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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瓢泼大雨,车内开了暖风暖融融的,与此同时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异味,随着温度的升高,这味道越发明显,不断的挑战黎慕然的耐心,令她越发的焦躁不安,甚至抓狂。
这一次绝对是她在时易面前最丢人的一次了,没有之一的那种。
酒店就在附近,不过就是一条街的距离,黎慕然毫不犹豫的跟时易进了酒店房间,进了房间之后黎慕然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脱掉那件被污泥污染的差不多的羽绒服,果不其然,脱下来之后才发现这衣服脏的惨不忍睹,她居然有勇气一直穿到这里。
想起先前在前台时那些人关注的眼神,黎慕然就觉得羞耻。
忽然听见声响,她回头看见时易,立马就将那脏衣服拿起来挡在身前
时易正在往浴缸放水,他玩味的笑了:“怎么?现在才注意到我?”
“那个,你先出去。”
时易居然顺从的站起来准备出去。
“等等。”
“又怎么了?”
黎慕然惊愕的环顾着这个完全透明的浴室,她刚刚没注意到,现在才看见,在这浴室里可以看见周遭的一切,包括那张大床。
她的脸顿时烧了起来,这是什么破设计。
“这个浴室,它,算了我重新开一间房间,等会儿麻烦你让人把衣服送来。”
黎慕然当然放不开,站在这毫无遮蔽的地方洗澡,怎么可能方的块,再说她跟时易的关系……可是不洗澡是不行的,她一刻也忍不住了。
说完,黎慕然拿着衣服就要往浴室门口走。
这个浴室就一个出口,时易堵在那里,黎慕然根本就走不了。
时易说:“不行,你后悔晚了。”
“你……你想干什么?”随着时易的逼近,黎慕然踉踉跄跄的往后退。
她可不指望时易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然她当初也不会做出成为时易女朋友那种糊涂事。
时易举起双手,故作无辜:“我不干什么,进了我的狼窝,你还想走?”
听了这话,黎慕然紧张的不像话,张口舌头都开始打结了:“狼狼狼……,狼窝?时易你别让我看不起你,你……你趁人之危。”
“我做什么了?嗯?你确定我是趁人之危而不是救你于水火之中吗?”
完了,这是黎慕然心里的第一个想法,今天怕是躲不过了,而第二个想法紧随而来,黎慕然居然觉得释然了,如果陪时易一次,他们从此就能恩怨两情的话,何偿不可。
反正以后迫不得已的时候,这身体说不定还会被她那伟大的妈妈献给别的老头地中海的,这都不是问题,对比起来,还不如时易。
心里想着第二种想法,黎慕然肢体上所表现出的确实第一种想法,那种对时易的恐惧,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
“时易,你……你……”
时易将黎慕然逼到洗手台旁,他倾身向前,手穿过黎慕然的腰,以绝对霸道的姿势将黎慕然锁在怀中。
“你不嫌臭吗?我好臭的。”
时易早就闻到了,他蹙眉,站直身体,打算离开。
“只要你把浴室的门顾关牢,这玻璃就呈现雾化效果,外面的人看不见,还有,小心头上伤口,这两天能拆线了。”
“知道了。”
黎慕然以为时易是在骗自己,她扔了脏衣服特意出去看了一次,门关好之后,确实看不见里面,时易果然没骗她。
确认这一效果之后,黎慕然迫不及待的冲进浴室,仔细的小心翼翼洗着头发上的污垢,她早就忍受不住了,奈何因为这伤口,受限制。
旁边的架子上有浴袍,洗过澡之后,黎慕然就穿上了浴袍,小心翼翼的走到浴室门口。
门开了,她却没看见时易人,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听不见任何的声响,时易人呢?
正当黎慕然寻找无果的时候,时易的电话打来了。
“我回公司有些事情,你先睡,回去我把衣服带给你。”
夜不归宿这种事情是黎慕然目前唯一一件不用跟莫云韶报备的事情,她妈妈那人恨不得她天天能夜不归宿。
但是,黎慕然不想。
“我不困,我想回家。”
“衣服在我车上,等我回去拿给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话说出口,感觉怪怪的,有期待的嫌疑。
黎慕然立马改口:“你什么时候把衣服给我送来?”
“我说了,忙完公司的事情,我就回去,我给你订了晚餐,吃完睡觉!”
“时易,没你这么做人的!你刚刚把衣服给我留下不行吗?你……”
“对,我是故意的,你不就想听我这么说吗?满意了?”
黎慕然顿时无言以对,时易都把她的话说了,那她说什么?
于是,她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时易,没你这样的!你太过分了!”
“我也没绑着你不让你走。”
黎慕然低头看了看自己,气的立马将通话给掐断了。
就她现在穿的这浴袍,她能去哪?跟被绑在这里有什么区别吗?
时易不讲道理!
刚挂了时易的电话,莫云韶的电话就来了,来的可真是嘶吼,这个很少出现的号码,黎慕然不懂自己是该表现出受宠若惊呢还是平平淡淡呢。
“今晚还回来吗?”
黎慕然自嘲的笑了,果然,她的妈妈就是与众不同,别人的妈妈这种时候都是质问什么时候回来,她的妈妈倒好,问她还回不回去!那语气根本就不欢迎她回去。
不愧是她的妈妈,真像莫云韶做事的风格。
“我,不回去了。”
“这次是谁?”
黎慕然鼻头一酸,眼泪不争气的下来了,这本该习以为常的事情了,还是控制不住。
她尽可能语气平淡的回道:“时家。”
莫云韶惊讶的语气传了过来:“时家?是那个时家吗?”
“嗯。”
“时家哪个?我就知道那个叫时树白的,是他吗?”
原来妈妈不认识时易啊,明显对比起来时易比时树白优势很多,还是这枝头太高,妈妈不敢奢望呢。
“那你就好好的,我听说那个时树白很花心,不过这些纨绔子弟有几个不花心的,都是玩玩,你别动感情,能长久最好长久,妈妈都是为了你好,时家那是大家,你若是能……”
不想听了,黎慕然抢先讲话:“你的意思就是只给身体是吗?”话出口,鼻子更酸了。
对面的人可是她妈妈啊,为什么他们讲起话来却有种红灯区的小姐和妈妈对话的感觉。
“你明白就好。”
黎慕然苦笑道:“我明白。”
她妈妈就盼着她攀上高枝做凤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