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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与做不到
——可能或许和将来都是设想,俗人想的是看得见摸的着和眼巴儿前。
“我不来,你会找我吗?”
“不会,我离开民政局就没想过要去找里面的任何人。”
“为什么?我也不值得你找?”
“不为什么,大概我这个临时工感触更深吧。”
“哪你也该留下联系方式,太绝情了。”
“我跟你有什么绝情不绝情的?多情。再说,你我都是这人海中的一叶小舟,谁也预料不到将来,还是现实些好。真有情,就一定会再见。”
“嗯,还算你识相,知道我会来找你。不过你也逃不过我的手掌。”
“别得意我答应嫁给你,说不定几年后或者几个月后,你我就讨厌了,过不下去了。然后我们就离婚了。”
“不许胡说。离什么离?”
“我只是假设,因为谁也保不齐将来会发生什么?”
“我不离,告诉你,你离我也不离。”
“你对我不好,我当然要离。要怪就怪你。”
“不会的,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我保证。”
“得啦,信你一回。看在你信誓旦旦的份上。说说吧,怎么把本姑娘娶回家呀?”
“明天。不现在。”
“什么明天现在的?我说的不是时间,我说是怎么个过程?”
“过程?先跟我去登记,然后跟我回家,然后入洞房。”
“你让我饿着肚子进家门?饭总得吃一口吧?”
“当然,咱们登完记就去饭店,吃完饭你就跟我回家。”
“大白天的,我才不跟你上床呢。”
“入洞房,俗。”
“还不是上床。我就知道,你憋不住,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成了夫妻,可不许说你老爷们花花肠子。”
“你就是花花肠子,大花花肠子。”
“好好好,你老爷们是花花肠子。满意了?”
“不满意。”
“那,跟我回家,我保证让你满意。”
有人敲门,是来送采购报告的。李巧巧让来人把报告放在办公桌上,审核后会通知他。
来人点着头,就要离开时却说抱歉打扰的话。因为他看到了李巧巧正坐在王勇腿上,他突然感觉自己实在不该在没看清楚办公室情况下贸然进来。因为他知道,一向办事严谨的财政局政府采购办一把手虽说平时不拘小节,爱说爱闹,却是十分注重衣着打扮,此时却是短裙里的大白腿豪放地露着,以致来人都不敢在她面前稍微低头,生怕有偷窥裙内风光之嫌。而李巧巧见他进来依旧没起身,更没有起身的意思。
临出门,他又探头回来,作为常年来往与采购办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采购办科长是未婚还是已婚?
“李科长,啥时候吃喜糖可一定通知一声。”
“巧了,中午,有空就过来喝喜酒。”
“中午?”来人不仅探头身子也跟了进来。“不会说笑吧?”
“骗你干吗?不过你也别嫌弃,酒席简陋,还很有可能就你一位嘉宾。”
“真的?我真是太荣幸了。地点、时间,我准到。”
李巧巧看王勇,王勇看李巧巧,他完全听她的意见。
“满园春。中午十一点三十八。”
“好咧。”
来人走了。
王勇看李巧巧,李巧巧看王勇。
“还看什么呀?去登记呀!?定饭店呀?告诉你妈呀?!”
李巧巧跳了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裙。还在地上跺了两脚。
“你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告诉你。”
王勇看表,又看李巧巧。
“高兴糊涂了,差点忘了。还有你爸妈。”
“他们不用,我刚刚告诉了他们。”
“什么意思?我怎么没见听?”
“过后再详细说,你先回单位把报告送回去。然后去登记处等我。我这就定饭店。别忘了,把你的衣服换一身。”
奇闻!
王勇妈惊了还呆了。
“孩子,没发烧吧?这得烧多少度呀?”
说归说做归做,信还要必须信。勇妈忙不迭地找着东西,收拾房间。又进到卧——这一看不要紧,这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床是现成的,但床上空空,铺的盖的一样也没。
这婚结的,一床新被总应该事先准备吧?衣服怎么着也应该换一新吧?好赖不计,一身新衣服是最基本的吧?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
同事朋友的不通知也罢,亲戚长辈的怎么着也要通知一声的。再一看表,都十一点了,这么急,不抓紧每一分都不行。
安置办全体当然知道了,接着张茅也知道了。
这决定的太快了,时间也太匆忙了!
就连习惯了行政机关讲究做事平稳,遇事不急不慌的张茅也感觉到了这婚结的急。这做事风格绝对不是王勇,一定是那个李巧巧,一定是她给了这王勇底气。才敢这样敢想敢为。
她甚至还记得曾经民政局文印室的那个看起来岁数不大的姑娘,只是没想到事隔多年成了财政局管事的科长。
现妻管“前妻”,以后的日子有好戏看了?
李一奇做梦也想不到,不知她知道了会有什么感想?
