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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与我不想
——儿戏是没计划好就去做,而计划好的才去做就不是戏。
李一奇离了婚,分得名下两套房产,包括两部豪华车和数百万现金。
在搬出夫家,回到自己新购置新房的当天,李一奇为自己开了瓶“拉菲”,算是为自己做出这一步的庆贺。
儿子留给了于大伟,名义上是于大伟,其实是他父母。因为从出生到现在一切都是爷奶在照顾着。
从搬出夫家的这一刻,李一奇又恢复了单身。与往日不同她的就是她有过一个孩子。
不过采购办甚至财政局还都不知道李一奇离婚这事。除了她父母,外人包括她的朋友都不知道,她保密工作做到了家。
李一奇继续并且正常上着班,与平日里几乎没有区别。到点来到点儿走。很少请假,甚至不请假。就是办离婚手续也只是请了一小时的假。
这期间,那个代理副主任刘强不止一次设了“鸿门宴”,请李一奇。但她一次也没去。他不知道,这期间她正办着离婚和财产分割。她的不去给他造成了误会和误解。
不过他经历过许多旁人不可想象的事情。因此,他一点也不失去信心和做事的动力。他接着发出着诉邀请。
这天,他顺利地办完了一天的工作。领导在这一天口头表扬了他。他高兴并且还没事,因此又设了一个“局”。这个局的主角就是李一奇。
他原以为李一奇跟以往一样回拒绝自己,可是这次他错了并且完全。
李一奇答应了他。并且打扮一新。这让原本就漂亮十分的她又增添了三分。
看着格外引诱异性的李一奇走进包间,这让他意外的同时又顿感自己很有面子。
晚宴因特别而格外热闹。李一奇在大家伙的劝导下,喝了不少酒。最后她都忘了都喝了几种酒,又到底喝了多少酒。
被人送回了家。
李一奇前脚进门后脚于大伟就推门。这让李一奇十分地怀疑,前夫于大伟在此恭候多时。
不让他进他就挤着门让你关不上门。使劲关就会夹着他的肉。李一奇关了两下就不关了。她不是不敢夹他的肉,而不是忍心。
于大伟离婚后首次登门竟然得逞他,笑嘻嘻地进来,并且带上了门。
“你来干吗?”
“看儿子。”
“回你妈家看去?跑这来看什么看?”
“儿子跟他亲爸亲妈在一起多好。去他爷奶哪儿算怎么回事?”
“你要不要脸?在你爸妈哪儿你不看,这一个月就两天在我这儿你跑来看,你想干什么?”
“看儿子。还能干什么?你要不反对我住在这儿,我无所谓。”
“你给我出去。”
“我为什么出去?这是你家不假,但我是来看我儿子。你凭什么?”
李一奇不理他,于大伟还假模假式地拍着手,叫着儿子的。只不过眼前的儿子在瞧自个儿妈。
李一奇当然看清楚了自己儿子的表现,故意装作没看见。
于大伟呆了一阵,自己都感觉没意思,于是起身。“这点水果留给我儿子,你要不嫌弃,吃点我也不反对。”
“吃你个屁,我不见你心不烦。”
“夫妻一场,什么都不看,不还看造出的儿子不是?”
“滚,你个臭不要脸的。”
“生气啦?我说的是实话。”
“还不滚?!”
于大伟跳了一下,躲开了李一奇扔过来的抱枕。然后穿上鞋子出了门。
“今后,我不在坚决不让他进来。”
“我没让他进来,夫人您让他进来的。”保姆感觉到了委曲。
“你不用替他说话,不是你告诉他,他怎么会在外面守着?”
“我,我不是怕你路上不安全吗?”
“得了吧你,你就护着他。你跟他爸妈一样,成天惯着他。”
李一奇回自己卧室里去了,把保姆和儿子留在了客厅。
李一奇前脚进自己房间,后脚保姆就把房门打开,放于大伟进来。接着保姆抱着孩子去了另一间卧室。还特意关严了门。
于大伟左右瞧着,一切如此平静。一丝格外的声音也不曾发出。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说起来这个单元的这套房还是他跟李一奇共同选定的。三室二厅,一百五十八平,是他送给媳妇李一奇的。送给的目的就是为了增值,结婚前花了七十万,目前相同面积地点和楼层的房子已经增长了二十万。也就两年不到的时间。
于大伟庆幸自己有经济头脑,计算的好。但他没计算到媳妇会跟自己离婚。
于大伟脱了自己,然后在角落里等着。专等李一奇开门出来。他才不会硬闯她的房间,他又不是劫色之人,尽管他是她前夫,但他要为男人树立榜样。
他与她知根知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是她儿子的亲爹。他不怕她会把他怎样,他盼她不把自己怎样。
他就不信她一晚上不上厕所。
等着、候着,再等再候。
李一奇出来了,她原本就没洗洗漱漱,只不过是赌气回的房间。
她进了卫生间,片刻又出来,就在客厅脱了自己,仅留下贴身的内衣,然后又回到了卫生间。
流水声和揉搓的声音让于大伟再也忍耐不住。
“李姨呀?是你吗?”
