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安巷语:“我要是怕他就不会一个人跑出来,你看我像是会受委屈的人吗?”
说到这个,国师更是放心不下,语重心长叮嘱:“你可千万别暴露你的武功,他这个人疑心很重,要是知道你会武功,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我以我的人格保证。”
马车摇摇摆摆,人也跟着抖,国师的话安巷语明白。
安巷语:“你嘴里一直说的那个小时候的玩伴,就是尤贵妃吧?”
国师:“你猜出来了。”
安巷语:“我听说尤贵妃是皇上的青梅竹马,你又是皇上的发小,想来你们应该是从小就玩在一起。你提到她的时候愤恨不已,我就猜到她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国师:“确实如此。”
安巷语迟疑问到:“你喜欢她?”
国师没想到安巷语会问这么直白的问题,拿着鞭子的手略微一抖,似乎在犹豫什么。尤空雪是皇上的女人,他不该对她心存幻想,可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情分摆在那里,忘也忘不掉。
国师语气突然变冷:“别瞎猜。”
安巷语:“你就是喜欢她,为什么不敢承认,你不是不怕皇上吗?”
国师:“这是两回事,我和尤贵妃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安巷语:“你一直放心不下他,多年来没有娶妻,你敢说你对她没有一点意思?”
国师:“你对我的感情生活很好奇吗?问这么多。”
安巷语无话可说,对哦,为什么问这么多,她何时变得这么八卦了?竟然追着一个男人问他的感情。她在国师面前应该保持高冷的才对,就像刚见面的时候。
意识到气氛有些尴尬,隔了许久国师才继续开口:“淑妃娘娘,这么久以来你是我看到的第一个可以让他如此在意的女人,就算是尤贵妃也没有你的优待。真羡慕他,能碰上你这么好的女人,你对他是真心真意的吗?”
真心真意?怎么可能真心真意?一切都是做戏罢了。安巷语可以爱上任何人,但是绝不可能,应该说绝不能容忍自己爱上君长绝。她每天都在提醒自己,真的那样的话只会恶心自己。尽管如此,在国师面前安巷语还是要撒下另一个完美的谎言。
安巷语:“他对我很好,我隐瞒我的武功有我的苦衷,以后有机会我会跟他坦白,他一定会明白的。”
国师苦笑:“他知道自己有一个为他默默无闻付出的女人吗?你做的好事他都不知道吧?”
安巷语:“现在还不能告诉他,再过不久,或许等我们有了孩子,我会告诉他所有事。”
国师:“他何德何能。”
安巷语:“他是我的丈夫。”
国师:“可是你却不是他唯一的女人,再过不久邻国公主嫁过来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皇后,宫里不再是你一人独大。”
安巷语瞬间警觉:“你说什么?”
国师:“和亲的书信已经在半路上了,过完年皇宫大概就要开始准备婚礼,对方是周国的公主,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应对?”
邻国公主?她才离开皇宫两三天,君长绝就搞出一个邻国公主。果然,君长绝还是原来的君长绝,皇后之位是留给能够帮助他巩固皇权的人。安巷语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不行,不能生气,现在还不能生气。现在生气就是和皇上对上,眼下还不是和他对立的时期,安巷语这样告诉自己。
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邻国公主,这可比先皇后难对付,君长绝就算不宠她也会护着她。再者,安巷语在他心中是一个善良可爱的女孩子,公然和皇后对着干会消耗君长绝对她的喜欢和宠爱,费劲不讨好,得不到一点甜头。
安巷语淡然说到:“随他喜欢。”
眼下只有以不变应万变,实在不行,她就不要皇后之位了……
国师:“你真看得开,我以为你会抓着不放。”
安巷语:“皇上的女人众多,我操心不过来,最起码他现在还是爱我的,等他哪一天不喜欢我了,我就像现在一样离开皇宫。”
国师:“你就是与众不同,拿的起放的下,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我乐意帮忙!”
安巷语巧笑嫣然:“但是我恐怕不会有这一天,我有自信让他对我越爱越深,让他一辈子放不下。”
国师:“很多妃子都是这样想的,”
安巷语:“可是只有我能做到。”
国师:“你应该趁着你还得宠,邻国公主还没嫁过来,赶紧的生个惺子。”
安巷语:“不!我一日不当皇后,一日不生孩子!”
人生在世要有一分意气,再有点志气,加在一起叫做特点。
安巷语的豪言壮志引发国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
安巷语:“笑什么笑?你觉得我的想法很荒谬?”
国师:“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想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就想比比谁挂的更高吗?”
安巷语:“我和她们不一样。”
不知不觉和国师聊了这么多感情方面的事,安巷语不断撒谎,国师不断隐瞒,各自有各自的立场,但是兴趣相投。
只要邻国公主不捣乱,安巷语觉得也不是非得要对付她,少一个敌人多一分轻松。她现在最该担心的不是邻国公主,而是收下还没有合适的可以拿下兵权的人。
最好的打算就是国师成功查到将白,西玖也愿意靠拢。接替将白的人不能是越烛殿的人,也不能是君长绝的人。
安巷语是不是偷偷瞅国师两眼,如果他也加入……绝对不行,他这个人非常有主见,从他的意思来看尽管很不习惯和君长绝打交道,对待晋国安危却是认真的。
有时候真的很不想一直待在皇宫和他们在玩猫捉老鼠,要不是主上吩咐,安巷语宁愿在外面拉帮结派干大事。皇宫里接受来信非常不方便,还要扮演一个幼稚的角色,不断哄骗他人。最后还要委身于最不乐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