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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下来几天,逸君都没有看到传沐他们,就连基本不出差的tony也看不到,他把大家需要完成的工作用邮件交待好之后,就没有了消息。隐隐的有点暴风雨到来前的寂静。
这天傍晚,快到下班时间,逸君看了看手里的工作,收拾了一下,正准备离开,手机响了起来。
逸君看到手机上的名字,略有一些吃惊,接起了电话。
“假小子,快来我办公室。”电话里是传沐的声音。
逸君马上听出来他的声音有点虚弱、还有点喘,马上问:“出什么事情了吗?”
“别废话,快点!”
电话就挂断了。
逸君马上来到传沐办公室,推门进去之后,发现办公室里并没有人,试着叫了一声:“沐少?!”
“我在这儿!在洗手间!”
几乎能感到传沐是在咬着牙说话。逸君来到洗手间门外,说:“你怎么了?要不要打120?”
“你快……进来!”
“好!我进来了!你穿好衣服了,啊!”
“别废话了!我穿着裤子呢。”感觉传沐都已经没力气了。
逸君推开门,看到一脸难受的传沐,缩着身子坐在马桶上,两手捂着肚子,脸上冒着层层细汗,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他,逸君不禁慌张了起来,赶紧蹲在他跟前,急切地问:“你胃疼?”
“先扶我出去……”
逸君赶紧把传沐的左手抬了起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右手搂着传沐的腰,准备好,她示意传沐配合着站了起来,连搀带扶,还有点拖拽的意思,传沐本身个子就高,整个压在逸君肩膀上,逸君感觉快喘不过气来了,好不容易把他搀到沙发那里,把自己的头从传沐的腋窝处退了出来。
逸君喘着气,甩了甩胳膊,看着传沐两手还在捂着肚子,她走到近旁,伸出手按了一下,问:“哪里疼?这里?”
传沐摇摇头。
“这里?”
传沐还是摇摇头。
“这里?”
看到传沐再次摇摇头,逸君转了转眼睛,猝不及防地伸手拉起传沐的手,按向下腹更低的位置,问:“这里?”
问话的同时,只听传沐一声闷哼,象是隐忍着极大的痛苦,咬着牙大叫:“死丫头!”
逸君立直了身子,心里有数了,憋住了笑意:“再骂我,我叫全公司的人来看你。”
传沐瞪着逸君,两只眼睛象是要喷出火来。
逸君收住了笑意,不管怎么样,人家都疼成这样了,自己就不能再落井下石,再说也觉得自己刚刚有点过份,马上放柔了声音:“叫120?还是叫杨助理?还是叫你的家人?”
传沐瞪着眼睛,心里别提有多气了,但是现在完全没有力气发火,咬着牙:“你要是敢叫别人来,我马上开除你。”
逸君看着眼着这个平时冷俊、矜持的男人,都已经疼成这个样子了,还在这儿硬挺。假装无奈的说:“好吧!我送你去医院。车钥匙呢?还有你的钱包呢?”
传沐向办公桌示意了一下,逸君赶紧拿好车钥匙、钱包还有传沐的外套,连搀带扶坐着专用电梯下楼,尽量避开其他的员工。
把传沐扶到车的后座,让他躺下,逸君绕到驾驶座,调整好座位,口里道念着:“向前前进,向后后退,刹车,油门。”
传沐在那迷迷糊糊的听着,不禁有点胆颤,出声问:“你行不行啊?”
逸君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传沐,抿嘴一笑:“对我不放心还给我打电话?放心吧!大哥!我的命比你的值钱。”
说着,逸君发动了车子,稳稳地开了出去。
一路倒也顺畅,到了医院,送进了急症室,医生诊断结果是疝气,需要动手术。逸君忙前忙后,又是办理住院手续,又是推着传沐做了两个检查,在这边听医生安排手术的事情,传沐则坐在轮椅里闭着眼睛由着逸君忙活。
过了一会儿,安排得差不多了,逸君稍稍得到空闲,站在传沐身边,看他还在冒着细汗,心里有些不忍,拿出纸巾来,帮他擦着,传沐闭着眼没有说话。
医生过来问:“你是患者什么人?这里有手术的授权书要签。”
逸君被问的愣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传沐睁开眼,马上说:“女朋友!她是我女朋友!”
逸君错愕地看着传沐,又看了一眼医生,没说话。
医生说:“那你就代理患者签字,把这几张表格填一下,马上就安排手术。”
逸君拿着表格,看着一大堆的信息,把自己能知道的都填了上去,还有一些传沐的个人信息,找到他的身份证,也都尽量填写好,还空着几处,她轻轻问:“你的家庭住址。”
传沐报了出来。
“家庭成员?”
“空着吧。”
“……”
填好之后,逸君把表格交给了护士,推着传沐往手术室方向靠了靠,看着传沐还是流着细汗,蹲下身来,左手扶着轮椅扶手,右手拿出纸巾帮他擦了擦,说:“还是很疼?紧张?别紧张,没事的,这是小手术,手术完,一天或二天就能出院。”
传沐看了一眼逸君,有气没力地说:“你倒是有经验。”
“我爸以前也得过。”
正说着,护士过来叫传沐的名字,传沐下意识的伸出左手盖在逸君的左手上,不自觉地攥紧,逸君马上伸出右手覆在他的手上,轻轻拍了拍,站起身来,让护士把传沐推了进去。
逸君给母亲打了电话说需要加班,可能不回家了,母亲在电话里叮嘱了一番。幸好第二天是周末,逸群正好回家,可以陪伴母亲,不然逸君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担心。
撂下与母亲的电话,逸君在外面等了好半晌,觉得时间有点长,不禁有点担心起来。然后又想到为什么今天传沐生病偏偏给她打电话?为什么他不通知自己的家人?还有杨宇哲、杨建华他们都哪里去了?不知为什么,感觉传沐很孤独的样子。平时看他很高冷,一副傲视天下的感觉,为什么看到他生病,自己会突然觉得他很可怜,尤其是刚才进到手术室的一瞬间,他握着自己的手,那种感觉,有点象无助的孝在寻找慰籍一样。这让她想起爸爸当年也是得了一样的病,与传沐不同的是,爸爸身边有他们3个人一直陪着。在病房里,逸群很乖的看书,也会帮妈妈打热水,自己和妈妈一直从旁照顾,陪爸爸聊天。4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那个画面却如此清晰,清晰的让逸君觉得就好像是昨天才刚刚发生。逸君侧了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