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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子涵看着萧奕瑾的表情,恭敬地道,“只是选秀一事,事关重大,微臣希望圣上能够慎重考虑。”
“朕明白。”萧奕瑾点零头,眸光凝重。
一个时辰后,萧奕瑾收到了萧宝瑞送来的那封信,无比震惊!
娘,竟然真的醒了?
昏迷了三年的唐欢喜,醒了。
这个消息,犹如一场春雨,洒向了整个大雍朝的大地。
彼时的大佛寺。
唐欢喜正拽着萧宝瑞在往后山的方向前进。
春雨之后,竹林里冒出了不少的笋子。
想起鲜美的笋味,唐欢喜便觉得食欲大开。
“等会挖了笋子,回去做个鲜笋炒肉。味道一定很好!”
“娘子,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佛门净地,不得食荤腥?”萧宝瑞看着她,一脸茫然的道。
“放心!”唐欢喜回眸看着他,嫣然一笑,“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相信菩萨不会责怪我们的!”
“那好吧!”
对于唐欢喜的任何行为,萧宝瑞都只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宠!
看着那个装满了竹笋的竹篮,唐欢喜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萧宝瑞,咱们回去吧!”
“好!”
萧宝瑞立刻绕到了她的面前,半蹲了下来。
“娘子,早晨刚下过一场雨,道路依旧泥泞难行,还像上山一样,我背你。”
“好!”
趴在了他宽厚的后背上,唐欢喜满足的翘起了唇畔。
“萧宝瑞,等得空了我们回河口村瞧瞧吧?我想回茅草屋看看!”
“好啊!”
“对了,你已经将我醒过来的消息告诉几个孩子了吗?”
“嗯,已经写了信,派人快马加鞭的送入宫中了。”
没过一会,唐欢喜又睡着了。
自从三前她醒过来之后,每的巳时末至午时中旬,都会沉沉的睡上一觉。
到了未时初才会醒过来
对此,萧宝瑞已经习以为常了。
等到两人回到了佛寺后院的厢房,萧奕瑾已经带着无忧和奕鸣赶来了。
“嘘!”萧宝瑞朝着他们轻轻地比划了一下,“你娘刚刚又睡着了,别吵醒她。”
看到这一幕的萧奕瑾,心骤然一沉。
娘根本就没醒。
那这一切都是父皇的臆想。
萧宝瑞心翼翼的将唐欢喜放在了软塌上,脱下了她脚上的鞋子,又拉过了一旁的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才转身,出了门。
“父皇……”萧奕瑾看着他脸上那样的笑容,忽然觉得如鲠在喉。
“这几年,你长大了很多。”萧宝瑞看着已经长大的儿子,心中百感交集。
他伸手拍了拍萧奕瑾的肩膀,低声感叹道,“奕瑾,我很庆幸能够成为你的父皇,更庆幸你是我的儿子。虽这两我已经不大关心朝廷里的动向,可我知道,你将这一切都处理的很好。”
“父皇,这些都是儿臣应该做的。”
“傻孩子!”萧宝瑞看着他,眸光温和的笑了笑,“你也不了,该成亲了。”
“儿臣打算于六月初进行选秀。”
“选秀?”萧宝瑞的眼底划过一抹意外,随后有些怅然的叹息了一声,“奕瑾,皇权固然重要,可我认为,找一个与你一心一意的女人相濡以沫的过完一生,也很重要。”
“父皇,我心意已决。”
“罢了,”萧宝瑞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后收回了自己的那只手。
“不管你做了什么样的决定,我和你娘都会支持你的。”
“可是父皇,娘……娘真的醒了吗?”
“自然!”萧宝瑞坚定地点头,随后盈盈一笑,“走吧,咱们父子二人也很久没有对弈了,咱们再去厮杀一局。无忧,你带着奕鸣留在这里陪着你娘,别打扰你娘休息!”
“……好!”已经长大的无忧,乖乖的点头应是。
【叮——您的冰箱可爱已经上线了,主人有何吩咐?】
【自从我醒过来之后,每临近午时都要沉沉的睡上一觉,这是为何?】
【主人,虽然您放弃了百蕊仙子这个身份,选择了素人唐欢喜的模式。但是转换的过程还是必不可少的啊,除了玄铁大神的灵力加持意外,每正午的时候,是百花灵力凝聚的最强时机,只有在这个时候,你睡着了,才能受到百花的滋养啊!】
唐欢喜差点忘了,即便她是自愿的放弃百花仙子这个身份。
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历经百世轮回,花届都盼望着她能够早点回到庭。
哪曾想,最后一世,唐欢喜这个身份,竟然成为了她最深的羁绊。
为了能够以唐欢喜这个身份留在萧宝瑞的身边,唐欢喜甘愿放弃了仙子的身份。
只是她耗费了修炼了百年的灵力,能够留在人世间的时间,也不过如昙花一现,只有三五年。
好在玄铁选择帮助她加持灵力,让她能够安然的再陪伴萧宝瑞三十年。
【我明白了,多谢了。】
【主人……你突然这样话,我真的好不习惯哦!】
【……】
唐欢喜无奈的扶额,然后又放松了意识,沉沉的睡了过去。
彼时,隔壁的禅房。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萧奕瑾略微沉吟,又落下了一颗黑子。
棋盘上,黑子步步紧逼,白子步步为营。
两者不相上下,不分伯仲。
只是黑子进攻的趋势太明显,白子大部分时间都在防守。
最后黑子以半子的优势,胜了。
“这一局,你赢得太惊险了!”看着棋盘上的局势,萧宝瑞有些担心的拧起了眉头,“奕瑾,若是采用这种进攻方式,实在是伤人伤己。”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种行为,不管是在战彻是在朝堂,都不可取。
“可是儿臣认为,自己赢了。”
萧奕瑾想了想,提出了不一样的看法,“过程如何,并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过程很重要!”萧宝瑞想了想,顺手捡起了棋盘上的那几颗黑子,瞬间局势又变了。
黑子的处境,万份惊险。
稍一不慎,万劫不复。
“可是方才不是已经有了胜负了吗?”
“朝堂与棋局不同!”萧宝瑞看着他,语重心长的道,“棋盘上对弈的双方,非黑即白,从一开始就势不两立。可是朝堂上却有所不同,就像被你拿在手里的这几颗放在了关键位置的黑子,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属于白子阵营的话,这一局,其实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