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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舒头靠着椅背将黑皮笔记本举过头顶,摇头哀叹,这家伙还真当她是下午茶采买员啊。
通篇看完,赵文舒直接把笔记本扔到一边,看都不想看它了。
拍着自己后脑壳朝着一边的卓一止抱怨道:“你家总裁是看我没事故意的吧。这勾着的每一个都得排上两三个小时啊。”
骆子倾这笔记本上写的,都是a城地道的老字号的食物,都是得排队买啊。
“所以才是让我们大早上出发的。”
卓一止幸灾乐祸的回应着,您这捉急了吧,这下不叫小正正了吧。
赵文舒这时候没心情叫正正了,仰头躺在那里,手四处乱摸,将那笔记本又是摸了回来,不情愿又能怎么样,生活还是得继续啊。
于是赵文舒在百般不情愿之下,乖乖的排队买去买名单上的食物。
最后把自己都闻饿了,车后座赵文舒捧着多买的那份猪蹄,喜滋滋的咬着,很是q弹入味,好吃啊。
“哎,吃到肚子里才是觉得这队啊可是没白排。”赵文舒不顾形象的笑着,嘴角还带着丝丝油渍,全然不在意形象的。
赵文舒三五两口便是把食物给解决了,揉着肚子心满意足的躺在真皮座椅上。
“不过,买这些干嘛的。难道怕我跟顾霁月为难,特意放我出来的。”
“诶,这倒不是,不过也跟顾经理有些关系。”卓一止神秘的笑笑。
就在这时,骆子倾也终于来了消息,让两个人去公司接他。
骆子倾看着赵文舒吃饱喝足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取了帕子给赵文舒擦了擦嘴。
偷吃都不擦干净。
“我光明正大的吃好不。”赵文舒夺了帕子下来,自己擦了擦嘴角。
“不过现在回家吗?”
“不,去看位长辈。”
“什么?”赵文舒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那我……”赵文舒举着虽说擦过不过还是有些油腻的手,苦闷的很。翻眼便是瞪了卓一止一眼,居然刚刚不阻止她。
赵文舒也没来得及问去哪里看谁,便是搜罗了东西一阵搓洗。
当车停在医院的停车丑,赵文舒蹙眉回忆了一番,不对啊,没听周围人住院了啊。现在什么情况。
二人乘着电梯上了八楼住院部,从电梯出来,赵文舒就直奔洗手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毕竟是要见长辈的别是给那家伙丢了脸,到时候又要挑自己刺了。
赵文舒吐槽着,喷了香水遮掩自己身上食物的味道,不免有些后悔,那个猪蹄还是不该吃啊。
骆子倾依着墙等着赵文舒,骆子倾往那一站,着实吸引人的很。
赵文舒出来看着四周投来的的目光,直接小跑了过去。
“好了走吧……”赵文舒揽着骆子倾的胳臂朝着众人宣示着主权。
“好。”看着胳臂上都是撮红的小手,骆子倾帮着捂了捂,温热的触感让赵文舒微微躲闪了一番,最后还是任由骆子倾帮自己暖了暖手。
赵文舒揽着骆子倾的胳臂走进一间宽敞的单人病房。
只见头发花白的消瘦的老人正躺在床上看书,老人五十多岁的样子,鼻梁上挂着眼镜,估计老花了,有些看不清楚,只能是眯着眼睛认真的看着。
听着动静抬起头来,见着骆子倾很是高兴招呼道:“啊……子倾来了。”
“是,老师。”骆子倾恭敬的朝着病床上的人点了点头。
老人看着骆子倾身后乖巧的赵文舒好奇的问道:“这位是……”
“您好。”赵文舒乖巧的朝着那人问好。
“是我的太太赵文舒。”骆子倾将躲在自己身后装怯弱的赵文舒拖了出来,带到老人身边介绍道,
老人愣了愣,很快收起脸上的诧异笑着道:“……啊挺可爱的小姑娘的,之前怎么没见你带过来啊。”
“她一直在外面求学,回来没多久。”
“哈哈……这样啊。来来文舒赶紧坐。”老人热情的招呼着,笑着脸上都是堆满了皱纹。
但赵文舒总那么觉得他脸上有几分牵强在,虽说这老人的和善不是装出来的。
赵文舒忽略了这些问题,赵文舒将采买的那些糕点食物小心的放在桌子上。
“这个是给您的。”
老人看着袋子上熟悉的包装,笑呵呵的说道:“还是你小子有心啊,这一堆怕是不容易吧。”
“文舒知道您喜欢,便是去买了。”骆子倾把功劳都是给了赵文舒,毕竟排队买的也是她。
“我自己也吃了挺多,挺好吃的。”赵文舒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哈哈,是吧,乘着年轻能吃就多吃点。”
“嗯。”
就在赵文舒笑眯眯的跟在骆子倾身后陪着那老人聊天的时候。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赵文舒眨着眼睛回身,看到门口拿着药盒的顾霁月,终于有些知道为什么这老人会是刚刚的表情了。
病床上这位,是顾霁月的父亲,骆子倾的恩师顾尚。
只见顾霁月褪去了在公司的干练,穿着一件普通的雪纺衫,整个人柔柔的,倒是挺舒服的。
“……师兄你怎么过来了。”顾霁月从外面进来,最先看到的是卓一止跟骆子倾。
并没有看到二人遮挡下瘦小的赵文舒,所以前面语调还是欢快些的。
可在看到赵文舒的那一刻,眼眸中的喜悦便是全部褪去,整个人都黯淡了下来。
“我带文舒过来看看老师。”骆子倾回身解释道。
“啊,怪不得呢,原来这个就是文舒啊。”顾霁月佯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朝着赵文舒笑笑。
“霁月姐姐。”赵文舒点了点头,朝着一边的卓一止望了一眼,这是什么情况啊。
卓一止亦是无奈,准备下次给夫人好好的整理一下。
顾霁月背身将药取了出来,将一边晾好的白水递给了顾尚:“爸把药吃了。”
“嗯好。”顾尚听话的接了过去。
赵文舒看着他将那么一大把药整个都吞了下去,嗓子跟着不自主吞咽了一番。
随后,顾霁月将水杯放在一百年,帮着顾尚掩了掩被子,笑着对骆子倾道。
“不过没想到师兄会过来。”
“文舒一直说想过来看看老师,但一直没时间,正好今天不忙便是过来了。”
赵文舒呆滞的听着骆子倾一个人在哪里睁眼说瞎话,自己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