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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宇文鼎将南宫梦拥进怀里,眼里柔情似水。
然,宇文鼎的府邸尚未建好,前方就传回噩耗,彻底将两人的憧憬击了个粉碎。
月离国四百七十九年春,希晨采取诱敌深入的计策,将南林大军的主力部署在月离国月伽城月楠山以北八百里的地方,只身带精兵五万来到月伽城攻城。
此时,战事已经持续数月,月离国连失十城,宇文迟睿退入易守难攻的月伽城,与朝廷派来增援的十万大军共同防守,希晨攻城十日,无果。
这一日,希晨再次到城下挑战,却被流箭射中。主帅受伤,南林大军军心涣散,加之久攻不下,补给衰竭,放弃攻城,掉头回撤。
坐在月伽城城楼上方督战的宇文迟睿心里大喜,觉得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数月来,月离大军被那希晨逼得节节败退,如今,希晨重伤,手下人也不多,正是活捉他的绝好机会。
“开城门!本皇子要亲自带兵捉拿希晨!”宇文迟睿站起身来,两眼熠熠发光。
“大皇子,唯恐有诈。这希晨一贯老奸巨猾,擅长使诈,大皇子这样追出去,小心中计。”一旁站立的将军海坤连忙制止。
“海坤将军莫不是傻了?还是败仗吃多了糊涂了?”宇文迟睿哼了一声,一脸的不耐烦和不屑,“这南林大军的主力驻扎在月楠山以北八百里外,希晨带精兵前来攻城已经十日了,五万精兵疲累不堪。而我方有十万大军一直养精蓄锐。如今希晨身受重伤,我带这十万大军追杀,难道还怕他不成?这样的机会岂能白白错过?”
“可是,大皇子安危要紧,还是让微臣带兵去追吧!”几月相处下来,海坤早已知道宇文迟睿是个刚愎自用的人,一旦打定了主意,根本听不进去他人的意见,此时只好退而求其次,主动请缨,以保其周全。
“不必!本皇子要亲自去追!”宇文迟睿心里自然把这看做立功的最好机会,若能亲手抓住希晨,那太子之位也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说话间,宇文迟睿已经下了城楼,翻身上了自己的战马,带领大军冲出城去。
希晨的五万精兵一路逃窜向北,沿途丢盔弃甲,一派颓废的样子。更有不少受伤的军士战斗力大大减退,被追兵追上,直接伏地求和。宇文鼎见状更加意气风发,为求速胜,指挥着十万大军加快速度,直追上去。
途中,中箭的希晨屡次吐血,无心恋战,只顾拍马逃遁。宇文迟睿三番五次看到他就在眼前,却一直没能杀破其精兵组成的防卫,红着眼继续狂追,离月伽城越来越远。
“大皇子,天色渐晚,不能再往前追了,我们回城吧。”海坤心里始终不踏实,再次出面阻止。
眼看就要抓住希晨了,宇文迟睿哪里肯听,继续策马追赶。转过一个峡谷,前方的南林军不见了踪影。
海坤心下起疑,抬头察看四周地形,发现这峡谷两边都是险峰峭壁,前方也是死路,忙大呼中计,护住宇文迟睿就要撤兵。
还没等大军掉过头来,只听得一声擂鼓响起,两边山崖上突然出现了大量的南林军,滚石流箭对着山谷里十万月离大军呼啸而来。引诱月离大军至此的五万精兵也从前方掉头杀了回来,一扫萎靡之态,呐喊震天,杀声震地,铺天盖地剿杀欲撤离的月离大军。
那之前身中流箭、几次吐血的希晨此时骑在战马上稳如泰山,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样子?希晨冷眼看着乱成一团的月离大军,口里只冷冷吐了一个字,“杀!”
月离大军突然遭此变故,一时间只觉晕头转向,前无出路可逃,后路又被活活劫杀,山间飞石流箭,样样夺人性命。慌乱中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人仰马翻,相互践踏,死伤无数。
一场激战之后,月离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海坤为护宇文迟睿,被乱箭射死。宇文迟睿也被希晨活捉。
消息传回月离都城,朝堂震惊,宇文傲离的脸又冷又黑。那些当日力主宇文迟睿领兵亲征的大臣个个如履薄冰,生怕皇上一个不高兴怪罪下来,就砍了自己的脑袋。
莫雨则每日在后宫抹眼泪。什么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相信她此刻就是这样的心情。而莫雨最大的同盟叶木驰烨,此时也是成日哀声叹气,再无半点往日神采。
丞相南宫绝临危受命,赶赴月伽城与希晨谈判求和。临行前,宇文傲离与南宫绝密谈,不惜一切代价,必须将大皇子宇文迟睿完璧带回。
南宫梦去断肠崖的时候,自然也将这一消息告诉了宇文鼎。宇文鼎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似乎,山雨欲来风满楼。宇文傲离一直是一个很骄傲的君王,如今为了宇文迟睿,不得不主动求和,其心情可想而知。宇文鼎感叹之余,竟期待父王早日传召自己上朝,希望能尽力帮父王分忧。
南宫绝到达月伽城后,随即就向希晨投递了帖子,希望和谈。未曾想希晨竟拒绝见面,只是让传信的使臣告知南宫绝,南林同意议和,但条件得由南林王端木骞亲自提出,要南宫绝等自己的消息。
南宫绝吃了个软钉子,无奈之下,只能在月伽城部署下重重防范,日日等待。
在焦急和不安的等待中,日子一天天流逝,这一日,希晨的信使前来传口信,南宫绝立即出城,赶往南林大军军营。
主营帐内,希晨一身戎装,威风凛凛。见了南宫绝,微微一笑,“丞相亲自前来,有失远迎!”
南宫绝心里纵然各种不满,面子上也笑得随和,“大将军不必客气,南林王传信,绝自然应当亲自前来。”
“皇上密信昨夜送到,信上只有一个条件——和亲。”希晨说完,直直望向南宫绝,脸上带着一丝挪谀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