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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子把我的手给挡开后又腾出手把布条蒙在眼睛上,蒙上后接着往上爬去。
爬有十几根竹棍,肖子猛的把布条拉下来,转头看向那块他一直不让我跟易姑娘看的石头,看完肖子喊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他娘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石头,咱们一直在幻术里爬!”看了肖子刚才做的我对肖子说:“你把布条给我,我看是怎么回事。”
肖子把布条取下来递给我,然后让他把布条也蒙在的我都眼上。
我也摸索着竹棍往上慢慢爬,易姑娘听出来我俩好像找到了什么东西,当下也不再如前般那样催促,只是不时用手打我们俩的腿。
爬了一阵,我学着肖子的样子,猛的把蒙在眼上的布条拉下来,看向肖子身后的那块石头,那块石头果真没有了。
没过多会儿,那块石头竟然又在我眼前一点儿一点儿的显现出来,那种震惊的感觉就跟肖子似的,太他娘的不可思议了。
我看这肖子说:“*他大爷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肖子看着我说:“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这他娘的就是那块石头一直印在咱们脑子里的幻象,只要再不看别的东西,那咱们几个就会一直产生这样的幻象。
刚才我也是猛的才发现,把眼睛蒙上一阵子后咱们什么都看不见,那段时候离脑子里仅存的幻象会慢慢消失,就跟咱们看太阳一样。
刚开始看一眼后闭上眼会能印象在脑子里,但过了一阵后便慢慢消失了。
这也是一个道理,只要是……”“我明白了,我明白怎么回事了。
咱们只要蒙着眼什么都不看,这样就不会在脑子里存有幻象,那样就……”本以为可以说得通的,但说到一半就觉得有不对的地方。
“不对不对,你让我再想想啊。”
肖子也察觉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不用你想了,老子替你想好了。
如你所说的是存在在脑子里的幻象的话,那咱们往上爬了这么远,也应该出去了吧。”
按照肖子的说法,那令我感到困惑的就是这里了。
“嗯,有道理,有道理。
我也是这么想的。”
肖子翻着眼珠子嘴里说着。
“你他娘的能说点有用的吗,你这么想的不是瞎扯淡嘛。
你说的根本就不对……”我话还没有说完,肖子突然停住,猛的拍着竹棍对我说:“我知道了,是他娘的这么回事!咱们一直是在往上爬,有没有可能在咱们爬的时候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往下爬?!”肖子说到最后一字一顿的说,生怕我听不明白。
听完我就骂道:“你他娘的好拉伤疤忘了疼啊,易姑娘在下边催咱们赶紧爬赶紧爬你都忘了啊,咱要是往下爬早他娘的就钻到那滚水里了。
你说话能不能好好想想,别信口开河的瞎扯。”
“你听我仔细说。”
肖子刚开个话头易姑娘就在下边尖叫道:“别说了,快点儿爬吧,水又漫上来了!”我跟肖子在上边一说话爬行时自然慢下来,易姑娘就在下边遭殃了,老是不听的崔我俩才行。
肖子边爬边说:“让易姑娘到咱们上边去。”
说着闪开一条位置,好让易姑娘上去。
没想到易姑娘在下边说:“我要是上去了,你俩在下边又犯神经了没人崔你俩你俩让这滚水给煮了都不一定呢。
还是我在下边给你俩照看着,你俩只要能想出法子出去就行。”
肖子听完没吭声,我对易姑娘说:“你还是上去吧,真要是水漫上来那肯定能感觉到的,又不是木头人。
你赶紧的上去,这会儿功夫水都又漫上来了。
快点儿吧。”
易姑娘见我坚持便不再硬撑着,三步两步的就爬到我们的头顶上。
等易姑娘爬上去后我看着快要冲到脚底并且不断翻腾冒泡的滚水对肖子说:“你他娘的好好看看咱们是在往下爬,有这么往下爬的吗?”肖子看了看下边漂浮着死鱼死“猴子”的水面没吭声,抿着嘴往上爬。
我跟肖子在易姑娘的身下,几次伸手在抓竹棍的时候差点儿碰到易姑娘的屁股,我跟肖子咬着嘴没有是自己笑出来。
从没有这么玩过,还真是头一次。
爬了不多时肖子说:“找咱们这种爬法,爬到死也没有出头之rì啊。”
我瞥一眼肖子说:“那你倒是像个办法,都不想困在这里。
易姑娘听到我俩在说话便停下来回头对我俩说:“我觉得有个很奇怪的地方,就是下边的水不停的在上涨,即便是咱们实在幻象之中那水也要有个尽头,不可能没完没了的涨啊。
倘若水涨到了洞口,那咱们不就出去了吗?但为何咱们一直在同一段地方爬来爬去,那块石头到现在还在那边的山壁上。”
听完易姑娘的话我恍然大悟,感情这下边的水也是幻象,他娘的根本就不是真的,我们还傻呵呵的爬呀爬呀的,生怕让水给煮了。
刚感觉有点恍悟时,脚上一阵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竟是被我认为是幻术的水。
滚烫的水渗过靴子钻进去,烫的我赶紧往上爬,一边爬一边说:“他娘的,这倒是怎么解释,说是幻象吧那这水可是生生烫到我脚了,说不是吧那他娘的就更难解释了,老在一个地儿爬来爬去的,见鬼了这是啊。”
