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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苏妄言用手中的折扇挑起了她的下巴,“你这小野猫敢直接叫他名字?”
“是啊,所以我觉得教主最好不要把我送过去,也别把我的下落告诉他。不然我只能逃了……”季向浅实话实说,摊了摊手,耸了耸肩。
“我会暂时把一切消息都封锁。我只要你告诉我,你和莫玦到底在谋划什么!”苏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
“其实很简单,我要和莫玦互换身份,你也知道了,原本的我跟她长得很像。”季向浅站着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他。
“你的目的?”
“没有目的。”季向浅见他不信,继续沉声道,“教主,这世界上的事、这世界上的人不是所有人都是有目的的,如果真的非要我说出我的目的也只想让子熙不要太难过而已。”
“他竟然舍得出动所有隐卫翻遍东祁,让澈王用兵找遍北宇,只为了一个女人……你到底有什么魔力?”苏妄言抿了一口茶,剑眉微蹙,“你爱他吗?”
她沉默。
他见她不愿回答,便接着问,“季姑娘牺牲莫玦的幸福,是否太自私了些?”
“我确实是太自私了……莫玦答应我,其实我也很意外。可能她真的是个好人。”
“恐怕不一定……”
“那……”季向浅没有过多的表情,凝视他了一会,“你……愿意帮我吗?”
“你是让我瞒着子熙这件事吗?我有什么好处?”
“教主大人现在什么都不缺,还需要什么好处?”季向浅不明所以地睨了他一眼。
苏妄言闷哼一声,戏谑道,“你陪我一晚敢吗?……一晚过后世上就只有黑衣的莫玦和白衣的季向浅了……”
季向浅在内心狠狠地、狠狠地、狠狠地、吐槽,你他妈不是洁身自爱、清高如莲的大教主吗?这是想玩一夜什么鬼的节奏吗?搞毛线啊!?
“我又有何不敢?”季向浅说得淡如清风,她若是想要按着她的计划走只能这么做,况且一晚而已又不是要做什么,她有一百一千种方法让这个苏教主理亏。
“教主别怕我为了清白去寻死便好了。”
苏妄言阴鸷地凤眸寒了起来,“你在威胁我吗?”
“不,不是威胁,是求。”
“你还真是不会求人。”
“苏大教主我知道你不喜欢女人,尤其是我这么丑的女人。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替我保守秘密?”
苏妄言一记冷笑,看得季向浅打了个寒颤。
“我会告诉子熙我们这里有了你的消息,信会在一个月以后到东祁京城。我唯一的条件就是,你们必须去子熙一面,剩下的事情由你决定。”苏妄言说得到轻巧,那么快就回王府,季向浅还没有教会莫玦所有的东西呢……不过既然苏妄言已经让步,一个月总比一刻钟好。
苏妄言腾然一身纤长的手指轻/佻地擒住她瘦削的下巴,“如果……你愿意陪我一/夜,可以考虑再减缓一些时间……”
“我还以为苏大教主有多清高。”季向浅冷笑,“不需要了,一个月就一个月!”
“也好,白子熙的破鞋我也没兴趣要。”
这话说得季向浅快要炸毛了,反驳,“堂堂教主受了拒绝还恼羞成怒吗?!什么破鞋,有你这么讲话的人吗?!我可还没有……哼……”
“可是还没有什么?”苏妄言清冷的眸子里竟然有一丝惊讶,微微一笑,这世上还有白子熙没动过的女人?哈哈哈……真是有趣有趣。他真的很有兴趣知道子熙会为了她做到什么程度……怎么办,有些不想把她的消息传给他了呢……
两人陷入窘迫之中,她重新找了话头。
“那苏教主大人收徒弟到底有什么挑战?”季向浅压抑住自己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打当他徒弟的主意了起来……
“既然你说得人心难,那你便去得人心好了。”他恢复刚才冷清的样子,云淡风轻地抿了一口茶。
“得人心?”季向浅不理解地望着他。
“顾深公子的一幅桃花图。”苏妄言狂傲的嘴脸一挑,仿佛是画中的绝世美男。
“拿到了你就收我为徒是吗?”季向浅再次确认。
苏妄言轻轻点头。
“好,我一定不会让教主大人失望。”季向浅自信地一挑嘴角,忍着“突突突”急速的心跳出了书房……
莫玦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比季向浅还激动,霹雳巴拉就是一顿臭骂。
季向浅打断了她,“玦儿,顾深是谁?”
莫玦在季向浅房里抓狂,被她这么一问倒是冷静了下来。
“随随便便又答应了一件难事,你是又没吃药吗?”莫玦摸了摸她额头,担忧道。
“事在人为。快告诉我呗?”季向浅拂开她的纤纤玉手,盈盈一笑,那种坦然自若的笑,连莫玦都觉得自己难以企及。
“顾深是西夷国第一的收妖师,如今已经只为心爱之人作画……”
“哈?你们这里还有妖怪?”季向浅蹙起了眉。
“妖有或没有,没有人知道。这是重点吗……我的浅姑娘!”
“好好好……因为听起来还蛮有趣的嘛……那他爱谁?你认识吗?”季向浅饶有兴趣地一笑,凤眸微闪,傲若清风。
“我怎么会知道!”莫玦突然涨红了脸,果然是没恋爱过的孝子……提起这种字眼就会害羞吗?
就在季向浅拿起了收拾好地行李正准备出门,一身绛紫色对襟长袍的苏妄言却在此时从天而降,三千青丝飘散如烟,他紧紧钳住了季向浅的手,“臭丫头,你还真的准备去?!你死了让我怎么跟子熙交代!”
“教主你别拦我,不然我怎么通过考验你徒弟呢?”季向浅歪着脑袋故作不解地问。
苏妄言望着她的眼眸沉默了一会儿后,没有让她走的意思。
“行,不为难教主大人,不收也行。那就让我成为东曌教的其中之一。”她嘴角一抹笑,笑得苏妄言发慌她又在想什么?
其实季向浅只想如果真的有不测能有一个归宿,哪怕是很小也没事,这样她的心就不用到处流浪了。
苏妄言忍着被人摆了一道的怒气,一字一顿说,“季、向、浅,你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个吗?”
“当然不是,苏教主既不愿收我为徒又不让我去完成任务,这对我不公平。”
苏妄言冒火的星目又盯了季向浅一会儿,“好!从此以后,你就是东曌教的低等教徒之一。你与东曌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不是看子熙那么心急,他才不管这丫头的死活,他隐忍着怒气,负手而立。
莫玦递上一把刀,低声说,“歃血为盟。”
于是季向浅心一横,用匕首在手指上划了一刀,血滴在了一碗莫玦准备好的酒中。
可是她不能喝那么大一碗酒吧?算了,不管了!季向浅一口闷下了酒,竟然丝毫不觉得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