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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了拉挂在竹棍上的绳索说:“这他娘的这么沉你让老子怎么扔过去,要不你过来扔。”
“你把绳子给劈开……”没等肖子把话说完我已经瞥见水面又上涨了一点,回嘴便骂道:“滚你大爷的,等我把绳子给劈开咱们仨早他娘的就喂鱼了。
我把绳子给你们荡过去,你看准了抓住。”
说毕我就在绳子上左右的晃荡,但由于绳子在一边牵绊着,荡了一阵子也没有大的起sè,易姑娘看出来怎么回事便对我说:“把竹节上的绳子给踢下去。”
绳子挂在竹棍上使得攀绳很向一边偏去,我用力把绳子给踢下去。
绳索“咕嗵”落在水面上激起一阵水花,绳子猛的晃荡着,我借力左右晃摆着。
肖子伸出一只手向我这边伸着,等着绳索晃过去的时候抓住。
我边晃边盯着肖子,就在绳索离肖子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突然看到肖子手中的藤条开始脱落,藤条是从下边往上边长的,越往上边越是松嫩。
肖子这么大个个头已是经不起肖子的拉扯。
我提心吊胆的看着水下,水一点一点的涨着,我要是喊停让肖子另找藤条的话那这边就算是没有机会了,还得爬到更高的地方再来。
可越是往上边藤条越是经不起他拉扯,心里也不敢声张。
易姑娘看出我的担忧,转头看见肖子手中的藤条已经被越扯越开,再多等一下就有断裂的可能。
我晃荡着藤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助的看着易姑娘。
易姑娘对着肖子猛的一腔喊道:“别磨蹭,快点抓住!”肖子很是吃惊的看一眼易姑娘,自打小妹死后易姑娘就没有再跟肖子多一句废话,始终是冷眼相待。
这下突然破天荒般的对肖子说话,肖子哪敢不从,飞身一跃抓住我荡过来的攀绳。
没等我反应过来易姑娘脚蹬山壁反身用力一跃,紧紧抓住另一侧的竹棍。
绳索突然又加了两个人的分量,猛然的向下滑,骇得我魂飞魄散,下面没多高就是滚烫的水面了。
好在只是滑了一丁点就停下来了,我和肖子畅然的出了口气。
易姑娘紧紧攥着竹棍闭着眼吓的连眼也不敢睁开看。
登了片刻我对他俩说:“咱们赶紧上去吧,还不知道上边儿又有什么事儿等着咱们呢。”
肖子用力捅了一下我的屁股说:“那那么多废话,他娘的赶紧的上。”
我想摆腿蹬他一下但心里想想也就算了,毕竟不是再别的地方,这么个危险地方万一蹬下去了那可是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三人当下就开始慢慢的往上攀爬,水面也开始汹汹的往上涨,肖子不时的催促我,搞得我是无话可说,只能忍气吞声的。
偶尔回头看看易姑娘,爬到了一半时头顶上的洞口开始变的越来越亮越来越大,心腾腾直跳,生怕再有个什么情况。
逃命的情况我也是没少遇到,愈是接近安全的时候意外就愈诡异,想当年我跟肖子在XīnJiāng倒斗的时候出沙窝,到了最后几步的关头突然出现个大坑,我俩看都没看就掉进去了。
那个大坑很是明显,但我俩在里面也是历经各种磨难险阻好不容易出去了,看到出口的时候我俩跟疯了似的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往外冲,结果掉进去了。
此后再遇到这种类似的情况我俩就格外谨慎小心,越是到了紧要关头我俩越是小心翼翼的。
不到最后的结果我们都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似的,丝毫不敢出一点意外。
爬到最后我在上边不时的回头看他两人还在不在,肖子烦了说:“你他娘的别老回头的行吗,你那个跟娘们儿似的乌*能不能别老转过来,我替你照看就行了。
出了事儿我担着。”
“担你nǎinǎi的你担着,那个小……”想要说小妹来教训肖子呢,话说到一半想到下边的易姑娘便立时住了嘴,肖子也听出我要说什么,猛的咳嗽一嗓子,算是把小妹给遮掩过去。
用手捅捅我的屁股说:“爬你的,别他娘的那么多的废话,什么事儿出去了再说,这儿他娘的不是说话的地儿。”
又往上爬了一阵后我停下来对肖子说:“你看看下边的水涨到那个地方了,咱们歇歇,一刻儿不停的爬我怕易姑娘受不了,咱们还是歇息一番再往上爬。
已经快到顶上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
肖子本想驳我的,但我用易姑娘来压他,他就无话可说了。
我俩是个大男人的,易姑娘可是受不了的,说罢我伸头向下看了看,易姑娘紧跟在肖子的后面,一点儿都没有落下。
委屈的就是让她一个女孩儿家的抬头就看见的是一个大屁股的,保不准肖子再放个屁的什么,易姑娘那可是有恨无处发泄。
想到这里我就对肖子说:“肖子,你下去,跟在易姑娘的后面,让易姑娘在中间,这样保险些。”
肖子没吭声,只是让了让肩膀给易姑娘腾出些地方以让易姑娘上到中间的地儿。
