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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与幸福
——计划的好,不如算计的好。
春节没过好,这是王勇从年三十开始就有的感觉。
与往年春节两人都会在一起相比,这个春节从初一到初三都是王勇过王勇的,一次与李一奇见面也不曾有过。
王勇忍不住了。初四一大早来到了李一奇家楼下,抬头向四楼望着,却没有勇气给李一奇打电话。
他不知道,李一奇并不在家。此时此刻,她和她的父母正在海南三亚。
这个春节,李一奇和她的父母只在家过完大年三十,初一大早一家人就启程去了海南三亚,将要在哪里度过温暖如夏的春节假期。并且还会延后些天才会归来。
当然,吃住都是于大伟提供的。于大伟不仅在海南三亚有房子而且还是别墅。他明知李一奇不会同意去海南,但他有他的办法去解决,他又一次实施了“曲线救国”的策略,他邀请李一奇的父母去海南旅游。
你李一奇不去不要紧,你父母去了,看你咋办?
结果就是过了大年三十,李家父母就起程去海南,出发前李一奇父母故作声势地再次问李一奇去还是不去?李一奇磨蹭了半天,终于吐口说要跟着去。当妈的就冲着当爸的神秘一笑。
“有门。”
消息很快传到了于大伟耳朵里,天随人意,他又在地上转起了圈圈。
——苍天呀,我怎么这么有幸?!
他跟自己打了个赌,事先买好了机票,包括李一奇的。他不怕她一开始的口头拒绝,他更不心疼那张机票钱,他就是赌最后关头李一奇会吐口答应去海南。
他深信,从小就依赖父母的她不可能自己单独生活几天十几天,特别是在这重要的春节期间。
果然,他赢了。
于大伟为了把李一奇追到手,宁肯春节不陪爹妈,也要下“赌注”,真是豁出去了。
王勇在李一奇家楼下溜达着,尽管天气寒冷,但他却没有离开的打算。他在幻想,李一奇会向楼下张望或者下楼来买什么东西,更或跟他一样也在盼着对方出现。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又是一个多小时。
王勇失望了,李一奇不会出来,过年的吃喝穿用早早就准备好了,大多数人家不会在春节这几天出来购物,她也就不会因为要买东西而下楼。同样,没事她也不会向楼下张望,她又不是孝子,盼着热闹。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她也在盼。但是,却没见着她的身影。
这最后一种希望可能也最终破灭。
王勇回到家,还要加班,还要继续做预算。只不过这个预算的活儿也没剩下多少了,再有三天,整个的预算工作即将告成,接下来的活儿还没着落,全市整个建筑工地都在放冬假,没人可以特殊。
两个半月,正好挣了一万块钱。
晚上,母亲带着王勇去王勇舅舅家跟姥姥和舅舅一家人吃晚饭。因还要按时去单位值更。因此,王勇提前吃完离开了舅舅家。
来到单位,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急着跟李一奇联系。只是微信过过去了半天,没见李一奇的回声。
大过年的,家家都热闹,许是正忙着。
节日的夜晚,天空中不时传来爆竹。没有什么人的街道,只有零星的车子,整个城市似乎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起来。
夜晚的民政局大楼比平时更显冷清,大门外挂着红灯笼,门框上贴着用毛笔写书写的大红春联,门玻璃上贴着窗花。大厅内挂着五
颜六色的拉花,还有大大的福字和中国结。
王勇在大厅里快步走着。这是当更夫以来,他想到的锻炼身体好办法,既能休息放松,又能缓解紧张工作后的疲劳,一举两得。
一个小时后,身子感到了发热,这才停下来。
李一奇回话了。
“你好吗?”
王勇惊喜。
“很想你。”
半天也没见李一奇动静。
王勇忍不住将电话打了过去,他忍不住自己的迫切。
响了多声后,电话通了。传来的不是说话声,而是粗粗地喘息声。李一奇在睡梦中?
“喂?”还是喘息声。还有些急促。
“你病了?”
“没……一会儿打给你。”喘息声再次变粗和不均匀,似在刻意压抑,又似在抑制不住。
她真的病了?
一个晚上,李一奇也没将电话打过来。
天亮了,因为在门卫室过夜,王勇养成了早早醒来的习惯。
夜里下起了雪,门外白茫茫一片。
王勇在扫雪,他干了更夫从不干也不该干的活儿。不一会儿一大片水泥铺的路面就露出了真面目。瞧着劳动果实,王勇深深地吸了口气。
局长的车子来了。
一大早还是春节期间,这是查岗吗?
王勇在车子停稳后,抢先拉开了局长所坐位置的车门。
“酗子,过年好。”
“局长,过年好。”
“嗯,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儿?”
“习惯了,当更夫就是要起得早。”
“嗯,职业精神可佳,想不到你这个年纪最小的更夫,还真能坚持。”
“感谢领导夸奖,我做的还很不够。”
“好了,你忙吧,我拿点东西。”
局长走了,王勇望着车子的背影思索着,他真是来拿东西的?怕是来查岗更多一些吧?
