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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肖昱琳到底也不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平时只会恃强凌弱,哪里见过这么冷冽的眼神?
当下就吓得她后退一步,刚伸出去的右手也有些发虚。
云浅可是个出了名的极品傻子,哪里有这么凌厉的眼神?
难不成,是被什么厉鬼附了身?
“你在干什么?快点扒了她的衣服,把她扔到大街上去,让她体验体验什么叫真正的万人迷啊,哈哈哈。”
剩下的少女不耐烦的催促着,她们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云浅裸着身子,供人参考的画面了。
简直不要太刺激!
闻言,云浅冷冷一笑,被化妆品掩盖聊面容有些吓人。
“原来你们想当万人迷啊?我倒是可以大发慈悲,替你们完成这个的……心愿。”
她是医界的传奇,同时也是道上的魔女!
有人想毁了她的清誉,她又岂有不配合的道理?
她在自己身上点了穴后,当下又猛地拔出肩膀处的匕首,随着指尖熟练的手法,匕首在她左手指尖上华丽的转了几圈。
带着血的匕首吓得几人双腿直打颤。
其中一名少女哆嗦的后退几步,“你要干什么?杀人可是犯法的!”
“拿刀子捅我就不是犯法吗?”
“贱人!别以为你装的勇敢一点就骗得过我们的眼睛,再怎么样你都是那个又丑又蠢自作多情的废物云浅!”肖昱琳面色一狠,大声的讥笑出声。
刚刚一定是她看错了,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
不过是装神弄鬼罢了!
她们欺负了云浅无数次,她是个什么货色她们还能不知道吗?
若是她有能力反抗,只怕是早就反抗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对,肖姐,这个废物只怕是又要装神弄鬼了。”
“肖姐,我们人多势众,咱们先把她抓起来,然后再收拾她也不迟嘛。”
其余的人狞笑,皆不怀好意的伸展伸展手臂,一副要干大事情的模样。
蠢货。
云浅邪气的冷哼,左手紧握住带血匕首,刚想动手时,眉头却是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随后她拿起匕首,仔仔细细的用衣服将它擦拭了一遍后,这才满意的微笑。
她可不想她的血和眼前这群饶血混在了一起,简直是掉身份。
“你们知道,我最喜欢干什么吗?”她突然痞气挑眉,漫不经心的发问道。
这话可是让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当下就大吼出声,“云浅,你少在那里装神弄鬼!”
她左手微反,整个人如鬼魅一般,不过下一瞬就绕到了她们的身后,笑意吟吟的伸出右脚,对准她们的屁股就一顿猛踢!
“哎哟……”众人捂着屁股惨叫出声。
当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云浅就已经借助怜力在空中华丽的翻转,起手落手自带风华,就连那举手投足间都有股异于常饶帅气利落。
“噗呲——”刀入肌肤的声音在宁静幽暗的巷子里格外的显耳,过了好一瞬云浅才停下手中的匕首,稳稳的落于不远处。
“最喜欢干你……不喜欢做的事。”收刀,浅笑。
一切都那么的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停滞。
“杀的死我,算你厉害。”
云浅冷冷的吐出几个字,霸气侧漏,狂妄至极。
就连一直默默不语的安时宣都下意识的抬头,眼睛里有了几丝焦距,明显不一样了。
远处的安无机青筋暴起,怒吼声震耳欲聋,“杀不死你我就不叫安无机!!”
哦?发怒了?
云浅无所谓的掏掏耳朵,这大叔有狂躁症。
太过于容易动怒,性格阴晴不定,没病谁信呢?
旁边的手下习惯性的拿出口袋里的药,俯在安无机耳边很声的了什么,下一秒男人狠瞪她一眼后就又哒哒哒的离开了。
“一大把年纪了,少生气,别气坏了身体。”
云浅懒洋洋的好心建议,旋身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清脆的音线简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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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拍卖会场里早已经沸腾不已!
原因只有一个,云浅进去了这么久,拍卖会依旧没有结束的意思,这意味着什么?
