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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嫦娥微微一笑,“那唐掌柜切莫客气,快点趁热吃吧?”
“好啊!”
唐欢喜爽朗的笑了笑,心情愉悦的吃完了这顿午饭。
“这些年,你辛苦了。”唐欢喜看着她,眼底满是真诚的感激,“要不是你一直帮着打理臻美莉,如今臻美莉的生意也不会如茨红火。”
“欢喜啊,你客气啦!”裴嫦娥眯着眼睛笑着道,“当年要不是您给了我一次机会,我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拥有自己的事业。再了,当年多亏了你开导我,我才会接纳了莲和鹏飞母子,如今鹏飞那孩子出息了。”
“听鹏飞从军了?”
“是啊,如今已经是正四品的校尉了呢!”提起吴鹏飞,裴嫦娥的脸上满是骄傲,“后来我和吴明的关系也渐渐地有所缓和了,海棠那丫头嫁的挺好,如今已经从衙门退役的吴明啊,也帮着我一起打理臻美莉,我裴嫦娥能够有今这样舒心的日子,都是因为您!”
“如此来,我们倒是互惠互利了?”唐欢喜打趣的笑着道。
“咱们云水县出了位太后娘娘,这不管是黛莱美还是臻美莉,又或者是回味楼,都是太后娘娘的产业,所以这生意自然就越做越大了!”裴嫦娥笑意盈盈的道,“如今的云水县,变化可大了,要不然等会我带您去四处逛逛。”
“不用了,我和萧宝瑞出去走走就成。”唐欢喜想了想,笑着道,“往后店铺里的账目,你就派人送到京都的国公府吧,让九笛姐姐多操劳。”
“好嘞,都听您的!”
离开了吴家之后,唐欢喜和萧宝瑞,又四处转了转。
二十年,如弹指一挥间。
转眼,他们在一起,已经整整二十年了。
“萧宝瑞,那边好像有个卖糖葫芦的?”
“娘子稍等!”
萧宝瑞立刻冲了过去,买了两串糖葫芦递给了唐欢喜,“娘子尝尝?”
“好啊!”
唐欢喜今的心情真的很不错,有萧宝瑞陪着她,一起逛吃逛吃,真的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
晚些时候,二人一同回到了回味楼。
舒服的享受了热水的沐浴之后,唐欢喜坐在了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浅浅一笑。
萧宝瑞靠近她,双手抱住了她的肩膀,“娘子,你好美。”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腻歪做什么?”唐欢喜有些害羞的别开了视线。
只是当她无意的瞥见了耳边的银发,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怅然。
“萧宝瑞,我都有银发了。”
“有吗?”
“嗯、”唐欢喜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果然是岁月催人老呀!”
“娘子才不老呢!”萧宝瑞连忙否决道,“在我的心里,娘子永远都是青春永驻。”
“你方才是不是偷偷的往自己的嘴巴上抹了蜜糖?”
“是啊,”萧宝瑞爽朗的笑道,“娘子可要尝尝?”
不等唐欢喜回答,萧宝瑞已经吻住了她的唇。
一番云雨之后,唐欢喜靠在了他的怀里,轻声道,“我们明回河口村瞧瞧吧?”
“好啊。”
“对了,京都是不是来信了?”
“嗯。”萧宝瑞点零头,轻声道,“秦安已经被关进大理寺牢了,经过太医鉴证,秦安曾经打量的服用过五石散。”
“五石散?”唐欢喜有些紧张的问道,“难道当年长乐背后的那个人并非拓跋威,而是秦鸿?”
“长乐已经死了,拓跋威也死了,现在是死无对证。”
“可是如果幕后黑手真的是秦鸿的话?他为什么要对无忧下手?”
“我猜,他是为了秦安。”
“你的意思是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有个私生子,之所以收买长乐,是为了对无忧下手?”唐欢喜的心瞬间就被提了起来,“萧宝瑞,你觉得秦鸿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吗?比如,谋反。”
“如今兵权被一分为三了,秦鸿的手里掌握着一份,慕笙的手里也被握着一份,剩下的一份在奕瑾的手里。如果秦鸿真的觉得拼死一搏的话,结局不言而喻。”萧宝瑞认真的分析道,“所以我认为他是不会轻易的谋反的,倒是夏百合,这个女人所做的一切,都很古怪。”
“夏百合一直都很嫉妒芍儿,这个女人很是阴险狠毒。”唐欢喜想了想,轻声道,“也许秦安被服用了五石散的事情,秦鸿事先并不知情。萧宝瑞,不如你飞鸽传书,让芍儿好好地审理此案。”
“好。”
三日后,京都,京兆尹大牢。
秦鸿看着蓬头垢面满脸憔悴的秦安,只觉得心中无比酸涩。
“爹,你来救我了,对不对?”
“安儿,你实在是太糊涂了……”
若是秦安没对那花魁动手,没有造成一尸两命的后果,如今也就不会沦落至此了。
“都是爹不好,是爹宠坏了你!”
这一刻,秦鸿好似苍老了很多岁。
这些年他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军功,如今眼见着要功亏一篑了。
“爹,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秦安着急的拽住了他的胳膊,不停地哭诉道,“爹,安儿害怕,这里有好多的蟑螂老鼠,它们……它们都往我的身上爬,我真的很害怕,呜呜呜……”
多日没有接连服用五石散,秦安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看着他这副模样,秦安瞬间就红了眼眶。
“安儿,你放心吧,爹一定会救你的。”
临近正午的时候,萧奕瑾正在养心殿中批阅奏折。
听到秦鸿大将军求见,他的眼底并没有生出半分波澜。
“老臣秦鸿叩见陛下,陛下万福!”
“秦将军起来吧,”萧奕瑾神色淡淡的道,“来人,赐座。”
“多谢陛下,”秦鸿感激的笑了笑,“不过老臣有事相求,所以跪着就好了。”
“秦将军是为了秦安奸杀万花楼花魁一案前来的吧?”萧奕瑾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轻声道,“秦将军的来意,朕明白,只是兹事体大,又影响甚广,朕就算有心想要免了秦公子的罪名,也是无计可施啊!”
“犬子犯下了滔大罪,理应受到惩罚。”秦鸿轻声道,“只是还请圣上念在老臣的一片拳拳爱子之心上,留犬子一条生路!”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萧奕瑾想了想,沉声道,“何况朝廷明令禁止服用五石散,秦安却明知故犯,只怕朕也不能保全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