还好,自己准时起床,并且门卫室保持的干干净净。
王勇等着白天值班的人过来接班。原定七点半的接班时间,八点了还不见人影。王勇着急了。
八点半都过了,王勇实在等不了了,给接班的人去电话,电话通了就是不接。再打还是不接。没办法,王勇向局办公室主任进行了报告,办公室主任也没让对方接起电话。大过年的,让谁替值班都会不愿意,于是办公室主任只好亲自过来接替王勇。
春节期间值班表都是事先公布的,人人都知道自己的值班日期。有事都是提前报告领导安排串班。
大过年的,只想着自己不想着别人。
因为回家晚了些,做好的早饭已经凉了,母亲要热一下,王勇没端过来吃了起来。
王勇吃着,母亲说着。
“你舅舅借给咱们三万块,舅舅还特意说不急着还,十年八年都不急,啥时候有啥时间还。”
“舅舅家也不富裕,借他家钱干吗?”
“我没要,压根没提过一句,是你舅妈硬塞给我的。”
“加上我挣的那一万块,咱家这个月能多还四万。”
“哪有这么多,只能说是多还一万,那三万只是暂时,不算咱还的。”
……
从海边回来,又逛了海鲜夜市,边走边吃边逛边吃,回到家也饱了也累了。
她回来后看到了手机微信,她想回答王勇,又想冲凉后再回的好,时间更充裕。
李一奇在冲凉。并且房门和卫生间的门都没锁还是虚掩。她的房间自从住进来就一直不反锁,她不怕于大伟擅自进来,用她的话来讲就是借他个胆。几天来都是如此,只要李一奇回房间,于大伟老老实实在呆在客厅要不就是回他自己房间,别说进李一奇的房门,就是在她门外呆上一会儿或者停留几秒,只要李一奇知道了,于大伟胳膊上就会留下几处深深地牙印。刚来的头一天,于大伟不知哪来的胆子,竟然跟着李一奇进了她的房间,没几秒钟,就嚎叫着跑了出来。
于大伟被咬过一回,再也不敢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了。还有迫于李一奇父母时不时地盯着,客观上也没了“下手”机会。
这一天,李一奇的父母真的累了,在楼下客厅连电视也没打开就回房休息了。
除了楼上李一奇还没睡,就剩下始终睁大眼睛寻找机会的于大伟了。
机会来了。
因为有李一奇房门没锁的条件在先,于大伟很容易进来。
为了将噪声减小到最低,他连脱鞋也省了,直接光着脚。
为了降低一切风险,节省一切时间和不必要的环节,他直接脱光了自己。并关了房间里的灯。
黑暗处,他贴着墙壁,静静地等候着那一刻的到来,如黑暗中守候猎物一只狐狸。
很随意,李一奇冲凉出来。她同样没穿什么,准确地说身上无一丝衣线。
与他相同,但与他不同。
一个是时刻准备,一个是毫无戒备。
她去开灯,灯光一闪她眯起了眼,一时还没适应。
突然他赴向了她,她只来得及“啊”了一声。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但就在这一瞬间,她看清楚了面前的这个“歹徒”。
双臂被紧紧地搂着,就如同被两道绳索紧紧地束缚着,她的挣扎毫无用处,更毫无还手之力。
她装着要被捂得上不来气,快速地倒着气。
他马上松手,让她呼吸顺畅。
她的机会来了!趁机她扬起头来,死命在他肩上叼住一大块肉,并且不松口。
他大张着嘴,呲着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就是不出声,不喊疼。为了这一刻也真是舍得自己。
他坚持着,忍受着穿心地痛。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二十秒。
近在咫尺,她能很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同样他也能听到。
同样的剧烈,同样的超快,同样的不能忍受。
“呼”地一下,她松了口,身子也一下松软了下来。
他终于“得逞”了。
激情之际,如鱼得水。你来我往,我进你退,更似厮杀的战场?你嗨我畅,皮肉相交,汗水交融,怎一个快活儿能了得?
她的电话响起,她不接,他也不想让她接,电话就这么响着。
他当然知道,这电话一定是那个王勇打来的。当然要吃醋,当然要发怒,当然要更发泄。
“得逞”后的巨大成功最终到来。他释怀了,原来一切比想像的美好。
他迅速跑到楼下,端来红酒、啤酒,又端来些干果、零食。他要继续,继续推动着这“成功”前行,直到推不动为止。
天亮了,李一奇在冲凉。
门外传来敲门声。
“干吗,大清早的?”
“轻点,整个晚上就没消停,真是的,楼下都能听到。”
“好了好了,知道了,快走吧。”
于大伟在睡觉,四肢大劈,并且无一丝遮盖。
“给我起来,听着没?”
于大伟不动,李一奇在他肋骨上挠着。
他还是不动,李一奇眼珠子一转,拿来一杯喝剩下的红酒,从他小腹下的绒毛处一直滴到他头上的发际,然后又滴了回来。
于大伟咂摸着嘴,又用手揉着。
“啥呀?下雨了?”
李一奇坏笑着,又倒了一杯。如此重复。
“妈呀?什么东西?”
换来李一奇大笑。
“好呀,你个小骚货,我让你玩我?!”
他在追,她在跑,绕着绕着,他就在阳台前抓到了她,并且一下子就把她双臂反剪了过来。
“我娶你,嫁给我。”
“不。”
“嫁给我。”
“不。”
“嫁给我。”
……
“我她妈的,完美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