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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东南愣愣的看着老妇人,从她花白相间的头发里大约能知道她约莫是有五六十岁的年纪,身材中等一身粗布,有皱纹的脸上是一片慈祥。
这才从原主的记忆中知道,这老妇人叫春华,具体姓什么不知道,不是花枝村的,刚搬来也没多久。但这春华婆婆对田东南是极好的,是个好人。原主被赶到这个茅草屋,李桃花和她奶不给原主饭吃就是靠春华婆婆送的饭过活的,要不是春华婆婆原主会死的更早。
春华婆婆见田东南不说话也不接馒头,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她,以为那一撞树大脑受到了损伤,忙说:“咋了?是不是这脑袋磕坏了,要不要去看郎中?”说完就忙去检查她的额头拉着她往外走。
田东南看着被李桃花踩碎成渣渣的干馍馍,还有一块儿是有形状的,虽然上面依旧裹着泥,但是这也不妨碍。
她伸出手就要捡起来那块儿干馍馍吃,“吱呀”一声,门又被人给打开了,田东南灵敏的转过身,眼睛警惕的看着来人:“谁?!”
一老妇人对着田东南“嘘”了一声,转而左右小心的看了看门外,确定没有人之后才轻轻的把门合上,把身上披着的又厚又带暖和的新被子给田东南放到炕上去,走到田东南的面前,见她要捡地上那裹着泥汁儿的干馍馍,心中不由得一阵心酸和心疼,忙把她拉过来,说:“这东西脏了以后就不要吃了,不好。”
田东南看着这一脸慈祥和蔼的老妇人,下意识的说:“可是我很饿…”
老妇人听到田东南说这肚子饿,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下来,粗糙的老手摸着田东南枯草般的头发,说:“命苦的孩子啊……”似是想起什么,赶紧从腰间的白麻袋里拿起一白面馒头递给田东南,心疼的看着她,说:“孩子,饿坏了吧?快吃吧。”
她原本早就来了,可是没想到这么巧的是李桃花也来了,她只好等李桃花走了之后她再出来,可是原本热热的馒头都冷了也不知道这丫头灶台上的锅碗瓢盆有没有,更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柴火,只好拿回家重新热了再拿过来。
田东南愣愣的看着老妇人,从她花白相间的头发里大约能知道她约莫是有五六十岁的年纪,身材中等一身粗布,有皱纹的脸上是一片慈祥。
这才从原主的记忆中知道,这老妇人叫春华,具体姓什么不知道,不是花枝村的,刚搬来也没多久。但这春华婆婆对田东南是极好的,是个好人。原主被赶到这个茅草屋,李桃花和她奶不给原主饭吃就是靠春华婆婆送的饭过活的,要不是春华婆婆原主会死的更早。
春华婆婆见田东南不说话也不接馒头,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她,以为那一撞树大脑受到了损伤,忙说:“咋了?是不是这脑袋磕坏了,要不要去看郎中?”说完就忙去检查她的额头拉着她往外走。
田东南回过神,摇摇头赶忙接过春华婆婆的馒头,挨饿了很久,鼻子却更加的灵敏,那白面馒头的香气钻入她的鼻子里,让她忍不住立刻咬了一口那软乎乎又热热的馒头,软软糯糯的口感在嘴巴里的感觉,比得上她吃过的所有美味!
说来也真是个笑话,她田东南被奉为厨神级别的厨师,什么美味佳肴不是从她手里做出来的,从古至今什么山珍海味美味可口的饭菜或是珍品她没有吃过,但是如今却都不如手里的这一个白面馒头来得香,可以说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大概是身体的反应,眼泪就情不自禁的流下来了。
田东南眼泪婆娑的看着春华婆婆,她发誓她一定要对春华婆婆好,这是她在异世第一个对她伸出援手的人!
春华婆婆见她这样,以为她是想起自己的父母了和之前的遭遇了,同在一个村,村里人多嘴杂一传十十传百的,就连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这花枝村出了个灾星!专克亲近之人。
所以春华婆婆对于田东南的事情是知道的,赶忙用粗糙的手心给她擦泪水,声音也哽咽起来,心疼的抱着田东南声音哽咽的说:“东南不哭,东南不哭啊,以后还有婆婆我呢,别哭别哭啊,以后缺啥尽管找我这个老婆子,有我这个老婆子一口汤喝也断不会饿着你的。”
田东南这具身体本就跟春华婆婆熟悉,在加上在她眼里看来重如泰山的馒头,所以田东南一点都不觉得生分,反而觉得异常的亲切。
身体里残留的委屈,以及穿越到异世的陌生无助感,让田东南听完哭的更大声了,春华婆婆擦了擦眼泪连忙捂住她嚎啕大哭的嘴,说:“婆婆是偷偷来看你的,可不敢哭那么大声把你奶招来,知道了吗?”
