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刘玉芬见张良杵着,便开口唤了声。
“来..来了!”张良收了心,拿着药酒到了床边,这一站,发现自己有些够不着。
“玉芬姐,你往这外靠一点,我够不着,使不了力。”
“没事,你坐姐身上。别瞎想,姐是为了方便。”话音刚落,刘玉芬的脸已经红了。
这跟直接勾引有什么区别?要是没人打扰,搞不好今晚两人就…
村里这个点上,没人串门,都早早的吃饭,洗簌整理,要不就去村里首富曹尼玛家蹭着黑白电视看,要不就床上一躺。心情好的就等孩子睡着了,整整男女的事儿。
自己要坐上去?
张良吞了口唾沫,跪上了床,直接坐在了她臀上,这软乎乎的感觉,差点没舒服出声音。
刘玉芬的心里也痒痒的,一想到自己身上坐着个男人,几个月不知肉味的渴望就有点烧起来的感觉了。
张良倒了点药酒,缓缓的擦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接触一个女人,当然秀娥那一次例外。
不过这擦药酒,难免手抖起来,张良感觉稀里糊涂的,就是很激动。
上水村的女人都白,这刘玉芬也不例外,皮肤格外光滑,据说是这里水质好的原因。
“你手可别乱碰姐!”刘玉芬故意说了句,省得男人轻看了自己。她与秀娥不一样,秀娥属于那种风骚妩媚型的,可是刘玉芬属于那种操家守业的贤良主妇型。不过这时间久了,心性难免也会改变。
张良听了后,便循规蹈矩的擦着药酒,刘玉芬心中有些失落,这张良还真是个雏,一点都不了解女人。
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当一个女人都这么让你帮忙了,还在乎你多摸点?
再加上摸都摸了,还在乎干点其他的啥?张良真是个榆木脑袋。毕竟他属于被动型的耿直人。
张良可就比较受罪了,这药酒涂了半个小时还没敢再进一步。刘玉芬也是气得牙根痒痒。
“差不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隔壁屋子的娃儿叫起来,刘玉芬顾不得其他,直接爬起来。
不过当着张良的面穿着衣服,弄得他目瞪口呆。
“看呆了?你还想摸不成?”刘玉芬调笑道,一面瞧见了张良的下面,顶得惊人。
“那玉芬姐,我先走了……”张良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在这里呆不住了,这刘玉芬太会勾人了。要是自己有这么个女人,还不得累死。
孩子哭起来了,刘玉芬也没了念头,就让他走了,自己哄着。
离开了刘玉芬家,张良掐手算着,离中秋节还有三天。在这三天内,他必须得把菜种出来,不然对大马猴那边不好交差。不过这首先还是得跟狗剩约好,到时候得让他帮忙拉菜,不然他一个人又没有脚力,根本没法将那么多菜拉到乡里的集市上去卖。
上水村很穷,是常年的扶贫村。村里基本都是土泥路,不过狗剩这个人很在意,特意在他家门前的那条路,用拖拉机装些石子来铺一下。他很爱惜自己的拖拉机,不想每次回来都让轮胎滚满了泥沙。有了这些石子做缓冲,还能够将沾在车轮上的泥沙震晃下来。不过只要一下大雨,石子便流到了土路两边的水渠里。剩下来的一些石子反而让土路变的不平坦起来。
狗剩家与张良家相差不大,都是那种残破的土坯房。不过狗剩这些年可积攒了不少钱,还有一张划满上千元的存折,这是张良无法比的。
一进门,就看到狗剩正在院子里给他的宝贝疙瘩拖拉机擦洗着。
“狗剩哥,忙着呢?”
狗剩抬头一看,张良可是稀客,平常还不怎么见他来串门。“良子啊,你找哥有事吗?”
“狗剩哥,中秋那天能不能用下你的车,我想去乡里卖点菜。”
狗剩看了张良几眼,这家伙能有多少菜,竟然还需要自己用拖拉机去拉。“良子啊,你要拉多少菜啊?”