王勇赢了。
如果这是一场比赛,前半场李一奇占了上风,那么这下半场就是王勇的主场。输了前半场不要紧,下半场起码追了回来,还笑到了最后。
有意思,张茅笑过之后,摇了摇头,这一对宝贝,真是不拘一格。没有他们不敢干的事。
张茅准时来了,她是不请自到。跟她一起的还有主管财政局的常务副市长。他跟着张茅身后来的,准确地说是主动跟着她来的。
此副市长非彼副市长,同样为副市长此副市长是常务,官位虽一样但排位要高于一般的副市长,而那位主管民政局的副市长只是分管副市长也就是一般的副市长。常务副市长在追求着张茅这位政府秘书长,能跟张茅出席这种公开诚,证明他已经打动了张茅。
副市长在为自己的行为做解释。
“我是作为家属来的,可不敢称市长,还是称呼家属好呀。”
婚宴仅仅罢了两桌,一桌是王勇的亲戚,李家却没有一位亲属。一桌是客人,还有两位特殊的客人却不是什么副市长和哪位嘉宾。看样子像官员,而现场官场上的人没一位熟悉这两位。李巧巧只是介绍这两位是自己父母生前的同事,敲在本市出差,至于身份没作介绍。王勇跟大家一样一脸的茫然。
结婚不是一般的急,参加婚宴的人们似乎也在压减时间。过程就是一个字,快!
席散人消,两人手牵手离开了饭店,又回到始终没有装修好的婚房。
“太匆忙,一切都没准备。”
李巧巧瞧着装修一半的房子。
“这不挺好,要的就是这个格调。一般人家,想如此设计还设计不出来呢。就这样了,不改了也不继续了,就这么住。”
“真心话。当然。”
“不许变。”
“谁变谁是小狗。”
两人在屋里转了一圈,王勇受不了了。拉着李巧巧,接着搂着她并渐渐越来越紧。
“干吗?”
“干吗?也登记了,也办酒宴了,这洞房还没入呐?”
“不急。坐下,坐下。听着没?”
王勇不情愿,坐着却也仅坐着半拉屁股。他随时要起来。
“在入洞房之前,我约法三章。你听好了。”
李巧巧在王勇面前走动着,如部门会议作工作部署。
“第一,从今往后,我是家长,这个一家之主姓李,你必须听我的。你没意见吧?”
“不许默认,点头也不算,我要听见回答。”直到看见想看见的举动,李巧巧才接着往下说。
“嗯,这就好。第二,工资上缴,一分许留。”
“听清楚了没?回答。”
“嗯,好。当然,想用钱事先请示报告。合理的本家长一定支持。不合理的一律不批。”
“第三,白天不许亲亲我我,搞些个不良行为,在家休息也不行。听清楚了?”
“不为什么?我也不告诉你为什么?你执行就是了,想图谋不轨必须在晚上。否则,你知道后果。”
“嗯,好。不过今天是结婚第一天,就算了,便宜你了。”
“别急,还是附加条件。”
“还有啊?急死老爷们了。”王勇不得不再次坐下。
“这附加条件就是,明天你去把欠的钱还上,听清楚了?”
“拿啥还?”
“这个,我准备好了。”
“你哪来的钱?我不要。”
“这钱是我的,也是我父母留给我的。详细情况以后我慢慢说给你听。你别高兴太早,这钱只不过先拿来让你应急。只是给你的无息借款。还了钱,你也别高兴,你的工资照样扣,你每月往这张卡里存两千,妈的钱让她自己留着吧。她想怎么支配自己决定。你不许向她伸手,这是纪律。”
“好是好,我这下成了既没权也没钱的爷们,也就是说我是个无用的爷们。地位是不是低了点?”
“你有用,地位还不低。你们王家传种接代,就靠你了,你说作用大不大,地位高不高?”
“是吗?你不提我还真忘了,还等什么?还不赶紧过来,造儿子呀!?”
李巧巧不吭声,也不反抗,任王勇将自己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王勇着实急,用上了猴急劲,几乎是在撕扯,几下就将李巧巧脱了一丝不挂,然后开始脱自己。然后偏腿上床,直接骑了上来。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发觉,她的身下是没铺好的床单、被褥。再抬头看,窗帘也没来得及挂上。
大白天,阳光还充足。对面不远就是相邻的楼房。如果有“好事者”刻意往这面望,大大的窗户又窗明几净,很难说什么都看不到。
李巧巧在笑,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脸。王勇不好意思。他要挂窗帘,她一把拉住他。然后双臂一围将他搂近。
“不急了是不是?愿意看就看。就当给他们发福利了。”
“真不怕被人看见?”
“怕什么?你怕?”
“我不怕。”
“我也不怕。”
“你胆子比较大。”
“跟你学的。”
“我?我教你了吗?”
“教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他重新动作,并握着她的手,让她跟着自己重新做。她随着他,手也跟着他。并且完全按照他的意思将他重新放进去。
他顺势并且猛然用力。直接把她的手也压住了。她另一只拍打着他。
“压死我了?死鬼。”
她继续拍打着,接着被他抓住,这一刻她将这只被被压的手抽了出来,在他肩膀上拍打着,又被他抓住。
她的双臂举着被他摁在了头顶。
“你要干吗?不许乱动。”
“我干吗了?我什么也没干?”
“不说实话,还没干?你动什么?有能耐你别动。”
“我动了吗?我动了吗?我动了吗?你说,我动了吗?”
“死鬼。”李巧巧不回答了,也不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