我顺着又往上爬了几步回头再看时是易姑娘已经到了中间,我冲她笑了笑。
易姑娘瘪着个脸,一幅爱搭不理的样子,我心里也嘀咕又是什么地方惹恼了。
易姑娘听到肖子的话,“扑哧”一声捂着嘴笑了起来,我一看易姑娘笑了心里顿时舒畅了许多。
对肖子说:“你他娘的还不承认,易姑娘都笑话你,你丫下次放屁提前吭一声,别他娘的闷声不吭的做大事儿,把我们都给镇住了你才发话来。”
我说这话就是堵肖子的嘴,搁在往常我要说个什么肖子肯定要反对,但是只要加上易姑娘,他准保不回嘴。
又接着跟肖子扯了一会儿闲篇儿易姑娘打断我俩的话说:“别瞎扯了,赶紧的上去吧。
回去了你俩扯到明年我都不管,在这儿不是地儿。”
肖子接着易姑娘的话茬儿说道:“听见没有,赶紧的走啊,别他娘的在这儿瞎扯淡啊。”
我本想就着易姑娘的话在扯一会儿呢,在这种地方扯淡本就是一种风情,谁他娘的有本事这种地方扯啊。
rì后回忆起来那也是无限的风光,喝酒的时候扯起来那就不用要下酒菜,这一桩一桩的险事那一样都够喝一壶的。
想想也罢,出了这个地方再说。
抬脚往上爬了几步我就愣住了,着他nǎinǎi的遇到鬼了,刚才歇息前我还特别留意了离洞口的距离,但现在竟然往下降了。
易姑娘没防我停下来,一头拱在我屁股上,我赶忙又爬了几根竹棍,易姑娘也觉得出什么事儿了,用脚蹬了下竹棍,示意肖子停步。
蹬的这几下很是响亮,肖子也明白什么意思,停下来喊道:“怎么回事啊,还没爬呢你又累了?”“不是,咱们好像又往下降了,记得咱们歇息的时候山壁那边有一块大石头,那石头特别的大,还往外拱着。
现在咱们往上爬竟然爬到了那块大石头的下边!”易姑娘听我这么一说也注意这头顶上七八十丈外有一块大大的石头嵌在山壁上,很是突兀醒目。
“咦?对呀,我也记得当时旁边有一块大石头,可是……”易姑娘说着说着顿了下便停下不再说。
我不解的准过头朝下看去,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易姑娘顿了顿接着说:“我只是觉得奇怪,难道说是梯子在咱们歇息的时候往下降了?可设若梯子降了的话咱们感觉不到也不应该啊,毕竟咱们下边的水面一直在不停的上涨,两下里同时进行的话咱们早就被水淹没的了。
这是一个矛盾,两下里都无法解释。
如果是梯子下降的话而我们没感觉到算是粗细大意,但下边咕嘟冒泡的滚水一直在上涨,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若是梯子没有动的话,那么山壁上的那块大石头又是如何爬到我们的头顶上的。
我们一直都在梯子上没动,只是歇息了一嗅儿,但就这一嗅儿的功夫石头竟然爬升了有七八十丈远。
这半空中什么都没有,中机关埋伏的可能差不多没有。
肖子突然在下边大声的说:“你俩又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怎么滴还不走啊,孤哀子上上边等急了那可是要往下扔石头的啊,别他娘的磨磨蹭蹭的。”
“扔石头!上边儿是不是孤哀子?”肖子的话猛的点拨了我,孤哀子的癖好我也是知道的,这孤哀子顶不喜欢别人磨蹭,等什么东西总是有个限度,超过他的限度他就给人玩把耍。
好比又一次,孤哀子找我借银子,说好第二天来拿银子。
我因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没有起床,过了时辰没有到地方。
他便在老爹家门口吓绊子整我,他找了一大群窑姐儿在门口问我要账,先前儿就跟窑姐儿们说好定能讨来钱,讨来多少钱都是自己的。
这样呼呼啦啦的来了一大群的窑姐儿。
把申屠老爹的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最后散了一百多两碎银子才把jì女们给大发散。
肖子说的扔石头也是孤哀子的一个怪癖,不管等谁,只要烦了什么小招式都给你使出来。
不够致命受伤,顶多给砸了打了,提个醒快点儿。
我俩就没少挨孤哀子的石头砸,但是这次我们磨磨蹭蹭了这么久孤哀子也没有扔个石头下来。
这反倒提醒我洞外面的不一定就是孤哀子,我不能仅凭着一根绳子上绑的那个结就判定是孤哀子,想到这里我心里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这让我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想不清楚上面是怎么回事的话那上去也是找死,那才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可是那根绳索上的小纸条又是怎么解释,那明明是孤哀子的字体,他的字体是无人能模仿的。
因为孤哀子平rì里极少书写东西,即使有书写的纸条什么东西也往往烧掉,为的就是rì后有人因此而假人之手冒他来祸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