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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您看,是夏王!”其中一个侍卫见了白子夏冷傲的眼眸立刻诚惶诚恐地低下了脑袋跟鹌鹑似的在张三耳边道。
“夏王?”张三压低嗓子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问。
“参见夏王……”众侍卫见头儿拜了也都跟着跪了下来参见王爷。
“免礼。本王来此便是可以证明这枚金牌是父皇亲赐。”白子夏冷声道,君王之霸气威武笼罩着在场所有人。
“夏王……”
张三有些为难,皱起了粗粗的眉头,抱拳低着头没有行动。
“小小狱卒敢不听本王的命令?”白子夏挑起了剑眉,明显含着愠怒之色。
“夏王……”这夏王可得罪不得,以后的准皇帝一不小心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可是放了苏妄言他安丞相那里怎么交代?
这狼狈不堪,进退两难的境地,他该如何是好?
“有什么事本王担着,轮不到要你的脑袋!”白子夏横眉冷对补充道,再磨磨唧唧真想现在就把你结果了!
“是是是……”张三直起身子亲自去解开苏妄言的囚车的锁链,腹诽,安相您可别怪小的,小的更怕皇上啊……
……
“什么那个世界,嗯?”白子熙听了他们的对话觉得奇怪,蹙着剑眉,星目含着不满问她。
“没什么。我先去送教主回别苑。”她淡淡一笑,冷漠而疏离的瞳仁仿佛在刻意掩盖着什么。
白子熙的话语夹着滔天怒火,又仿佛在压制心里的愤怒才冷冷嗤道,“向浅,别用那种眼神看其他的男人,你是我的!”
“那我以后就不看他了。”季向浅不想跟他吵架,语气柔和了下来,盈盈一笑。
“今夜来王府,好好交代一下你和白子夏的事。”
“我拒绝。你都知道了我有什么好说的?”季向浅蹙眉,他莫名其妙地想知道这些做什么,她的过去有多不堪他有必要再挖一次她的伤疤?
白子熙冷然道:“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那作为交换……我也要听你和……”季向浅语塞,想了一会儿,她竟然说不出全他到底和哪些女人在一起过!
于是,想着他一定不愿意交换,她挑眉问,“你过去的所有!”
“一言为定。”白子熙说得十分认真,季向浅一怔却也是认真地点点头,他放开了他禁锢着她的手臂。
季向浅飞快地下楼戴上黑色的面纱跑出了楼,莫朗已经将血肉模糊的苏妄言从牢笼中扶了出来。
“教主,莫玦来迟了。”季向浅把苏妄言颀长的身子轻柔地抱住,害怕碰伤他。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闷闷地哼了一声,勉强地抬起手抚摸上了她的后背,嘶哑着嗓音道:“玦儿…别担心,我没事……”
季向浅放开自家伟岸的教主,柔声道,“莫朗,我们走……”
莫朗点点头,轻启唇瓣,“马车就在刚才那茶楼门口。”
……
在马车上季向浅就心急如焚,瘦小的身子撑着自家奄奄一息的教主,这些滚蛋竟然敢给教主用刑,画押、认罪状必定也是拿什么威胁了教主才签的。
可恶这几个臭官她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捉弄一下!
莫朗则是在外飞快地驾马车,车轮辘辘,巴不得赶快到京郊别苑让教主有个安静的地方能好好休息调理。
“教主……”
“教主?”
“教主!你别睡……你都撑了那么久了……”
“苏大哥,你别睡啊!”季向浅着急地轻拍着苏妄言沾满了鲜血的脸颊,他的眸子渐渐闭成了一条缝……
艰难地举起了自己满是鞭痕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胸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终究还是没有能去找到你。
季向浅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惊讶得嘴巴都成了圆圆的“o”型,这不是现代才有的切工——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项链吗?
跟莲一般的女孩子,难不成以前也有过同穿者而她遇上的是苏妄言?!
“教主大人!你别睡……你要屎睡了我就把项链没收,然后扔到火炉里烧,到时候你就准备哭吧……”
“再把东曌教给炸了!把莫朗、小黎(苏大大的干儿子)什么的通通拉出去砍了……”
马车外的莫朗气得一脸黑……
很显然地,苏妄言是在一心求死。所以他被人带走的时候泰然自若,在囚车里也是不愿被莫朗救出。
他到底在想什么?!以为死了就可以见到那个女子了吗?!
京郊别苑藏书阁。
“莫朗,最近苏教主都在和什么人来往?”
莫朗思索了一会儿,“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觉得教主是听信了什么谬说才一心求死的。”季向浅蹙眉望着清秀的莫朗道,“而这个人……一定知道很多东西。”
比如父亲死亡的真相。
她有强烈的第六感!
“你这一说确实如此,教主内功完全可以震碎一堵墙……却这么任人宰割……打不还口骂不双手……”莫朗叽叽歪歪说了一大推心疼自家大教主的话。
季向浅摊开了一张纸,倒了一些水在墨砚里磨起了墨,“所以回到第一个问题……教主近期和谁有过接触,尤其是女子。”
“苏教主爱慕过的女子倒是有一个。”
“接着说。”
“我只知道她叫景蝶。”莫朗睁大了眼睛看着把墨水磨得很糟糕的季向浅,连忙抢过她手中的墨块自顾自地研起来了墨来。
“有什么突然联系了的人吗?”
莫朗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眼轱辘一转,“有了……奇怪的人真有一个,是我偷偷发现的——教主跟一个专门为皇上做事的一个叫‘计无常’的道士有一些联系……”
“道士?”
