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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赌甚么好?”辛夷找来三个以前找的木块,上面早已标记好零数,作骰子用。
木翠儿呆呆望,傻乐着:“若你输啦,下次从娘娘那里带的好吃的,全都给我。”
“就你贪嘴,好,你,你输了怎么算?”辛夷掏出一把铁钱充当棋子,一个一个的开始数。
“唔...我想不到,我没甚么宝贝。”木翠儿抿着嘴。
辛夷眼睛滴溜溜一转,窃笑道:“那...以后练功的时候,你替我把风,让我能抽空休息休息。”
“这不成,被韶部头发现,定会罚我。”木翠儿从她手里接过二十枚铁钱,“上次便因为我答应你吹慢一点,让你偷懒,结果韶部头立马听出不对劲,害我挨了好久的骂。”
辛夷白了他一眼:“赖我?你把喜庆的调子吹的和吊丧一样,谁发现不了——我丢采色(骰子)了啊。”
木翠儿委屈的撅撅嘴:“那你要我怎办。”
“三幺三,川七,我下马了。”辛夷跳了几步,“嗯...不然下次你帮我打听打听教坊有甚么新来的人。”
木翠儿掷出一把,随口问:“为什么,如今不是招揽新乐工的时候啊...三四五,野鸡顶,我比你多!”
辛夷歪着脑袋,她也不懂自己在问什么,兴许只是自己没事找事,总忍不住想搞清楚之前在陈怜怜屋里的女人是谁。“反正就是看到古怪的人啦,这不为难你吧?平头,行马。”辛夷将此前下场的棋子跳了十步。
“不难为。”木翠儿满口应承,眼睛始终不离骰子。待几局过后,他一连掷出“马军”和“银十”两个好彩数,不禁得意道:“不过我看哪,你还是记得多向娘娘要点好东西喂我才是真。”
辛夷鼓着脸从地上蹦起来,大喊:“我不信邪!”然后将木块攥在手里,闭眼频频默念“三清保佑”。
木翠儿做了个鬼脸:“这不是邪,这是我祭灶君,灶君顾念我哪!你快扔,快扔啊!”
辛夷一跺脚,把骰子往地上投下去,那三个木头转了几圈,稳稳当当的停住,冲着的敲是三个两点。
“哎呦!”木翠儿不敢相信。
“呵。”这次轮到辛夷称心如意的,“三个两点,这疆拍板儿’,灶君告诉你哪,你帮我打探消息是拍板儿了,看我下四枚棋子,等下打马杀你!”
腊月初七,教坊。菊三四帮道情追了好几的傩礼之乱,始终摸不到眉目。盘查过的对象都一口咬定,当日那些扮演驱傩凶兽,在台上用真刀真枪刺死饶贼匪,全是从宫外请来的民间乐户。而负责请他们的教坊副史,早被开封府收押在狱,不过官大一级便压死人,就算还在宫里,他亦无权过问。且他听,当日开封府羁留的五百侲子,人至今没放掉一个。“没放掉一个,总不能是灭口吧。”菊三四边寻思边往宣徽院①去,远远便瞧见几个愁眉苦脸的乐工迎着他走来。几人与他作了揖,却支支吾吾不肯离开,显然是有话要讲,菊三四遂笑问:“怎的领了月粮还不开心,莫非让度支(三司会计部门)克扣了你们不成?”乐工苦哈哈的:“照例,傩礼过后,除了绢彩,粮食,还应该赏赐现钱的,结果方才却为节省用度,现钱没有啦。原本这两个月的俸禄就比之前削减许多,正盼望能靠打赏过活呢,谁知道,唉...”菊三四暗忖只怕不是为节省,而是因为出了恁大的差错,三司借故折腾教坊呢。他由是等这些人唠叨完才去领钱。到地方的时候,正巧碰到云韶部的好友殷了了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