肖子听完我跟易姑娘的感慨,闷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爬累了歇歇,再接着往上爬,顺着攀绳爬了有半个时辰了还是没有个尽头,三人谁也不说一句话。
易姑娘倒是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看,不是看我俩的,而是看下边的水是否停下来,每次都是匆忙看一下便转过头接着往上爬。
这条绳索就好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不管怎么爬总是在那块石头附近转悠。
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对肖子说:“你说这绳子要是孤哀子放下来就咱们的,那他等到现在应该着急了吧。
他那张纸条上写的”小心有诈“又是什么意思呢?”易姑娘听完停住头也不回的说:“既然你们俩都这么肯定那张纸条是孤哀子写的,那定是没错了,咱们得好好想想纸条上写的那四个字是什么意思,既然是通过绳索传下来的那肯定有他的用意。”
正当我们三人思索的时候头顶上绳索猛的晃动了一下,晃动的这一下很是剧烈。
我跟肖子都感到阵阵摇摆,易姑娘没放绳子会晃动,脚下没站稳,脚滑了下,幸好我抬头一直盯着易姑娘,赶忙伸手稳住易姑娘,闹了个有惊无险。
过了一会儿,绳子稳下来,易姑娘趴在竹棍上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差点儿就摔下去了。”
易姑娘自己感慨完了都不说话,冷寂的只有下边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冒泡声,困在这里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很是苦恼。
眼看着出口就在头顶上,可就是困在这根绳索上,上上不去,下下不了。
我趴在绳索上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粗绳子看得出神,肖子猛的拍我一下说:“发什么呆啊,赶紧的爬吧。”
肖子拍我一下,把我震的向前趴了一下,把绳子给抻了下。
恍惚间好像有什么味道,很淡,不过我还是从浓烈的硫磺味道中嗅出来。
类似花粉的香味儿,很淡很清,闻过后身子感到无比的舒畅。
肖子看我闭着眼吸着气跟抽大烟似的,使劲儿拍了我的后脑勺,疼的我龇牙咧嘴的骂道:“滚你大爷的,老子后面的整个儿头皮都被撕扯下来,你还往伤口上打!”“打怎么了,打打你好清醒,你脑瓜子以前不是挺好使的吗,这次怎么什么都使不出来啊。”
说着还想再拍,我偏过头躲过去。
我低头看了看水,已经停下来了。
我盯着看了片刻对肖子说:“你看,水不再上涨了。
咱们可好好的歇息下,省的爬来爬去的跟黄鼠狼似的,没头儿了。”
易姑娘也回头看眼水面说:“这次不会又是幻觉吧?”我呵呵笑了两腔,自打易姑娘在墓地外见到我就没少遇到幻术之类的东西,每一次都是化险为夷,但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再经不住这样的折腾了。
好容易逃离了韩服的万靇宫的束缚,这下却困在这当不当正不正的地方,是在是恼死人了。
易姑娘见我干笑了两嗓子,白我一眼,肖子在背后用手使劲儿掐了我一把,我咬牙忍住了,只能自甘倒霉。
趁着水停的功夫,我们三人扶着竹棍边歇息边思索着究竟是哪个地方没有考虑到。
肖子试图跟易姑娘说话,但每次一张嘴易姑娘就别过脸不看他,搞的肖子讪讪的,只好跟我说话。
我则在想易姑娘前面说的,孤哀子不会平白无故写四个字告诉我们有诈,但疑惑之处就在于是上面有诈还是下边有诈?我们三人一路走了这么远也没有什么可猜忌的,更何况我们三人什么生死劫难都经历过了,珍惜都来不及更别说互相暗害了。
还有点就是孤哀子写纸条时也是很小心的,第一次打开看的时候上面写的是什么“豆腐”写的诗词,等过了一阵后再次打开看的时候才看到了真正的内容。
可见孤哀子也是谨小慎微的,跟他一起来的有让他不相信的人,所以采用暗层纸来给我传递消息。
想到这里,我觉得“小心有诈”这四个字不是说上面有诈,而是这里,就在我们眼前的这根攀绳里有诈。
可是就一根绳索能有什么危险的地方呢,我也没听说过用绳子来某害人的法子。
说着我瞪了肖子一眼,易姑娘稀奇的看我说:“哟,季百大官人有什么高见啊,您说来听听,小女子在这里给您评判评判。”
说着手还打着兰花指,声气一嗲一嗲的,听着全身都直起鸡皮疙瘩。
我赶忙拦住说:“打住,打住,这位姐姐你悠着点儿就行,别把我给吓着了,我要是手一松你们俩可就再没了这破解绳索的法子了。”
“想了,你大爷的,赶紧的说。
早离开早利索,别他娘的罗里罗嗦的。”
肖子耐不住xìng子,伸手又想打我,我赶忙偏过头左闪右躲的。
、肖子见我畏畏缩缩的笑着说:“瞧你那熊样儿啊,现在连辫子也没有了,我怎么说你不肯出去了。
你这没辫子出去也是掉脑袋的事儿,我看你告诉我俩怎么出去,你就在这儿好好休休头发,什么时候等头发长出来了再出来。”
“滚你大爷的!你当老子是吃货啊,老子就不会说我是和尚啊,光头的就带掉脑袋啊。
笨蛋一个。”
、易姑娘见我俩又吵起来了,心烦意**的说:“你俩别吵了,一会儿水又涨起来了想说也没机会了,赶紧说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