她推断,所以苏妄言听了那道士的话觉得只有人死了灵魂可以穿越时空到未来找那个女子?
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去问问看情况关于穿越时空的事……知道总比一无所知得好?
“听说是个懂天机的白发老人,整日闷在天机府,从不轻易见人。皇上派人去请他,才不得不给几分面子进宫面圣。”
“那天机府在何处?”
“在一个京城郊外的一个山坳里。”
“哪个山的山坳?”
“黎欢山。”
黎欢山坐落于东祁京城西。
“我明白了。有没有地图?”季向浅沾了沾狼嚎毛笔尖,写起了字——安好,保重,勿念。
还没有习惯用毛笔的她,写得并不是很漂亮。
莫朗瞠目结舌看着季向浅,暗自感叹,怎么原来满腹经纶,对一切都能娓娓道来的莫玦字能写成这个样子?!
季向浅自己也看着不满意,蹙起了黛眉,转身在藏书阁上找字典。
“你要去哪里?”莫朗走近才看清楚她的内容。
“教主我已经救了,你……要好好照顾他。伤口每天都要清洗一次,药要换得及时,不然天气热了容易感染发炎……我要离开了。”
季向浅淡淡地一笑,没想到再在东曌见到白子熙的那一刹那,比起逃离她更惊喜。于是她才渐渐意识到,他早已深入她的骨髓。
纵然他说,他恨她。他要折磨她体无完肤。他要报复她。他不会救她,不会像苏妄言那样带她去寻药。
但那又如何呢?这难道就会成为她不爱他的理由吗?
她如果现在就放弃了她还叫“季向浅”吗?
她还是那个敢爱敢恨,勇往直前,坚持不懈的她。
为了给苏教主留个好的最后印象,她认真地练了一个下午才把这六个字写好,让莫朗交给苏妄言。
傍晚,自己带着一些随身物品便离开了别苑一身灰衣往熙王府踏马赶去。
……
“小姐!最后一道菜——红烧五花肉完成~~~”连翘兴冲冲地端着一盘香喷喷的油光发亮的五花肉进了饭厅,笑嘻嘻地说,“小姐!今天王爷一定会很开心的!”
刘青莲莞尔一笑,喜上眉梢,“王爷这几天在外面肯定吃得没自家王府好……再去准备一壶,王爷最爱的清菊酿。
“奴婢早就为小姐准备了……”连翘得意地从身后拿出了一壶酒,粉扑扑脸颊上挂着笑。
“时辰差不多了……去叫一下王爷吧……”刘青莲把菜盘细心地整理了一下,把白子熙平时多夹几筷子的菜都围在了他那边。
“王妃娘娘……”一个刚从集市买了胭脂回来的丫鬟急冲冲地走了进来,“刚才奴婢见到有人翻墙进了王府!”
“连玉你是不是看错了?王府戒备森严怎么可能有人能随意出入?”刘青莲不只是整天自艾自怜的千金小姐,她嫁给白子熙前就听闻熙王爱去醉仙楼沾花惹草。
可是……为什么跟传言的有些不一样——他根本不碰自己。
“奴婢不知,估摸着是往王爷书房去了。”
“连玉,这些熙王自然会处理。连翘,还不快去叫熙王用膳?”刘青莲近乎无奈的语气让连玉又想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了,她们家小姐出了名的温柔贤惠,美丽动人。
如今简直是要毁在熙王的手里一辈子了!真希望上官公子能把自家美丽动人的小姐救出去!
……
扶影、暗羽、白家隐卫一看翻墙而入的人是季向浅便也收回了拔了一半的刀剑。
因为这才是他们心里主子真正在意的人,主子在意那他们是万万不敢动的,那个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刘青莲,呵……配得上他们主子吗?
“扶影、暗羽晚上好,站了一个下午了吗?”季向浅淡淡一笑,客套地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但是他们面无表情,紧闭双唇不作答,为她打开了大门请她进去。
白子熙正百无聊赖地听一个女子弹琴中……
书房里飘着清新的芬芳味道……
她只是淡淡瞥了那女子一眼,款款而入,不屑地冷笑一声。
白子熙抬眸淡淡一笑,“饭吃了吗?”
头上戴满金银的女子顿了一下,是那天王爷的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倌?
“还没有……你请我吗?”季向浅打趣,朝一本正经的白子熙走过去又瞥了一眼那个女子——原来是那个女人……
“这有何问题……”白子熙腾然起身,大步流星,上前把季向浅抱了个满怀,他贪恋着她身上的香味……
她笑着攀附上他的脖颈,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身子,漂亮阴冷的凤眸仿佛在说,让这个女人走。
“花越你退下。”
花越含蓄一笑答是,便娉婷而出,匆匆往饭厅赶去……
“王爷,王妃娘娘请王爷去用膳了。”
连翘红着小脸,伸长了脖子往书房里小声喊道。
“候着!”扶影冷冷地回答,不带一丝情感。
“是……”连翘迈着小碎步立刻回了饭厅,告诉自己主子。
季向浅听到窗外那个如蚊蚋般的声音一怔,她差点忘了还有王妃这茬!
“你家王妃喊你回家吃饭了!”
“那走吧…”
连翘“噔噔噔”地回到了饭厅,“王爷说再等会。”
刘青莲不怒反而无可奈何地一笑,温文尔雅,“凉了肉就硬了,我给爷亲自送去吧……”
连翘点点头低眉顺眼地跟在了王妃的身后。
刘青莲刚为王爷把香喷喷、热乎乎的饭菜放进食盒,便见到王爷携着一位面容清秀的男子缓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