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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时怀笙盯着她轻笑,“宋羡,你凭什么认为你在受折磨?”
不是么?
他和沈独变法子的玩她,威胁她,现在她要病死不是正如他们的意吗?
车子返回往另一个方向开,宋羡轻声说:“就算你把我送进医院我也不治,我没钱,免得到时候你又要威胁我。”
驾驶座上的男人没有说话,宋羡撇了撇嘴,装什么好人,她有点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没有节操的接了沈独那五十块钱,不然她也不会背上一千五百万的债。
虽然在时怀笙这里比睡桥洞舒服,但是一点自由都没有,天天被人威胁,他非不可要留着她也不过是怕她背债潜逃罢了。
昏昏沉沉的想着,当到了医院她被时怀笙抱下车都没有什么感觉了……
宋羡睁着眼睛看着男人的下颚,又丧又难受:“时怀笙,你不就是想我难受吗?我告诉你,就算你把我带来了医院我也不会治的,我不会给你钱的!”
时怀笙:“……”
他理都懒得理她,直接抱他去了看诊室。
宋羡满脑子都是时怀笙问她要医药费的场景,本来她就欠他钱还不清,现在在看病欠更多,宋羡几乎可以看见以后自己昏暗无光的日子。
她紧紧抱着时怀笙,跟傻了似的念叨:“我不看,我没钱,我不看,我不看……”
时怀笙:“……”
医生:“……”
其他路过的人更是看负心汉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活脱脱他把她弄病了还不肯给她花钱治一样。
时怀笙忍无可忍:“宋羡,闭嘴!”
女人吓得身体缩了一下,委屈的嘀咕:“我不看……”
“不用你花钱。”他说。
宋羡轻声的啊了一声,继续问:“那看完之后你会问我要医药费吗?”
他唇角克制的抽了下,咬牙:“不会。”
“哦。”宋羡点了点头,看向医生,伸出手:“医生你快给我看看吧,我觉得手臂有点痛,感觉脑袋晕晕的,是不是伤口感染了,需不需要打个针住个院什么之类的呢?”
时怀笙:“……”
医生:“……”
看着女人把身体每一处不舒服的地方都详详细细的说出来,生怕一个发烧就要了她的命一样,好似前几分钟说死都不治的不是她一样。
最后诊断出来也就是一个低烧,加上没休息好。
在宋羡怕死的样子下,医生还是让她吊了两瓶药水。
病房里只有宋羡和时怀笙两个人,并没有开暖气,宋羡一看在看时怀笙,男人被她的眼神看得烦躁:“说。”
女人可怜巴巴的撇撇嘴:“我冷。”
现在差不多已经开始入秋了,宋羡因为伤口原因不能穿长袖,虽说医院比外面暖和一点,但还是冷。
她撇了撇床尾的被子,目光染上了嫌弃,她不想盖医院的被子,想要时怀笙把外套脱下来给她。
宋羡看着他的风衣,满目垂涎。
本以为时怀笙会脱下衣服给她,却不想男人眼皮抬都没抬的说道:“脱给你了我穿什么?”
宋羡:“……??”
半晌,她咬了咬唇,略微有丝可怜巴巴的味道:“时怀笙,你怎么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