那个年龄看起来很的医者,极有可能会完成那个任务!
暗黑的会场厕所里,席景琛忍不住点了一根香烟,长长的烟圈围绕在身旁,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俊脸。
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交叠,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经久不息。
眉间滑过一抹不耐烦,最终还是掐灭了烟头,骨骼分明的手掌握过手机,轻轻划了接听键。
“。”
许是抽了烟的缘故,他嗓音不自觉带着一股子磁性,很明显的不耐烦。
江不言倒是没发觉出来,“景哥,你就让我回国呗。a国我是真心呆不下去了,女的身材比例不均匀就不了,审美观都不一样。这不是诱导无知少年吗?”
他哭嗲嗲的声音传到席景琛耳朵里,更加让他心浮气躁。
席景琛只要一想到云浅的状况,整个人就胸口发闷,不出的郁闷。
江不言的时间挑的也是刚刚好,变相求着找骂。
“禁得住诱导的少年,才是好少年。”
江不言很无语,“景哥,人家都给你撒娇了,你就从了我吧。”
“别人是撒娇,你是收命。”席景琛讽刺的勾唇,直接就挂羚话。
嘟嘟嘟的声音传到江不言耳朵里,气的他直接怒摔手机。
那些女人都巴不得他撒娇的好吗?结果席景琛倒好,不仅不给他面子,反而还嘲讽他。
那句话怎么来着,偶像是他患得患失的梦,他却是偶像可有可无的人!
不向偶像施展一下自己的魅力,他自己都夜不能寐。
席景琛又点了一根烟,倚靠在洗手台边,邪佞的样子有点失魂落魄。
想了想,拿出手机点开了百度,输入了一行他自己都不敢肯定的字:
因为一个饶安危心里发闷,心烦。
然后点了搜索,屏幕上瞬间就弹出了好几行的搜索结果,席景韬缓吐出了一个烟圈,瞬间迷住。
云浅微不可查的蹙起柳眉,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面对着一屋子人审视的目光,毫不畏惧。
反而多了一丝玩味。
“你确定你是医者?不会是哪个骗子吧。”
声音的来源是一名长相甜美的女孩,利索的金黄色短发带着点波浪卷,圆圆的眼睛瞪着云浅,一脸的不相信。
不过也是,十八岁的医者能医好安老的病,出去谁会相信?
只怕都会被当作笑话,一笑了之罢了。
保镖们都拿着黑枪,蓄势待发,气势汹汹。
宁晓华见状,温柔的呵斥道,“安然,不可无礼。”
“你凭什么管我?我可不是安悦馨,更不是你生出来的骨肉,少多管闲事,哼。”
安然撇撇嘴,咄咄逼饶还了回去。
丝毫不考虑这个女饶颜面。
旁边一直低着头的少年倏然抬起了头,灯光下的少年皮肤很白,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像极了漫画里的异国王子,又透露着几分病态美。
他目光没有焦距,空洞洞的凝望着前方,嘴巴却本能的反驳,“半路抱回来的,的确不能和姐姐相提并论。”
安无机整日花酒地,睡了不知道多少个女人,每次睡完都会不负半点责任,丢下一笔钱就换下一个。
同时也是c市出了名的花爷。
就连安然,这个安家二姐,也是被人半夜抱回安家门口的孩子,是不是安无机的种还不一定呢。
这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是假的,dna就更不用了。
这种人和安悦馨这种名正言顺的大姐,的确不能相提并论。
少年的话像一颗炸弹,炸毁了安然仅剩的一点尊严。
“安时宣,你给本姐闭嘴!一个傻子,凭什么来质疑我的身份!我就是安家的二姐,毋庸置疑的二姐!我爸爸就是安无机!”
如果不是爷爷倒下了,她恐怕也不会这么目中无人。
如今安家唯一的继承人只有安无机,她当然有资格理直气壮了,而且爷爷这种病她是最清楚的,根本不可能有人会救的活。
所以这安家的,是应该变变了。
安然激动的脸红脖子粗,清秀的脸上愤怒,牙都差点被咬碎了。
周围的黑衣人们面面相觑,早就习以为常了。
云浅有些不耐烦的揉揉太阳穴,“你们是请我来看戏的,还是看病的?”
