表达的意思!
做好事情后,她便站了起来,拿着卸妆水就走向了网吧的厕所。
那里有镜子,脸上这妆今晚上一定得卸完,要不然她可没脸出去见人。
脸上顶着黏糊糊的东西四处走也不是她的风格。
镜子里倒映出她模糊不已的容颜,化妆品已经被卸妆水卸掉了,花花绿绿的留在脸上,好不滑稽。
这恐怕走出去会吓倒一片的人吧,就连她本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也是难为苏雨嫣了,能睁着眼睛夸她好看,这眼神也是超出天际了。
“哗哗哗——”
她扭开水龙头,在水缸里放满了水后,云浅将自己的整张脸都浸了进去,只留下个绿油油的脑袋在外边晃悠,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一颗绿滚滚的皮球在那里使劲捯饬着。
水缸里的水很快就被染了颜色,混混浊浊的全是化妆品的痕迹。
水流将她的头发边缘浸湿,紧紧地贴在了脸上,镜子里倒映的,却是一张水出芙蓉的绝色容颜!
“姿色还不错。”她抚了抚脸颊,寡凉的浅笑。
宛若星辰般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仿佛能容下一片天空,璀璨闪耀的摄人。
娇挺的鼻梁娇小玲珑,没有了化妆品的阻隔整张脸白的透明。
新生的婴儿只怕是都比不上她如水般的皮肤,尤其是殷红的嫣唇的一张一合,惊艳了时光。
左眼的左边一厘米处,一颗醒目的痣点缀了整张脸,骨子里透着一股子邪气。
前世她身为鬼医,一生都活在了血红之中。
爱情、友情都是她高不可攀的东西,在师傅对她的教育中,只有一个狠字!
谁更狠,谁就能当王!
所以最后她坐上了这血阁之尊的宝座,不负师傅的重望。
云浅扯着薄唇,邪邪的摸了摸左眼角的痣,她撩了撩长发,斜着眸子的慵懒让人见了心窒。
随后,她转身,离开。
因为头发是一次性的,所以她倒也不需要多废精力,只是这刀伤需要她静养好一段时间了,毕竟这身体的素质比起她的原身差了不止一点。“天啊……怎么可以这么帅!”唐孟琦拉着旁边趴在桌子上的男生,一脸的花痴状。
明明那么娇小的女孩子,此刻却宛如女王一般,捏死一只无足轻重的蝼蚁。
就连周身散发的气场,也不亚于一方枭雄!
男生掏了掏耳朵,不耐烦道,“你很吵。”
“江晚枫,你除了会睡觉还会什么?连最基本的情感起伏都不会吗?”唐孟琦气呼呼的反驳。
她这是缘分到了,挡都挡不酌吗?
话说,她以前怎么没发现班里还有这样一个人物?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以后云浅就是她的大哥!
跟着大哥操,绝不挨飞刀!
江晚枫没有理会她,只是懒懒的将眼睛打开了一条缝,没有感情的看了一眼光芒万丈的云浅,微微蹙了蹙,偏了个头又继续睡觉。
“把桌子收拾好,然后滚。”
她努力克制住了心里的杀欲,只是不爽的揉了揉眉,马上要上课了,她现在只是一个学生,不能过于过火。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现在的谭萌萌可能早就是一具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了。
看来以后她得尽力控制住自己脾气,毕竟如今的她再也不是那个无牵无挂的傅左,而是一个有亲人的高中生。
“那个……东西,咱还扔吗?”蒋晨崇拜、希冀的看着云浅,就差没有跪着唱征服了!
全班:“……”
不过声音弱弱的,谭萌萌刚刚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又因为他的这句话全身紧绷。
nmd!这个狗男人话怎么这么多?
云浅微微一愣,朝着他眨巴了几下眼睛,“我们要和平相处,怎么能欺负我们亲爱的同学呢?以后,这种不友爱的话就别直接说出来了。”
全班:“……”
他们可以再次说一句mmp吗?为什么这么想骂人?
打都打了,现在却说一句要和平相处,不能欺负同学?
这还不得把谭萌萌气死!
果然,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地上的谭萌萌,原本惨白的脸已经变得铁青。
蒋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能直接说出来的意思就是让他阴着来呗?
