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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楠说完之后,其他人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大家还是该干嘛干嘛,因为这种事情都是自愿的,谁也不能勉强谁。
但是黄力山走后,我还是嗅到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危机,而且张军的表现也很不寻常。
张军就像没事人一样,在一边看着大家,我总觉得他有什么问题瞒着我们,但是我没有说,只是把他安排在我一辆车上,我可以随时看着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我在黄力山的动作中捕捉到一些东西,但是我没有说出来。我是考虑到周院长组织我门这个队伍不易,而且我还是特别急需一笔钱,一方面是来解除房租压力带来的经济危机,一方面也是想赚点钱回去再倒腾一下兔子或者其他啥的。
说起来,自从十年文革之后,我们国家的考古科学研究活动开始逐步恢复,特别是前些年,随着一些盗墓类小说和《我在故宫修文物》之类纪录片的带动,我国的考古科学研究出现了突飞猛进的进展。
在我看来特别是一些民间科学家那就更了不得了,什么飞碟、ufo、空间时间研究那是张口就来。
我们大家刚刚表示沉默的时候,张倩这时在专心地用她的笔记本电脑用无线wifi查着什么,突然,她大呼小叫起来说:“你们看,你们快来看!”
大家一时间都被她的话惊了一下,我也吃了一惊,她该不会是搞出什么幺蛾子了吧,我这科考之路看来要命运多舛了。
谁知道大家走过去一下,原来她正在用google查地图:“这果然很邪门啊!”
有什么邪门的,一个卫星地图还有邪门的,你们是不把美国的google科学性放在眼里了,可是当纽曼指着地图给我看的时候,我也不由得呆住了。
原来,在google地图显示上,罗布泊竟酷似人的一只耳朵,这只耳朵惟妙惟肖,不但有耳轮、耳孔,甚至还有耳垂。
确实很邪门,这只耳朵,不会是带着某种神秘的暗示吧?
其实,新疆这个地方,之前2004年曾经发生过杏墓地的遗址的发掘工作,在丝绸之路的这块土地上,从来都不缺乏关于财富和传说的故事。
杏墓地位于罗布泊地区孔雀河下游河谷南约60公里的罗布沙漠中,杏以东102公里就是着名的楼兰遗址。
自从墓地发掘之后,楼兰干尸在世界上就出了名,我也在读书的时候听我们高中地理老式吹过,但是我没跟大家提楼兰的事情。
说了有什么用呢,关于罗布泊的事情,网上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天涯上关于罗布泊的传说是怎么恐怖怎么来,把那些原本就对罗布泊充满神秘色彩的迷雾,弄得更加扑朔迷离。
我看大家似乎都有些紧张,就大大方方地说:“大家不要担心,我们是一支科学考察队伍,我们可是有周希明院长亲自带队呢,大家要相信我们。”
大家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然后张倩把电脑合上,说:“要么今天晚上我们先休息,明天继续出发?”
嗯,小白就是小白,就算到了这个时候,稍微糊弄一下就过去了,除了对张军要稍微注意一下以外,其他人我还是能忽悠一下的。
我点点头,其实对于即将进入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我可是没有什么把握,记得上一次来这片沙漠探险的时候那还是十九世纪初,无数外国探险家在这片沙漠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瑞典大探险家斯文赫定都认为这是一个有去无回的死亡之海。
不知道为什么,张倩在合上电脑之后,变得兴致勃勃起来,我一开始以为她是中了什么邪,直到晚上我们回到住宿地区,晚上我出来撒尿时候才听到她和周院长的对话。
“周院长,你说我们去的地方是不是有什么古墓之类的,如果找到什么干尸、陪葬财宝我们是不是就发了?”张倩和周院长站在院子边,声音很轻。
“我们是科学研究队伍,不是单纯考古挖掘的,就算挖出什么财宝和干尸,也是属于国家的,我们还要做科学研究之用。”周院长果然道行深厚,然后似乎对张倩又说了什么。
张倩听了之后,笑嘻嘻地说了一句:“讨厌。”然后就走开了。
我猜的果然没有错,她就是一个彻底的拜金女,没救了。
等张倩走后,我走到周院长身边,一把拉住他到我房间。周院长看是我,也没有怎么说话,等我一直把他拉到床边,他才问道:“你小子不会是憋疯了吧,要干嘛?”
我说得也很简单:“老周,我们是自己人,大家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总要跟我事前透个底,这次咱们到底干嘛来了?我总觉得咱们这次不简单。”
?周院长看我这么郑重,也就不再笑嘻嘻地开玩笑了,他说其实这次主要是因为之前对于新疆地区的考古科学发现了一些情况和问题,特别是关于“楼兰美女”的传说。
楼兰美女,是指最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在新疆原古楼兰地区发掘出土的一具女干尸,据测算约有三千八百年的历史。据说在干尸出土时,整个尸体保存良好,栩栩如生。
尸体出土时女尸的头发长约一尺,黄棕色,隽雅在尖顶毡帽里,皮肤呈红褐色富有良好弹性,眼窝深陷眼睛很大,鼻梁高而窄,下巴尖翘,是典型的欧洲人特征。
我听了之后觉得索然无味,新疆人嘛,都是欧美人特点,就像俄罗斯人一样。
“你现在听完没有感觉属于很正常,但是你知道三千八百年前是什么时候嘛?”周院长突然紧盯着我,“你猜猜,让我看看你的历史学得如何?”
“公元前十七十八世纪嘛,这有什么好猜的,大概就是夏朝商朝时候,嗯~”我随口一报,但是很快发现有问题,这么早的朝代,欧洲人种,这个,但是我随之笑了笑,怎么可能嘛。
周院长看着我脸色的变化,发现了我的心理变化,说:“你刚才想的确实很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