张良估摸着,按照自己院子里的那些地,单纯种出来冬瓜和白菜的话,怎么算也得接近二百斤的产量。“大概二百斤左右吧,不过,狗剩哥你这拉货钱能不能便宜一些……日后我还有很多菜需要请你给帮忙!”
他知道狗剩拉货的价格不便宜,如果能够降低一下价格的话,还是可以考虑的。
“行,都是乡里乡亲的,走一车货,你给三十块钱怎么样?”狗剩笑道。
三十块?三十块钱对于张良来说的确不是一笔小钱,不过若是能卖出去一车的菜,他自己能赚到的可就是二三百多块钱了。
两个人商量好之后,张良便回去琢磨着在这几天里种出菜来。
不过想来想去,他倒是把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给忘记了。要想种菜,没有菜种子可是不行的。前边快到杨玉环的小卖部了,他便想去找玉环姐问问有没有菜种子,先借一些,回头卖了菜钱再还她。
“嘿嘿,砸死这个克夫的,砸死她!”
张良刚了没多远,就听到一阵闹哄哄地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
这声音他认识,是村里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子张顺。那小子家里条件挺不错的,一肚子坏水,经常在没人的时候偷看村里的大姑娘在河边里洗澡。
当然,张良也干过这事儿,不过张良觉得自己是正义的,而且自己每次都是带着吴大憨两兄弟去偷看张寡/妇。他那是艺术行为的欣赏,而张顺那小子就是好色了。
听到一些符合的声音,张良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想看张顺那小子到底想干啥。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这刚转过一个弯儿,张良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给撞了个满怀,一股淡淡地清香也扑鼻而来。
“雪梅婶儿?”张良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这才发现撞到自己的人是离这不太远的年轻小寡/妇赵雪梅。
“良子啊!不好意思,撞到你了,你没事儿吧?哎呀!”赵雪梅的话还没有说完,又忍不住痛呼一声。
张良看得清清楚楚的,那是石头砸在了赵雪梅的身上。
看着皱眉痛呼出声的赵雪梅,她那清秀的鹅蛋脸上满是委屈和逆来顺受的无奈,全都深深地刺痛着张良的心。这股刻骨铭心的遭遇,张良与师娘岳雯婷也同样经历过。
赵雪梅今年也不过二十多岁而已,可是张良却要喊她婶子。
还是因为她是被家里人花钱卖给了三十多岁的吴老贵当老婆。吴老贵辈分高,张良都得喊他一声叔。不过那吴老贵从小就患上了肺痨,但是他家里有钱,而且农村里生了这种痨病都不大相信大医院,而是选择冲喜!
这冲喜就得找女人结婚。所以吴老贵家便从隔壁桃水村买了个小媳妇来冲洗,而这个买来冲喜的小媳妇就是赵雪梅。赵雪梅的父亲赵寺贪财,吴老贵家出的彩礼钱又高的吓人。于是赵寺也不管闺女赵雪梅同不同意,就将她嫁给了吴老贵。
可是谁知道吴老贵这喜还没有冲成,却在洞房闹喜的那晚上突然暴毙了。
这还了得?顿时整个吴家便把赵雪梅看成了是克夫的煞星,人人见她喊打。甚至就连她的娘家都不肯收留她。在老村长的帮助下,她才有了一个住处,平时也就靠着种植一些农作物过活,生活很是艰苦。
“张顺,你再扔一下试试!”张良双眼血红,拍了拍眼睛微红的雪梅婶子,朝着张顺走去。
张顺的个头也挺高大,家庭条件好,营养啥的也都跟的上去,看上去壮实的很。
“张良,你恼什么,老子扔你了?”张顺平时早就看张良不爽了,因为大家都说张良有文化,是村里的高材生。村里的小一辈人甚至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都很看得起他。这让张顺心中就非常的嫉妒了,他长的壮实,自问力气也大的很,就是脑袋瓜不开窍,没有上学的上进心,自有股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今天还真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收拾一下张良,让村里人都知道,所谓的高材生文化人都是孬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