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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树白一直按照时易的吩咐跟在黎慕然身边,一直没让阮萌萌靠近。可谓是尽职尽责,守在黎慕然身边,像个小保镖。
事已至此,这种情况黎慕然怎么可能还有心情画画,她坐在角落的秋千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
身边杵着时树白,像根柱子似的,一动不动,堪称人形监视器。
终于,黎慕然忍不住开始吐槽:“你能别站我旁边吗?”
“你以为我想?”时树白语气不悦,满脸写着不乐意。
“那不正好,你现在可以去别的地方。”
“不行。”
黎慕然蹙眉,就时树白站在自己面前,形如监控,她什么都不能做好吗?
“好,那我走。”
说着黎慕然离开了秋千,走了两步接过发现时树白还跟着自己。
不想还跟着?这不自虐吗?
黎慕然停下来,叉腰,“你哥自恋你自虐?”
“要不是我哥让我跟着你,我肯定会躲的远远的。”
“你这人……我在这里又不会跑,时易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有意见?”
黎慕然生生的将要讲的话给憋了回去,算了,跟这人讲话,只会让他更讨厌自己,她何必呢。
虽然不需要讨好,可她也不想树敌。
“……”
黎慕然离开了人群,往远处走去,脚下金灿灿的沙子即使是在夜晚,存在感也是那么的强,软软的擦过脚面,还残留着白日里的温度。
“小白哥哥!”
是那个女生的声音,黎慕然不回头也知道时树白肯定跟上来了,可真难为他了。
时树白心情本来就不好,一扭头,就开始吼人:“叫谁哥哥?谁是你哥哥!”
阮萌萌两步上前,霸住时树白的肩膀,做撒娇状:“当然是你了,小白哥哥。”
时树白一脸厌恶,当即甩开了阮萌萌的手,后退两步,避之不及:“我就一个妹妹,现在没有大哥在,你说你算哪门子东西!别太把自己当个人了,阮萌萌。”
阮萌萌被时树白这恶劣的话语讲的脸色很难看,她抱胸,不再热忱,“时树白,你讲话要不要这么难听?说不定我还是你未来嫂子呢。”
听了这话,时树白大笑一声,“哈,玩呢?就你?滚蛋吧你,看见那个人了吗?你说她是我未来嫂子,我还信,阮萌萌你就被自取其辱了!”
时树白手指所指之处是一纤纤背影,长发随着风微微拂动,别有一番风情。
即使平时是再大大咧咧,阮萌萌毕竟是个女孩子,被时树白这么恶劣的对待,她脸上挂不住,想哭又哭不出来,气急了,跺跺脚。
“时树白,你等着瞧。”
“等着就等着,老子怕你啊!滚蛋!”
阮萌萌扭着腰跑回来了,直接跑到时久的面前,腮部鼓的像只金鱼。
“又跟小白吵架了?”
“表哥,时易呢?”
“出去买东西了,今天他女朋友在,你懂点事,听见了吗?给,喝点败败火。”
凭什么连自己的表哥都这么偏袒黎慕然?内心油然而生的嫉妒,让阮萌萌开始将目标彻底转向黎慕然。
阮萌萌端着时久给的果汁气哼哼的走到了一边秋千处坐着。
正生着气,视线无意间扫到了一个东西,阮萌萌顿时眼前一亮。
她放下手上的饮料,慢慢的往旁边那堆东西走过去。
狐疑的警惕着四周的变化,时久和何海正跟几个朋友在聊天,根本不会注意到这边。
一鼓作气,阮萌萌提起墙角的那堆东西,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快步往海滩的方向走,走了会儿,海水冲过来,阮萌萌将东西全部扔进了海水中。
她先前看见了,那是时易背进来的,是画画的工具,显然这些东西不可能是时易的,肯定是黎慕然的东西。
这些肮脏的东西,是该洗洗,好好的洗洗!
看着那些东西有些被海水冲走,有的被沙子一点点的覆盖住,阮萌萌满足的笑了。
心情愉悦了,步伐都轻松了许多。
时树白跟在黎慕然的身后走了半天了,这一片私人海滩已经被她走遍了,然后走了一遍又一遍。
迟迟没等来时易的时树白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黎慕然,你到底还要走到什么时候?”
“你管我!你管不着!”黎慕然会呛,她又没让时树白跟着自己,明明是他资源的。
而她想去哪,是她的自由不是吗?
“你就不想回去见我哥?”
“不想看见他!”
黎慕然停下,走了半天,她也累了,毕竟还饿着肚子,她停了下来。
“你跟我哥吵架了?”
黎慕然侧目,就见时树白伸个脑袋站在旁边,活像一个偷看泼妇骂街的八卦小屁孩。
“没有。”
没有?那可就奇怪了,没吵架的话,这黎慕然是哪来的脾气?
“那你生什么气?还是说你吃醋了?对,因为阮萌萌?我可以……”
黎慕然捂住耳朵摇头,“时树白,没想到你是这么八卦的人。”
“无所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你认识的我本来就不是个好人。”
“……”黎慕然心想,这时树白倒是挺有自知之明,这一点对比时易倒是好很多。
时树白不像时易那么自恋。
“回去吧,我累了,不想跟着你了。”
“那你就别跟!”
“卧槽,姑奶奶,这种没意义的话别讲了好吗?这夜黑风高的,你就不怕海里再跳出来个怪兽?”
“你好幼稚!”黎慕然毫不留情回怼了时树白。
语毕,黎慕然转头往来时的方向走去,跨步很大,因为她不想再听时树白那些智障的话语,哄孝子呢?
现在孝的变聪明了,都不会信的好吗?
走到一半,视线里出现了一个还算是熟悉的身影,黎慕然当即放慢了脚步。
她放慢了速度不代表时易的速度也慢了,两人终究还是站到了一起。
时树白松了口气:“哥,我算是完成任务了吧,走了,饿死了。”
黎慕然拿掉脑袋上的那只大手,企图躲开时易。
结果,不仅没躲开,还让时易剥夺了自由,这个星空下的吻是迄今为止,黎慕然所感受的最正常的一个吻了,
没有逾越,没有暴力,没有强制,最后她不免沉溺其中。
“时易哥哥!”
响亮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热情,黎慕然慌忙推开时易,被时易搂进了怀中。
眼前很黑,什么都看不见。
“干嘛?”被打搅了好事的时易愤怒的回道。
“时易哥哥,表哥让你过去。”
时易拥紧了怀中的人,“走吧,饿了吗?”
“……”黎慕然没讲话,阮萌萌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