云浅笑笑,孺子可教也。
谭萌萌忍着痛将她的桌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没有多说一句话,现在她的双腿都还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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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上课铃声就打响了。
第一节是数学课,云浅无聊的瘪瘪嘴,她一个博士都毕了业的人,坐在这里听高二的数学课,简直不要太简单。
她单手撑着头,碎发落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白皙嫩白的皮肤如上好的白玉一般,坚挺的鼻子深邃娇小,庸懒的抵着头,像是睡着了一般。
任谁都不会想到眼前这个娇小的女孩是那样狠厉无情!
因为云浅就坐在第一排,所以老师很容易就瞧见了她。
本来她的学习成绩就老是拖班级后腿,再加上学校的风言风语比较多,实在是让人喜欢不了她。
李老师眉毛一皱,“云浅,上课睡觉,把数学书抄三遍,去教室外面站着!”
李老师是学校数一数二的老古董,最讨厌有学生在课堂上公然违纪,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云浅。
前不久就是因为有人在课堂上微笑了一小下,立马就被罚抄数学必修二,整本书不能错一个标点符号!
“嘿,兄弟。”她用脚踢了踢昏迷不醒的男子,笑得痞气。
地上躺着一个黑衣男子,大概一米八几的身高,浑身散发的气场令人不敢忽视。
“呃。”
男子拧着眉闷哼一声,肩膀与小腹分别受了枪伤,源源不断的暗红色血液从里面流出,居然还有生命迹象!
这生命力也忒旺盛了吧。
云浅扬了扬柳眉,用脚毫不留情的将地上的男子踹翻了个身,惹得男子再次闷哼一声,俊脸痛苦的拧起了剑眉。
同时也是精准度极高的手枪。
就算你能飞,一旦被人锁定住,那么逃的机率几乎接近于零。
而地上的男子却能躲过这把枪,不让自己的重要部位中枪,就足以证明他绝不是什么普通人。
不过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除了幽冥殿里的那位,这世界上还真没有她傅左怕的人。
她不想救的人,没人能逼着她。
“兄弟,你自求多福吧。”她邪气的勾唇,这家伙流了一路的血,难保不会有人追上来。
还是先走为妙。
如此想着,云浅抬脚刚想离开,随后猛地发现自己的非主流大裤脚被人死死的拽住了。
因为裤脚大的可以装下一个五岁孝,所以男子的手随意一抓就可以死死的将她定在原地。
这算个什么事?!
云浅愤怒的低头,对上的就是一张俊美到可以让所有女生都尖叫的俊脸。
笔直的剑眉下方,一双深邃的眼眸宛如一片浩瀚的宇宙,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惹人沉醉。
如昆仑山般雪白的皮肤白的不正常,隐约中透露着一股病态美,刀斧神功一般的鼻梁高挺入云,薄薄的嘴唇好似一片桃粉色的花瓣,惹人遐想。
一举一动间都有着属于贵族的奢贵之气,像是一个西方的王,尽管是在最落魄的时候都能保持着那份霸气。
这里很暗,此时的他看起来丝毫不输西方的吸血贵族。
这样的男子,无疑是最诱惑的。
起码这是她这一生中见过的男子中最英俊的,就连血阁中的莫凡都不及他来的霸气。
可她云浅是什么人?是那种肤浅之人吗?
她皱眉,“兄弟,你这样拉我下水可是要遭天谴的。再说你现在昏迷不醒,救了你我还亏了呢。”
奈何男子却是抓得更紧了,嘴里还在喃喃道,“救我。”
惹得云浅额头划下三条黑线……
现在是月黑风高夜,万一那些个杀手又追上来了,她才刚重生的小命不就轻易的丢了?
这样做不就是对不起老天爷给她的好机会吗?
罢了罢了,就当是她大发慈悲一次。
更何况……这个男的长的也是真的不错。
若是被人知道她堂堂鬼医如今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还被人逼着为他医治,只怕是要笑掉了大牙。
要知道以前的她,就算是总统来求着她医病,她也能面不改色的一口回绝。
云浅蹲下娇小的身子,小手在男子身上不停的游走着,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嘴角还泛起了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