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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子见我跟易姑娘凑到一块儿在说些什么,便也大声的说:“你大爷的,有什么东西你腋腋藏藏的,给老子也说说。”
我一时懒得理肖子,这个五大三粗的东西,有时候净他娘的添**,一点儿忙都帮不上。
我头也不回的小声骂肖子,“你大爷的。”
但不知怎么地了,易姑娘竟然破天荒的对我说:“你告诉他吧,你们都是这一行的,有些说不定他比你清楚的多。”
“哈!他比我懂的多?”我一听易姑娘这么说心里一下子不满起来,肖子这家伙怎么可能比我懂得多呢,“你说他比我懂的多,这他娘的还真成了笑话了。”
易姑娘见我打哈哈的样子便正sè说:“闻道有先后,肖子比你大,有些你不知道的那他肯定了解一点,有些他不知道的你就知道,这都是先后远近的关系,你告诉他说不定还真能帮咱们一把。
这都什么关头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古话都说的有。
你赶紧告诉他。”
我看易姑娘坚持的样子,只好转过头对肖子说:“你他娘的听着啊,孤哀子个狗杂毛写了句诗,听好了,就这一句啊。
安得广厦千万间。”
说完我转过头,刚转过头肖子就喊道:“你倒是说啊!”这一嗓子喊的很大,我转过头说:“你他娘的耳朵里塞猪毛了啊,安得广厦千万间没听见啊你。”
肖子听完说:“安得广杀钱婉吉安,这他娘的不就是申屠老儿跟他那狗杂种杀了钱婉儿吗,有什么好琢磨的?”猛的听到肖子这么一念,我心里猛然的开朗。
原来孤哀子用的是谐音,安得广就是申屠安和申屠景在吉安杀害了钱婉。
可转念一想,广又怎么解释?我冲肖子喊道:“广是怎么回事?”“你他娘的傻了吗,申屠景有个双胞胎哥哥不是叫申屠广吗?”肖子攥着藤条往上爬去,一边爬着一边回复着,我看着下边的水面,一点儿都没有变化,肖子往上爬什么呢?易姑娘听到肖子提起申屠广表情霎时间变的黯淡,我心中猛的懊恼起来,怎么把这岔事儿给忘了。
,当初我还不叫季百,就是因为申屠广前往南京办案,没想到的是申屠广在南京给耽搁了,遇上了长毛攻打南京。
申屠广那时候在京城刑部挂职,具体是怎么挂上的职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长毛攻陷南京后申屠广便被困在南京。
长毛定都天京后但凡是满清官员一律杀害,申屠广也没有例外。
只不过等申屠老爹知道的并不是这个消息,朝廷声称申屠广被遣往广州驻职,一直到长毛被消灭也没有申屠广的一点消息。
正因如此申屠老爹才让申屠南下广州找申屠广。
没想到的是这一找便是四年之久。
之所以懊恼自己没记起申屠广是因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也没怎么挂怀。
但易姑娘对申屠广可是一往情深,自从申屠广消失后便再没有申屠广的消息,就好像从没有这个人一样,一直杳无音讯。
至于易姑娘跟申屠广有着怎样的一段纠葛那也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没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令人遗憾的就是两人之间就是因为易姑娘是窑姐儿,因此申屠老爹才坚决反对两人的婚事,那时候易姑娘还不是凤鸣斋馆的当红,要赎身也是容易,但如果赎身后了没有依靠那可就更可怜了,加上申屠老爹坚决反对,因此才把赎身易姑娘的事儿给耽搁了。
这一耽搁不要紧,从此yīn阳两隔,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肖子是受申屠广之托平rì里好好照顾易姑娘,那曾料到肖子一见易姑娘便自此变了个人,有事没事老往凤鸣斋馆跑,落下个烂赌狂piáo的恶名,不过肖子可不管这些,只是一心扑到易姑娘身上。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两人就这么一直纠缠着。
我看那段rì子里肖子食不甘味寝不安寐的,便想着去帮帮肖子,更没料到的就是易姑娘见到我后便跟我纠缠不清,闹得不清不白的,整rì介打发人去找我。
一开始我还不好推脱,到后来便让肖子恼火了。
我就只好天天在外省倒斗,易姑娘不知怎么打听到的,便暗中跟踪我,后来次数多了也就跟着我们一起。
算是长了一番见识,跟往rì在温香软玉里和一帮子无耻下流的公子哥儿琴棋书画斗酒喝茶新奇多了。
渐渐的我们只要一有个什么墓要去盗,她也不知从哪儿来的消息便跟着我们,慢慢的就和我们一起去了。
只是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很是奇怪,肖子喜欢易姑娘那是尽人皆知的,易姑娘跟我也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而我跟肖子那是从小一泡尿和泥玩到大的,我自然不能跟易姑娘有什么瓜葛。
肖子也是明眼人,看破不点破,冷眼瞧着易姑娘跟我闹得不清不白的。
一直到钱婉的出现,易姑娘才跟我冷落了一段rì子。
钱婉原是京城泰兴和顺绸缎庄老板家的千金,前几rì易姑娘心血来cháo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儿去泰兴和顺买绸缎布料。
一时架不过易姑娘的软磨硬泡的,只好陪她一块儿去。
那rì泰兴和顺的掌柜的不在,钱婉也跟易姑娘似的心血来cháo的扮了男装在铺子里帮忙,没承想到了铺子里易姑娘左挑右捡的没中意的款sè。
泰兴和顺是什么店,京城里没有的布料他这里全都有,要是泰兴和顺都没有的布料那就是逛遍整个京城也别想找到第二家有的。
钱婉一时气不过易姑娘,两人便吵了起来。
易顾念本就不是个善主儿,两人吵吵的差点儿打起来,记得有个先人都说过孝儿跟女人最难养,我不知道孝儿怎么个难养法,但我是知道女人是他娘的最难缠的了。
我看两人再吵下去就打起来了,便在中间劝架,哪知易姑娘一时恼怒打了我下。
钱婉不愿意了,两人又吵起来。
最后,易姑娘不跟钱婉吵,打起我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