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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在雨中一路小跑,身上的伤口倒不是很疼,但是他知道自己与马超之间的距离已经间隔了一座大山。
前面是医务所,这个时候刘玉芬应该还在里面值班。张良朝着医务所狂奔而去,一来是为了避雨,二来则是为了给伤口上点药。
“呀,良子,这么大的雨你也不知道拿把伞。这身上是咋了?”刘玉芬哄着孩子,就看到张良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身上湿透了,还有一些泥巴,腿部还有些难用力的样子,走路就像是带着伤。
张良一手抚弄着凌乱的头发,憨笑道:“没啥事,刚刚路滑摔了一跤。玉芬姐,你给我拿点药酒吧,我擦一下伤口。”
“我帮你擦擦身子,去床上躺会儿。”刘玉芬说道,把刚哄睡的孝放到了另一张病床上。然后刘玉芬忙活起来,拿了大盆,提了水,扶着张良下了桌,然后把门关起来。
这个鬼天气,估计今天也赚不到什么钱了。
“把衣服脱了,别不好意思了,姐我什么没见过?”刘玉芬看见张良扭扭捏捏,开口说道。
要是以前,张良肯定特不好意思,但现在感觉胆子大了些,类似偷窥张寡妇那样的事情都做过了,也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他直接脱掉了上衣跟长裤,留着一件裤衩。
“你这裤衩也得除了,看看上面那么多泥巴,穿着得多难受啊。”香兰感觉自己声音有点儿抖,好久不见这东西了,心慌。又瞅了眼他的裤裆,心猿意马起来。
????张良犹豫了一下,女人都不怕,自己还怕什么,干脆一咬牙,脱了个干净。
“还挺男人的。”刘玉芬故作镇静,其实脚根都有些软了。她拿着毛巾,粘着水,帮张良擦拭着身上的泥巴,时不时地还会对下面瞥上几眼。
刘玉芬只感觉那凶神恶煞的东西,比自己老公的足足大一号!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平常还真看不出来他有这样的本钱。
其实张良自己也挺奇怪的,好像下面大了不少。
刘玉芬仔细的给他擦拭着身体,然后又到药柜里去拿了一瓶药酒帮他擦拭伤口。
“玉芬姐,谢谢你!”张良由衷说道。
??“谢什么,都是邻里邻居的,有什么事儿都互相照顾点。”刘玉芬还是没敢碰那东西,但还是有些好奇。
“好了,你换身衣服就行了。”她越擦心越慌,草草了事,给他找来了干净的白大褂披在了身上。
张良穿着白大褂照着镜子,这人模狗样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活脱脱一位西医。
“对了,日后可千万别跟你王大哥说起这事儿。”刘玉芬走了几步到病床前,回头嘱咐道。这帮个男人擦身子,很容易惹出闲言闲语的。
张良自然也懂得这个道理,问刘玉芬借了一把伞便回家了。
别人家送殡出葬都得算个好日子,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突降大雨,弄得这马叔走了也不得安稳。
回到了家,张良便发现西头那间倒塌的土房在雨水的冲刷下,已经化作了稀泥,仅剩下两面石头块堆砌的墙壁,房顶的茅草也被大风卷走了一半,还在漏雨。
看来这间土房是时候得好好翻修一下了,可是钱又该从哪里弄呢?
回到屋里,昏暗暗的,连煤油灯都还没有点燃。“师娘,屋里这么黑,咋不点灯啊?”
听到张良的喊声,葛瑶光着一双小脚丫冲出来一把抱住了张良。“良子哥,你可回来了,我一个人待在屋里,黑漆漆的,我好害怕……”
原来,师娘岳雯婷去王婆家做寿衣去了,因为还要跟王婆商量改动一些地方,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张良把葛瑶抱上了床,拿毛巾给她擦拭着沾了泥巴的小脏脚。
“良子哥,我想洗澡!”
