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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个身影掠过后推门而入,季向浅站起了身,浅浅一笑,“担心死我了,终于回来了!”
莫玦关上门后一下子就跪在了苏妄言面前,声音都在颤抖,“参见教主……”
“你怎么吓成这样?”苏妄言慵懒一笑,“快起来吧,以后叫我苏言便可。”
“教主……”莫玦闷声又叫了苏妄言一声,不肯起来。
“玦儿,到底怎么了?”
“我快担心死教主了,我想去救教主出来……可是当我快到教中的时候看见……莫朗……”
苏妄言波澜不惊地抬眸,冷清一笑,用如水般潋滟的眸子望着她,“死了?”
“是的……被人活活虐待致死……”莫玦惨白的笑脸满是悲痛,泪水即将决堤,莫朗陪伴了她三年,三年来他们打打闹闹在苏教主的庇护下过得有滋有味,怎么这风一吹就散了?
“我恨我自己不足够强大,不能救出他……”莫玦悔恨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眸,抹了一把泪水。
苏妄言无奈地摇摇头,搀扶起了一直跪着的莫玦,“快起来吧……莫朗是东曌的叛徒,即便是你救他,我也会亲手了结了他。”
估计是教中不怎么长跪,莫玦腿一软跌在了苏妄言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尽数擦在了他的黑衣上。
苏妄言像是兄长一般温柔抚摸着她的头,仿佛在安慰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
季向浅就不懂他们之间的情感羁绊,一个外人也难以插手,于是兀自吃起了早饭。
三天后……
几人在江边忙里偷闲,苏妄言钓起了鱼。
“还有两天便可以赶到东祁京城南部。”苏妄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地图,边告知她们,“你们都别给我出岔子。”
“好的,我们再把细节去对一对,浅儿,东西你都记住了吗?”
“恩,都记住了。”莫玦嫣然一笑,百媚生,“倒是你,我教你的银针、飞镖,你会用了没?”
“飞镖难度太大了而且好重,我都使不出力气。还是银针比较好使!”
苏妄言又摆出一副“我是老大、我是老师”的样子,粉唇一启,“银针适合攻击近你身的人,一扎他的穴道,人立马会晕过去……除非是武功高手,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飞镖适合远攻,全部力量都要集中到手臂,恐怕这对于玦儿来说还太困难了。向浅,你带她去练剑……”
两天后……
“玦儿,明天就要去王府了,紧张吗?”季向浅小心翼翼地轻声问着跟自己一个被窝的莫玦。
“说不紧张是假的。”莫玦转过身来面对季向浅陷入黑暗中的脸。
“别怕,有我在。实在不行,你就说你中了毒以后脑袋有很多东西都不清不楚了吧……”季向浅提醒道,她们还可以用装失忆这个幌子。
“恩……莫公子可真是诡计多端。”
“有你这么贬我的吗?这叫聪明机智。”明明知道撒了一个谎要用一个谎去圆,她却还是去做了。
……
莫玦和向浅早早地起了床,季向浅开始为莫玦梳妆……
她驾轻就熟地把她长长的头发,绾成了一个蓬松的圆髻,垂坠在脑后,青丝绑成的涤带,随着她的走动,轻舞飞扬。
没有用过多的发簪珠钗,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显得更加不食人间烟火。季向浅又一次感叹,为什么两人本是相似的脸,气质差别会那么大。
她安慰自己,做到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向浅,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季向浅握住了莫玦的手,仿佛在嘱咐什么大事。
她原本就肤若凝脂,这套月白色的长裙,纤细的腰身,在墨色宫涤的衬托下更是不盈一握更是将她承托的恍若广寒仙子,漠然一笑,“没问题。”
她只有在发呆的时候才最像自己。
苏妄言已经给白子熙捎了信,如今的熙王府已经布置好一切就等着苏妄言这位贵客到访。
一袭红衣的若水站在白子熙的身边,露出如玉的藕臂,白得摄人心魄,略微不安地问,“听说季向浅要回来了。”
她虽然很是相信这药的药效,却还是担心,到底在担心什么呢?白子熙都浑然不知,难不成这季向浅还能查出来这东西不成?
