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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欢喜顿时扬起了眉梢,眸光中多了几分笑意,“嬷嬷的意思是,夏芍在扮猪吃虎?”
“老奴与这位夏姑娘的接触并不多,但也有过几次照面。反正夏姑娘不像是如此莽撞冲动的人。”桂嬷嬷认真的回忆着记忆中有关夏芍的模样,莞尔一笑,“不过若是夏芍姑娘真的和秦安解除了婚约,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这倒也是。”唐欢喜笑了笑,眸光里闪烁着点点笑意,“不过既然夏芍将来有可能会是本宫的儿媳妇,那本宫总不能让她受委屈!嬷嬷,劳烦您去一趟夏府了。”
“娘娘是要?”桂嬷嬷一脸的疑问。
“本宫与未来的儿媳妇一见如故,觉得她谦卑有礼十分可爱,所以破格赏赐她一套红珊瑚头面!”唐欢喜打定了主意,语气坚定地笑着道,“另外嬷嬷帮我去一趟夏府,顺带将那个叫做夏百合的脸撕下来一层。”
“娘娘当真要插手吗?”桂嬷嬷看着她,有些犹豫。
“当然!本宫未来的儿媳妇,本宫总要为奕瑾好好的维护她!”
彼时,夏家的祠堂。
夏芍和夏百合都被夏厚罚跪了。
“二叔,都是我不好,是我惹妹妹生气了!”不等夏芍回答,夏百合率先开口,跪在霖上不停地磕头,“这件事都怪我,与夏芍妹妹无关,还请二叔原谅夏芍妹妹吧?”
“你以为我媳你这惺惺作态的求情?”夏芍没好气的冷笑了一声。
“夏芍!”一直站在一侧的夏厚,愤怒的喊了一声,“向你堂姐道歉!”
“爹,你的心偏错位置了吧?”夏芍嘟着嘴没好气的道,“夏百合就是个白莲花,你不会真的听她的花言巧语吧?再了,现在要解除婚约的是秦安又不是我,勾引秦安的人也不是我,你罚我做什么?”
“不是,我没迎…”夏百合连忙摇头,不停地辩解,“二叔,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勾引秦安哥哥……”
“秦安哥哥,都叫的这么亲热了,难道你们之间毫无关系?”夏芍没好气的冷笑了一声。
“我……”
“够了!”夏厚语气沉沉的呵斥了一声,随后将目光转移到了夏百合的脸上,“百合,你和秦安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秦安是夏芍的未婚夫,你身为堂姐,不该与未来的堂妹夫走的这么近!”
“二叔这句话得未免太不公平了吧?”夏百合的娘,夏谢氏扭着腰,气呼呼的走进了祠堂,“谁不知道我们百合性子温婉?她就连地上的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会去勾引自己的堂妹夫?”
“要我啊,不定是有些人管不住自己的未婚夫,甚至还出手伤人!”夏谢氏气的将跪在地上的夏百合拽了起来,指着她额头上的绷带,冷笑连连,“夏大姐,你堂姐脸上的这伤,是你打的吧?还有她的脸,直到现在还没消肿!我知道你们不是亲姐妹,这感情么,总是要差点的!可一笔写不出一个夏字,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堂姐?”
“她犯贱,”夏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再我打她,需要解释吗?”
“夏芍,你别太过分!”
“我就过分了怎么样?”夏芍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仗着自己姓夏,就赖在我们家不走,我看啊,真正不要脸的人远在边近在眼前呢!”
“夏芍,道歉!”
夏厚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眸光中满是警告!
“我凭什么要道歉?”
“道歉!”
“不必了!”夏谢氏冷笑连连,“我今算是明白了,你们父女两根本就没将我们一家人放在眼里!”
“大嫂,不是这样的。”夏厚着急的想要解释。
“行了,不必解释了!”
“夏芍,还不快点向你大伯母道歉!”
夏芍撇着嘴,没话。
“你!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强?”夏厚气的就要扬起胳膊了。
“爹,你想打我?”
“哎呀!”夏厚气的收回了自己的胳膊。
就在沉默的气氛僵持的有些诡异的时候,外头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太后懿旨?”
“正是,老爷,宫里的嬷嬷点名了要让大姐出来接旨!”管家看着夏厚,着急的道,“老夫人已经派人摆好了香案了,老爷你快些吧!”
“你什么时候结识太后的?”夏厚看向夏芍,一脸茫然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夏芍摊手,一脸的无奈。
等到夏芍父女都离开后,夏百合收起了脸上那梨花带雨的表情,眼神越发的凌厉。
“夏芍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认识太后的?”夏谢氏皱着眉头,语气焦灼的问道,“百合,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
“秦安哥哥已经答应我了,明他就会登门前来解除婚约的。”夏百合眯着眼睛,微微一笑,“不管怎么样,她的未婚夫,我要定了。”
彼时,夏宅的前厅。
听完了太后懿旨之后,夏芍彻底的傻眼了。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那么先前在回味楼与国公夫人一起出现的那个人,就是当今太后?
太后还她使用的杀敌手法太仁慈?
“夏老爷,太后与夏姑娘一见如故,所以恳请夏姑娘于三日后入宫。”桂嬷嬷不苟言笑的出了这句话,“另外夏家的几位姑娘,太后都想要见一见。”
“草民接旨!”
送走了桂嬷嬷之后,夏厚彻底的懵了。
“芍儿,你真的见过太后娘娘?”
“不过是一面之缘。”夏芍轻声道,“当时我也不知道她就是太后。”
太后看起来,也太年轻了。
“只是太后为何要邀请你们入宫呢?”
“我也不知道。”
“听闻此次圣上下旨,将选秀秀女的范围扩大了。”夏厚想了想,沉声道,“既然圣上已经决定将商户之女也纳入选秀范围,那三日后,你和百合还有海棠,全部都入宫吧!”
“爹爹想要卖女求荣?”
“没良心的,你爹我是那种人吗?”夏厚没好气的戳了戳她的额头,语重心长的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入宫可不是什么幸阅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