田东南虽然不知道春华婆婆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听话的闭上了嘴。
见田东南点点头,春华婆婆这才把手松开,几个热腾腾的馒头给她放在灶台上,叮嘱她说:“这馒头你可看好了,别叫你那婶子再摸索了。”她一次性不敢多给她很多粮食,生怕她这个软性子又被她家的人给摸索走了。
可是春华婆婆不知道的是,这具身体的灵魂已经换了,早就已经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田东南了。
田东南嘴巴里嚼着白面馒头,嘴巴里塞得满满的说不了话,知道春华婆婆是对自己好,又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我就先走了。”春华婆婆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坡着脚就离开了。
刚刚春华婆婆进来的时候她没发现,这会却发现了并且很纳闷,在这具身体的记忆里,春华婆婆并没有坡脚,怎么突然就坡脚了?难道是因为下雨天打滑扭着了?
看来改天需要问一问春华婆婆了。
田东南的胃因为长时间的没有进食,已经缩小了,吃完一个馒头就已经撑的很了。她把剩下的几个馒头搁在干净的碗里,又找了个碗反扣在上边,摸着撑的圆滚滚的肚皮这才准备上炕睡觉。
田东南没走几步猛然间瞧见了地上那个被李桃花踩脏的干馍馍突然的冷笑一声。
既然都这么的欺负她,那也就别怪她还手了。
半夜,田东南凭着记忆找到了二婶家门口,还没等田东南干啥呢,隔着铁门一只肥鸡就飞出来了,田东南看着那肥鸡嘿嘿一笑,既然这肥鸡都不请自来的跑她脚边来了,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于是拎着那只肥鸡就回家了。
温王府。
这半夜三更的,司青困得直打哈哈,就因为这个太子来找他家王爷,他还得继续在这伺候,要说这个太子也真是奇怪的狠,名胜古迹他不乐意去,就偏偏爱去这穷山恶水的地方游玩,也不知道有个啥好游玩的。
转而看着太子身后的侍卫叹了口气,自己的亲哥司尘一个木纳的性子却每时每刻都要跟着这么一闹腾的主子,可真是不幸啊!不过自家公子就更加的不幸,这不都三更半夜要熄灯睡觉的时候还来找公子美曰其名谈公事,不过依他对太子的了解十有八九就是又想去哪游玩了,让自家公子一起。
太子见他俩这样一个困的东倒西歪,一个默不作声但是那眼睛却明显的失了焦,大手一挥便让他们下去休息了,说自己要单独跟皇兄待一会儿。
“太子殿下怎么三更半夜的从皇宫里出来了?皇叔可知?”
一身黄袍加身,英俊潇洒的男子苦着一张脸,看着对面那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美如冠玉,一身白袍的男子,忙狗腿的倒了一杯茶递给白衣男子,说:“皇兄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的,哪儿能告诉父皇?我今天这么晚来是想要皇兄你陪我一块儿体察民情去…”
他还没有说完,便遭到了白衣男子的冷笑:“呵,同你一块儿长大,我却还不知你有这么一面,若是皇叔知道了,定会高兴,同意你去体察民情。”
白衣男子说的那体察民情四个字咬字极重。
黄袍男子见他这样,知道他这是在讽刺他,不过从小到大自己的这位皇兄都是这样的毒舌,他都习惯了,再说他的事情从小到大也都瞒不过他,干脆就直接说出了心里的想法,说:“哎呀,好了!我不瞒你其实我是想去游山玩水,你是知道的,要是我一个人说想去玩,父皇肯定是不让的,若是皇兄你去说嘛…就肯定能行啦!我想去玩成不成嘛皇兄?”
别看他这个皇兄面若一只无辜的小白兔一样,实则可是一个大灰狼,就三言两语这不立即把人家心里的想法给套出来了,不不能说套,是心甘情愿。
其实自个儿老爹,噢也就是当今圣上也不是不愿意让自己去,但是能让自己快快乐乐潇潇洒洒的不带着一帮子的侍卫随从们,也只有眼前的这个皇兄了。
他们虽然不是亲兄弟,可是他们的爹却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