“好,你先坐着,我去给你烧热水!”农村人洗澡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无非是烧好开水,拿个大木盆关上门擦洗便是。
过了一会儿,马良从师娘的屋里寻来了一件衣服给葛瑶。毕竟葛瑶现在就那么一件衣服,只能先将就着换上师娘的衣服了。日后等有钱了再去集市上给她买一件新衣服,顺带着打探一下葛瑶的身世。
“良子哥,一会你帮我擦背呗?”葛瑶丝毫不避讳,一脸的笑容。这么些日子的接触,葛瑶就和张良感情深。
“这,良子哥毕竟还是个男人,今晚师娘又不在,要不改日让师娘给你擦擦?”张良浑身打了个激灵。
葛瑶摇摇头,情绪瞬间就低落了,不说话,朝着里走。
“那好吧,良子哥给你擦!”张良不忍瞧见她那样子,只得答应了。
葛瑶瞬间就高兴起来,上前拉着张良的胳膊往里屋走,脚步都轻快了。
提了一大桶温水到了另一间空房,摆好了盆,葛瑶已经等着了。可是张良还是有点儿紧张。
掩上了门,张良开始哆嗦了,这毕竟是个姑娘家,怎么说男女都有别,何况她已经十六七岁了,发育得有些饱满了。
真难想象,如果葛瑶恢复了记忆之后,自己会不会被她给打死。
只有几岁智商的葛瑶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她低着头,脱掉了身上的白衣裙子,然后背过身,脱掉了小蕾丝内衣。
最后,短裤也拉下了,浑身光溜溜的,丝毫没有半点遮遮掩掩,便站到了盆里。
“良子哥,我坐下了,你也快点嘛……”她的声音很娇柔,听得张良心都软了。
“好,好……”张良反应过来,赶紧一侧身子,省得自己下面硬了被她给瞧见了。看着这白皙的小美人,张良又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谁啊……”张良现在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良子啊,我是你玉芬姐。今晚姐包了饺子,寻思着你还没吃饭,就给你送点饺子来。”外面的刘玉芬打着伞,这站了半天也没见张良来开门,有点疑惑。
张良嘱咐葛瑶自己先洗着,然后便出去给刘玉芬开门。他不知道刘玉芬这个时候来是好事还是坏事,万一被她误会了自己对葛瑶做出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那么自己可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个字“冤”,简直比窦娥还冤,就差下雪了。
张良总是喜欢把事情往坏处想,怀着忐忑的心情开了门。
“哟,良子,你在屋里头干啥呢?我可是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搭理,你看姐这衣服都被雨淋湿了。”刘玉芬扑打着身上的雨水,闭了伞就往屋里走。
张良傻笑了一下,说是里屋房顶漏水,正在捯饬。很明显,这是一个极为正当的合理解释。
刘玉芬打开了饭篮子,里面是一盘韭菜馅的饺子,还热乎着呢。“良子,你师娘不在啊?”
“师娘去王婆家做针线活了,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刘玉芬打量着张良的房子,虽说是一个村的,可是她这还是第一次来张良的家。给她的印象便是一个字“破”。
破,穷。
“良子,还没吃饭呢吧,快尝尝姐做的韭菜馅饺子,馅大着呢。”
说话间,刘玉芬的目光聚集到了里屋,神情有些诧异和吃惊。
葛瑶光着身子,裸身出来了,就站在里屋门口,身上还有没有擦拭的水珠。
张良这一口饺子还没下去,就一口鼻血喷了出来,着急忙慌的拿着师娘的衣服去给她遮挡。
“良子哥,我饿了。”葛瑶娇声说道。
“葛瑶,先进屋擦干身子,把衣服穿上了再出来,桌上的那盘饺子都是你的!”
将葛瑶推进了里屋,张良看着神情复杂的刘玉芬,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刘玉芬用金屋藏娇四个字形容张良。张良心里那个憋屈啊,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干。他把葛瑶的经历告诉了刘玉芬,这才令得误会消解。
刘玉芬也没有多待,眼看着雨越下越大,着急的打着韶家看孩子去了。
葛瑶换上了师娘的衣服,虽然有些老旧了一些,不过这丝毫不不能掩盖她的气质。
一声惊雷擦滑而过,划破了天际,顿时闪现一抹白光。
还在吃饺子的葛瑶被这声惊雷吓到了,像只小猫一样扑倒了张良的怀里。“良子哥,我害怕,今晚我想和你睡!”葛瑶轻轻的说道。
看着这娇弱的轮廓,张良便答应了。
晚上,张良躺在席子上,想法倒不多,只不过长夜漫漫,没有一丝睡意。
“良子哥,你抱住我,不然我害怕……”
黑暗中看不清葛瑶的的脸,张良的手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见张良不动,她便主动靠他怀里,还拉住了他手臂,环着自己,跟护着小猫一样。
她身上有淡淡的清香,而且皮肤光滑着,翘翘的小屁股贴得生紧。
“良子哥,你顶着我了。”她小声说道。
张良尴尬的往后动了动。
张良深吸了口气,放平静自己的思绪,她还小并且失忆了,只是处于亲近而这么做的,不能想歪,不能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