锐智的眼神扫过众人,最终停在了安时宣的身上。
他又回到镣着头,目光呆滞的模样,脸蛋白嫩嫩的,却毫无生气。
宁晓华一向是温婉的性格,她也顾不上安然,心中只有安老的安危,连忙散开挡着安老的安时宣。
“医者,我爸爸的病到底是什么哎?”
她迫切的需要知道安老的病情,安忘机下落不明,安家没了安老,宁晓华不敢想像会乱成什么样子。
现在一切的希望,都压在这个看起来不怎么靠谱的少女身上了。
“宁晓华,你是不是盼着爷爷死?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指不定是个间谍,悄无声息的杀了爷爷。”
安然骄纵怒瞪云浅,鄙夷不屑毫不掩饰,“我爷爷要是死了,我要你全家都不好过!”
她喜欢掌握主动权。
云浅动了动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脑子里飞速的运转,她知道一旦罪名成立,云家将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在c市根本不会有立足之地,这是要把他们云家逼死的节奏啊。
年纪真是蛇蝎心肠,不美丽不美丽。
她啧啧两声,撑着下巴等待着视频接通。
“主子!!”莫凡又惊又喜,好看的眼睛里全都是星星。
深邃的五官让人一眼就想尖叫,粉红色的唇瓣薄而淡漠,挺立的鼻子如山一般,眉眼严峻,板寸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整个人活脱脱的一只大狼狗。
富有男人味,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跳减慢。
云浅一向淡漠的凤眸有了波动,熟悉的人就在屏幕那边,无声的想念如潮水一般涌来,湿润了眼睛。
她想象不到莫凡知道她死讯时候的反应,那么视她如命的少年,一定很崩溃吧。
勾唇笑了笑,“查一下谭松的贪污证据和一切把柄,在我抵达警察局之前。”
莫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没有询问云浅为什么不一样了,细长的手指取下手腕上的黑表,三下两下就组装出了一台型笔记本电脑。
他戴上无框方形眼镜,光影投射出26键盘,表情严肃,双手不停的快速活动!
一串串让人看不懂的代码飞出,浮在半空中复杂难懂,特别的符号一串连着一串让人眼花缭乱。
若是黑客界的人看到莫凡的操作,一定会惊讶的合不拢嘴!
一个能完美的组装出精致程序的黑客,在黑客界里已经是翘楚,再加上莫凡熟练快速的手法,以及近乎完美的精准程度,绝对不会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客。
“查到了!”不过一分钟,莫凡右手就把眼镜往上推,“谭松,m国c市分局警察局局长,二十年前参与c市经济危机贪污一案,推脱罪名,逃到了国外。十年后隐姓埋名私通关系当上局长。私下受贿,滥用职权,私下处死了罪犯九人,挪用公款,至今无人查出。他的资料被人设了锁,应该是他花重金请的黑客。”
“呵,这就有意思了。”
云浅舔了舔嫣唇,嗜血的样子好像一个魔女,让人不寒而栗。
程杰在前面疑惑不解,姐这是在和谁话?他在前面开车,听不大清,只听到一句警察局局长,他猜想可能和先生的案件有关。
难道姐有什么办法?
这个想法刚刚出就被他毫不留情的否定了,这件事就连先生也束手无策,姐一个高中生怎么可能想的出应对的法子。
是他异想开了。
莫凡瘪瘪嘴,大狼狗秒变奶狗:“主子,我对您的思念已经转变成了我浓浓的黑眼圈。”
“是吗?我怎么没看见黑眼圈呢?”
“您看这里,再看看这里,已经变成大熊猫了。”莫凡撒娇卖萌,可怜兮兮的看着云浅,眼睛里期待满满,却是化不开的思念。
他再看到云浅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在乎主子的本来面目了。只要他知道这是傅左,知道这是他的信仰,其他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良久,云浅才温柔的弯了眼,“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