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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浅并未猜想到自己的身世原来那么曲折,月薇妈妈在信里提到了爸爸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那爸爸又是因为什么而死,被谁所杀?
季向浅躺在床板上,想了一阵子后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既然妈妈给了萧政这条线索一定是有理由的,不管萧政认不认我这个孙女,去一趟丞相府还是很有必要的。
“子夏……我要去找萧政。”
“左丞相大人吗?去干吗?”
“是的,对了,他多大岁数了啊?是不是快六十了?”季向浅直接无视了他的其中一个问题。
“恩。要我带你去吗?我怕……”
“不用了……我自己家的事我可以解决的,我就是去问问我妈以前的情况。”季向浅并未把所有的事都告诉白子夏,至少自己父亲的事没有。
“时隔多年了,也不知萧丞相还记不记得他这个女儿。估计是埋怨的吧……罢了,罢了,你若执意去就去吧……”白子夏蹙起了剑眉,扶住额头,无奈地挥了挥手。
“向浅!”白子夏从府里走了出来,及时拦住了正要上马车的季向浅,把一个白玉扳指套在了季向浅的手指上,“这是父皇赐予我的,朝中无人不知这白玉扳指的含义,你懂我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季向浅是我白子夏的人,谁都不能动她吗?
“好。”季向浅微微一笑,婉声答道。
白子夏伫立在王府门口目送着马车的扬尘而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此时。
“子夏,近来可好?”白子熙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不知道又有什么事等着他了。
“原来是三哥。”
白子夏负手转身,两人在微凉的萧瑟秋风中长身玉立,神似的外形轮廓,万千青丝随风而飘,季向浅探出的脑袋慢慢又缩了回了马车去。
他来这里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季向浅才回过神来,掀开车帘,拍了拍前面驾车人的肩膀,“白烁,你今天驾车怎么那么急?”
“季姑娘,今天出门晚了,白烁怕赶不上午饭了。”
“你就为了这个理由,把本姑娘蹬得半死?”
白烁面露难色,“季姑娘,你就将就一下吧!”
季向浅毫不犹豫佯装生气道,“什么将就,你跟古丽在一起之后就越来越大胆了昂!”
白烁顿了一会儿,季向浅看见了他涨红的脸颊,“不大胆怎么爱得了古丽。就像王爷一样,不大胆怎么敢惹你这头小怪物。”
“你说谁怪物呢!你见过那么亲切可爱、机灵活泼的怪兽吗?”季向浅不爽地拍了他一下,掐了他一把,“喂……白烁,你们什么时候私奔啊?”
“私奔?季姑娘说笑呢吧?”
“怎么你不敢吗?”季向浅黛眉一挑。
“王爷需要古丽家的势力。”白烁忽而正色道。
“古丽家的势力很大吗?”
“至少是交好的两个国家,不希望关系破裂。”白烁淡淡回答,马车却越驾越快。
季向浅沉默了许久,望着周围飞快闪过的景物,她从来没有比此刻希望自己是一个古代人。
如果自己的身份可以更好一点,那就能名正言顺地当白子夏的唯一了吧?
“如果我也是个郡主就好了……子夏就不用一定娶古丽了,是吗?”季向浅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有点难过,“你也可以和古丽在一起了……有情人终成眷属,多好?”
为什么呢……天意弄人。
“季姑娘,你担心的太多了,相爱就不一定要抛下一切再在一起。我只希望古丽能够快乐。”白烁浅浅一笑,那一份潇洒的笑容,可能是季向浅现在根本想不通的事。
两刻钟后。
“季姑娘,到了。”白烁唤季向浅了一声。
季向浅从恍惚中惊醒,迷迷糊糊地下了马车,阔气的宅邸,大门上赫然写着萧府二字。
这就是萧府,这就是妈妈曾经生活的地方吗?
“请问二位是?”门口的僮仆问道。
白烁正欲报出夏王爷的名却被季向浅打断了,“我姓季,萧月薇是我的母亲。麻烦你通传一下。”
僮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门。
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态度并没有很好,“我们老爷说了,不见。”
季向浅把他拉到了一旁。
“白烁,我们该怎么办?”季向浅在这里到也还真的没有碰过什么钉子,不见客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季姑娘不让我报王爷的名字又是为何?”白烁不解地问。
“你傻呀……报了白子夏的名字那老头肯定以为我跟白子夏有什么啊!”
到时候那个萧老头给她什么做主随便把她嫁了怎么办!她可不当小妾!
季向浅敲了白烁的脑袋一下,真是笨得要死。
“季姑娘你本来不就是跟王爷有什么吗?”
“你……别扯开话题,赶快想办法让他见我们啊!”
“白烁别的法子也不会,只能硬闯了。”
“你有把握?”
“没有把握也只有一试了。”白烁说着已经开始做起了准备活动。
说时迟那时快,白烁忽的一跃抽出了长剑,动作流畅干净,身影快得季向浅根本看不见,没两下,看门的僮仆就倒了下去。
白烁和季向浅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了。
“无礼小辈,擅闯我相府,到底所为何事?!”
应声而入的是一个雪染双鬓的老头,但是威严仍就不改。
“我说过我姓季,我母亲是萧月薇。”
“本相跟那个不孝女早就断绝父女关系了。”
“为什么要断绝?”季向浅紧蹙黛眉,不解地问。
“她跟一个外族男人跑了以后二十多年了还没有回来。”萧政又是一声怒喝,“就你你爹!你那个可恶的爹……把我的薇儿给……咳咳……”
萧政气得好像都快吐血了,旁边的下人忙着上去扶住了他,“季姑娘,你们擅闯相府还气得老爷如此,他不是你的爷爷吗?有孙女这么无礼的吗?”
“他不是不认我母亲吗?”季向浅的口气淡漠,对于他,她是那么陌生。
季向浅又仔细地想了想,萧政既然会那么生气,而且说月薇妈妈跟一个男人跑了二十多年都没有回来,看来可以排除他杀害爸爸了。
“打扰萧大人了,其实……家母已经去世,季向浅就是来跟您说一声,告辞。”
萧政心头一颤,“她的死活与我何干?”
“确实是跟您无关,所以我说了我只是告诉您一声。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向浅不觉得母亲有错。但是还是望萧大人可以原谅家母的不孝,人既已逝,还望就此能放下这矛盾。”季向浅淡淡道,转身便大步流星出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