不见回声,片刻李一奇开门,她要瞧瞧,这个保姆李姨为什么毛手毛脚,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谁?!”
还没看清楚就被抱了紧,接着整个人就被提进了卫生间。
李一奇被人夹在腰间,整个身体悬空,只有四肢乱蹬乱踢着。
借着卫生间明亮的取暖灯光,她看清楚了这个“歹人”正是于大伟。
她没大声喊叫,甚至除了那一声惊叫外再就没发声。而是找机会咬住了他后背上的一块肉。他不管不问也不喊痛。直接来到了淋浴下。
哗哗的热水,他夹着她,在尽情地冲着。
“你个流氓。”她受不了了热水的冲刷而呼吸不畅,又开始了挣扎。他一松手,她就掉在了地上,
“呀!”她叫了一声。还没稳定自己,他就压了上来。她躺在地上,上面是热水一个劲地往下涌,而背上却是冰凉地砖贴心。
他什么也没穿,她也一丝不挂。
靠着向下的重力和他的力气,他很容贴紧了她,不管她如何扭动和挣扎。就这么紧紧地无一丝丝的缝隙,并随时会发动冲锋。
“起来。”
“不起。”
“你要不要脸?”
“今天不要。”
“呸!”她又使出了绝技。
他根本不理,相对眼下不停地热水往下涌这点口水根本不值得一提。
她有愿意被虐待倾向。
她想不出为什么,更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到此地步。因为她自己的挣扎只体现在最初阶段,他一旦在她身上开始掠夺式侵占,她会很快地停止挣扎,并且安静下来。特别是他强行进入的那一刻,她顿时就会张大口腔,深呼吸来配合。瞬间紧闭的自己就会打开,不由自主地全身放松。
……
天亮了,她醒了。
他更早于她醒来,并且一直在端详着她。长长的睫毛正吸引着他,还有那半张半合的嫩唇。
她眼珠迅速转了一圈,然后睁大眼睛,顿时看清楚了面前的这个人面兽心。然后一翻身,就站到了地上,然后就抓起枕头抽了过来。
她在抽打,他在地上跑。然后围着床转起了圈。
他有意不急不慢,就是让她抽打的近在咫尺,却始终无法完全做到。
他从床上一跳而过,而她总是连爬带滚。最终她被绊了一下,他竟然还停下来扶她。
她又“呸”了他一口。绝技用多了真就不管用,很容易被老对手识破,她又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保姆一个晚上仅仅睡了两个小时。头半夜跟本不敢睡,还有就是那边的动静实在太大。相对别墅动静更大。她还担心,万一发生了双方战争打起来,自己还要过去帮忙。
最终她担心的事情并没发生,而她白白地睁大着双眼,挨了大半个夜晚。
刚刚睡下,又听到那屋传来了动静,保姆睁眼,这天才刚刚亮。
保姆树起耳朵,她就怕那屋传来争吵的声音。好一会儿不是她不愿听到的声音,跟别墅和昨晚上一样。这才接着闭上眼睛。
睡与不睡眯着总比睁眼强。
于大伟小跑着出了李一奇的家门。身后传来李一奇“呸”的声音。
他不急,之所以小跑是顾及她李一奇的面子。让她心里仅有的那点气发泄出来。
到了楼下于大伟才把外套穿好。然后慢慢悠悠地来到自己的车子跟前。然后舒展着自己,然后上车点火,起步走人。
他万分地满足,甚至更好。
他才不管什么阉不阉的呢?她李一奇这话说了不下四五遍,却一次也没阉了自己。
他找机会还会再来,她不开门不要紧,他是来看儿子的,她不会不让他进门。
一路顺畅,车子也微微有些快。
突然他感觉到了,这比找那个什么舞蹈演员一类的人要刺激的多。在她身上要想实现目的,必须要来那么一点点的暴力,必须让她在挣扎中就范,这个过程和结果真是与其他任何人有绝对的不同,这种刺激其他人绝对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