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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向晚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个时候爸爸没有出事,妈妈没有生病,她的生活还是最好的时光,还有少年时的雷景深。
他依旧对他好。
她的意识昏昏沉沉,感觉到雷景深抱着她上了车。
大概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曲向晚只觉得浑身燥热,粘腻难受。
雷景深坐在驾驶座,打开车里的冷风,调了调温度,强迫自己转开视线,不去看女人身上隐隐泄漏的春光。
还是他一贯低沉的嗓音,冷冷的语气,问她,“你住哪?”
曲向晚把脸靠在玻璃上,还是缓解不了体内的燥热。
雷景深又问了一遍。
她回头去看,男人皱着眉,薄唇紧抿。
曲向晚微微愣了几秒,随后笑出来,声音软软糯糯的,“深哥……”
雷景深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转过脸来脚下一点油门,车子窜了出去。
曲向晚大概是闷的难受,额头上不停的冒着汗。
雷景深一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关了空调,然后打开窗户提了速。
冷风灌进来,他猛的感觉到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腿。
“曲向晚。”
他的声音冷冷的,带点警告的意味。
曲向晚不满的嘤咛一声,动作更是肆无忌惮,十足挑逗,眯着眼睛笑。
一如当年。
雷景深眸色渐深,按住她的手,偏过头去看了她一眼。
他缓缓减速,把车子停在路边。
曲向晚的理智快被烧个精光,手里紧紧攥住那根安全带,想解开,却不得其法。
雷景深探身过去,按开了安全带的锁扣。
她如获大赦一般攀上他。
男人的眉紧紧皱着,拉开她的手下了车。
他没有忘记,当年的挚爱,已经是别人的妻子。
这不合适。
雷景深绕了一圈,拉开副驾的车门抱她出来,锁上车进了身后的酒店。
怀里的女人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雷景深踢开房门,把她放在床上,抽身要走。
曲向晚却不肯放手,整个人八爪鱼一样粘在他身上。
“别走……深哥,不要丢下我。”
曲向晚呢喃着,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只觉得体内那股火快要把她整个人烧穿。
雷景深一顿,“放手,曲向晚。”
一滴泪缓缓从她眼角落下,他甚至不知道她此刻是否清醒。
滚烫的唇落在他唇边。
她不得其法的胡乱吻着,用尽了力气抱着他。
男人的拳紧紧攥着,眼底一片猩红。
太多的过往从眼前划过,狠狠扯痛他的神经。
他忽然不再忍,动作粗暴的将怀里的女人压在身下,瞬间反客为主,三两下退掉了彼此的衣服。
曲向晚做了一个梦,梦里雷景深吻她,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点燃她的每一分血液,他们交叠在一起,沉浮,纠缠,血肉相融。
梦里的雷景深问她,曲向晚,你为什么不再等等我?
曲向晚忍不住流泪,她在心里想,却说不出口。
你不在的这些年,我做过内衣模特,做过裸替,还嫁过人,原来一眨眼竟然过去了这么久……我配不上你了,还怎么等你?
她记得她哭了一整夜。
醒过来的时候,居然是在酒店里。
风吹动着纱帘,室内空无一人,还残存着一室烟味。
她浑身酸痛,仿佛被卡车辗过。
昨晚的散碎记忆纷至沓来,曲向晚惊的差点跳起来。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
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匆匆忙忙捡起衣服往身上套。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名片,只有烫金的两行字。
雷景深,下面是他的电话。
曲向晚伸手抓过那张名片,做贼心虚似的放进包包最里面的夹层里,穿了鞋子站起来。
昨晚的话不知雷景深听去了多少,甚至有的话,她自己都不知道后来有没有说出口。
莫名的,有一种心虚的感觉涌上来。
毕竟,她居然真的婚内出轨了。
道德的枷锁捆在身上,让她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曲向晚刚刚拿好东西,门口突然传来“滴”的一声,有人用房卡刷开了门。
下一秒,很快冲进来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穿一身淡绿色的连衣裙,提着同色系的fendi包包,视线在房间内扫过一圈。
曲向晚本能似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女人面熟的很,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曲向晚?!真的是你!”
女人话音未落,一个耳光就已经先打在了曲向晚脸上。
迅猛的力道扇的她偏过头去,惊愕的瞪大了眼。
曲向晚呐呐的捂住脸,忽然想起面前的人是谁。
雷景深恩师的女儿,夏秋。
很多年前,她们就曾是情敌,同样爱慕着冠绝风华的那个人。
那时候她还是曲家的千金小姐,又独占着雷景深所有的温柔,自然是横行霸道的,得罪了夏秋不知道多少次。
可是现在这样的场面……却更像是被夏秋一大早到酒店来捉奸。
并且把她堵个正着。
夏秋的眼里涌出泪意,看着曲向晚的脸色可谓是凶狠,一字一句的质问,“你还有脸出现在他身边!当年你们曲家还害得他不够惨?!”
曲向晚直觉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放下手退了一步,神情有些呆滞,望着夏秋。
她什么意思。
曲家害了雷景深什么?
难道当初蒙受了最多苦难的,不应该是她吗?
夏秋一步踏上前来,手指扼住曲向晚的喉咙,眼眶通红,“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
她说到一半,好像反应过来什么,猛的闭了嘴,冷哼一声,松开手。
曲向晚费劲的咳了两声,嗓子沙哑,“……你什么意思?”
夏秋顿了一会儿,嘴角慢慢挑起一抹笑,“抱歉,是我冲动了,男人婚前在外面找几次特殊服务,我都能理解,只要他婚后能收住心,这些我都不会介意。”
说完,她从包里掏出几张大红钞票,一股脑塞进曲向晚手里,神情高傲,“谢谢你的服务,你可以走了。”
曲向晚的脸由红转白,手指轻微的发着抖。
夏秋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她要和雷景深结婚了。
曲向晚愣愣的站着,有点不死心的追问了一句,“你们……要结婚了?”
夏秋脸上的笑容毫无瑕疵,神情里写满高傲,“婚礼定在下月三号。”
说得跟真的一样。
夏秋看着曲向晚那万念俱灰的神情,心里又快意又有些刺痛。
她不过是在狐假虎威,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妄图在他的旧爱面前抢尽风头。
好在,曲向晚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