白子熙傲若清风一笑,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那尖瘦的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几乎整个人,都被他带入怀里,“水儿在担心什么呢?”
“妾身担心王爷又会招惹她了……再也不理若水了。”若水讨得男人欢心的手段倒是一流,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惹得白子熙一阵心疼。
“好了,本王爱的是你,现在都还不信本王吗?”白子熙正欲覆上她的唇瓣,若竹便匆匆忙忙在外报信。
“王爷,苏公子、季向浅还有一位黑衣公子已经到了……”
“若水,你去歇着吧……”白子熙温柔一笑,那目光几乎要将她溺毙其中。
“这是自然,若水已经都准备好了!”若水自信一笑,仍旧不敢看他的眼睛,从他的怀里出来。
可是恋人之间怎么能没有眼神交流呢?
猛然间,白子熙心头一颤,为什么她从不看自己的眼睛?奇怪了,他的记忆中她不是这样的。
苏妄言一身玄色长袍,五日的赶路,在一夜间就能如此容光焕发,他盖世芳华足以与白子熙媲美,他轩昂地带着身后一黑一白走进了熙王府的大门,浑身都弥漫着一股子傲慢的贵族之气。
他身后的女子白衣如雪,乌发如云,小巧的瓜子脸,如血般的诱人红唇,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有那苍白的脸上一丝冷冽之气。nbsp;;
眼前这个人,不是他曾经疯狂地寻找了多日的季向浅,是谁?
可是他已经不记得了当初为什么会要找她。
那个全身黑的人,背着光,他这个角度看过去一丝一毫都看不透,透明得甚至比他的影卫都还要没有存在感。
“子熙……近来可好?”苏妄言也不拘泥于礼节,说着便一手勾过了白子熙白皙的脖颈,完全没有了往日教主的威严。
白子熙手肘肘了肘他的胸膛打趣道,“好得不能再好了,这便是给我送来美人了吗?”
“这是自然。”苏妄言睨了莫玦一眼,莫玦却有些不知所措。
“季姑娘本就是我府中的奴婢。”
“白子熙恐怕是你错了,我是一个月一百两的奴婢!”莫玦反唇相讥,贬低自己没门?!同时季向浅在黑纱下惊讶,白子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短短两个月变成这样……他还是她向往着的白子熙吗?或者自己本就是他万千万物中的一个?
她的心思有些乱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他们已经进了饭厅。
白子熙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她好久,才忍不住开口问,“苏兄,这位是?”
“这位是我教中的一个使者,就是他偶然中救了季姑娘。”苏妄言喝了一杯酒,淡然道,“他这小子嗓子受过伤,平时在教里也不怎么说话……只知道练剑、琢磨医术。”
季向浅为了表示尊敬点了点头,并未开口。
白子熙也未深究,既然是苏妄言带来的人也不多怀疑。
而后,两人相谈甚欢,苏妄言就这么走了,只留下了莫玦一人在王府,却说什么都不放心,又让季向浅带着信马上回熙王府,和莫玦有个照应,以后他就撒手不管了。
熙王府门口的丫头都知道他们今天中午刚来过,便急急忙忙提着衣裙去通报。
苏妄言走后,白子熙直接掀了桌,“季向浅,你怎么那么恬不知耻9有脸回来?!”
“我哪里恬不知耻了!我的行李在这里,我的工资你还没给我!凭什么要我走!”莫玦气急,莫名其妙挨一顿骂。
“本王不喜欢你了,你可以滚了。你知道吗?或者你愿意当我的爱奴……便可留在王府。”
“你别欺人太甚!我走!为什么不走!”莫玦猛然想起季向浅的话,一定要盯着他的眸子,不能害怕,不能动摇,他冷言相向,你要比他更狠,这样他才相信你就是季向浅。
“浅儿……真的是你!”白子熙金眸一亮,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莫玦愣了一下,妈呀,季向浅这就是你要保护的男人?!
(终于见面啦……因为浅浅的身份还没有被他发现,所以还得虐一虐我们的女主……顺带一提,白子夏很快就要登场了,估计在后面两更!一直还能耐心等着卷卷更新的,辛苦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