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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菁在一个摊子前停下脚步,被一个贝壳做的化妆镜吸引了了注意力。上面粉紫色的镶嵌,在阳光的折射下,闪动着七彩光芒,煞是引人注目。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光滑而有些微凉的触感,好像这炎热中的一抹新绿。
“你喜欢这个?我买了送给你。”张浩飞顺着洛菁的目光看去问道。
洛菁摇了摇头,“就是看看而已,我平时又不化妆,用不到这种东西。”说着,继续往前走去,“对了,你不忙吗?不去剧组没关系?”
张浩飞尴尬地摸摸鼻子,“我只是个武打替身,戏份少得可怜,不用每天去报道。”
“别灰心,好好努力,早晚有一天出人头地。”洛菁拍着张浩飞的肩安慰道:“你看那个霍绍云,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嘛,小飞你好好干,争取把他pk下去!”
面对洛菁真诚的鼓励,张浩飞神色有些复杂,苦笑不得地回应,“你太抬举我了,我可不做那种梦,只希望能够早点有属于自己的角色,不要总当别人的替身就好了。”
“一定没问题!”
张浩飞顿了顿,看似不经意地又问道:“对了,我早就好奇想问你,那天霍绍云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说你是他的女朋友,是真的?”
“别理他,他说胡话呢!”
洛菁嗤之以鼻的带过,她不能说出自己和霍绍云交换条件的事,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她又不愿意承认是他的女朋友,反正她和霍绍云也闹翻了,估计这种关系也快到了尽头,她才不想被打上标签,到抽身的时候惹来一身麻烦。
“小心!”张浩飞忽然一扯洛菁的胳膊,帮她避开擦肩而过的路人,但偏大的力道,弄得洛菁一个重心不稳,顺着惯性跌坐在地上。张浩飞赶忙上前关切地查看,“菁,你没事吧?”
洛菁皱着秀气的眉,吸了口凉气,脚腕处传来的刺痛感,让她有种不妙的预感。她仰起头向张浩飞扯出个有些牵强的笑容,“我好像是崴了脚。”
怪我不好。”张浩飞一边小心地扶起洛菁,一边自责道:“没控制好力道,害你受伤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别在意啦。”
张浩飞在洛菁面前蹲下身,“上来,我背你回去。”
“这――”洛菁迟疑着,长这么大,记忆中除了让父亲背过,还没和其他男人有过这样的举动,“这恐怕不好吧?我很重的,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这里距离酒店还有些距离,而且扭伤之后勉强运动,会加剧疼痛,也不容易好,还可能留下后遗症。别想太多了,我是练武术的人,你这点儿重量不算什么。”
张浩飞显然没完全领会洛菁犹豫的原因,但洛菁转念一想,自己还有什么可顾虑的?要说没和男人有过亲密的举动,一个月前还是个理由,可如今被霍绍云抱也抱过,亲也亲过,不过是扭伤了脚让人背回去,只能算是纯洁的小巫见大巫了。
想着,洛菁便手脚并用地爬上张浩飞的背,张浩飞站起身,轻松地背着洛菁往酒店方向走去。
在他们刚才站过的地方不远处,有一间古朴的小木屋的咖啡店,此刻,正有两道视线,凝视着两人身影消失的地方。
“我说小云云,你那件比去片场补场景还要重要的事,就是在这里偷偷摸摸地看小辣椒和别的男人约会?”骆尘端着一杯咖啡,凑在唇边浅酌,一双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他在打量着霍绍云,目光锐利的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就是无聊了,想出来坐坐。”霍绍云眼都不眨一下,轻描淡写答道。
骆尘并不反驳他,只是继续问道:“那男人是谁?有点儿面熟。”
“剧组的人,好像是一个武打替身,是那女人很多年没见的朋友。”
骆尘皱起眉沉思片刻,脸上闪过一抹异样,迅速站起身道:“不对,我昨天见过那人,和秦子冰在一起。”
“什么?”霍绍云眼中也染上几分阴沉,骆尘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不管详细情形如何,只要和秦子冰扯上关系,就必定事有蹊跷,“跟上去看看。”
霍绍云在桌上丢下一张大钞,和骆尘有默契地对望一眼,两人快步走出了咖啡店。
张浩飞一路背着洛菁回到酒店,直到走入电梯,洛菁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下。不知道为什么,她眼下竟很害怕遇见霍绍云,一定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让他笑话,洛菁在心里给自己找到了理由。
不过还好,早上的短暂相遇之后,霍绍云看似确实是出了门,并没在酒店里出现,这点认识让洛菁感到安心。她当然做梦也不会知道,霍绍云是很没品地跑出去监视她约会的情形去了。
下了电梯,洛菁才发现张浩飞好像搞错了地方,虽然这里每层的楼道看上去都差不多,可那闪亮的门牌号明显不是她所住的那一层。没想到有人比自己还糊涂,洛菁无奈地扯了扯张浩飞,提醒道:“小飞,你下错楼层了。”
张浩飞看了看两旁,这才发现了自己的错误,露出歉然的笑容,“看我,这里是我们其他工作人员住的地方,你和霍绍云他们住在楼上,走习惯了,一时给忘了。”
“没事,反正不过楼上楼下的距离,转回去也不远。”
“其实也不用,我平时练武的时候,扭伤跌伤是家常便饭,所以总随身带着药防患未然,到我房间去上点药,我帮你揉一下脚腕,保证明天你就能活蹦乱跳。”
洛菁想了想,觉得张浩飞的建议可行,而且她承认自己很惜命,确实有点儿被张浩飞早些时候,那些留下后遗症啊,疼痛加剧啊,之类的言论吓到了。洛菁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有能够保险的方法,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多受罪?
“好,就这么决定,先谢了。”
“和我还客气什么?再说,你崴了脚我也有责任。”
两人还在先聊着,已经来到张浩飞的房间门口。张浩飞先把洛菁放下,拿出房门卡打开门,又扶着单脚一蹦一跳的洛菁走进了屋,在床边坐下来。
“小心一点儿。”
“放心吧,我没那么娇气,你难道忘了,当初上学时,我可是全年不生病、不请假的全勤宝宝。”洛菁说着,还不忘拍拍自己的胸口,以作证明,却没想到脚下只是轻微的移动,牵动了扭伤的地方,疼得她呲牙咧嘴地轻呼出声。
“别乱动,你坐一会儿。”张浩飞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倒出一杯交给洛菁,“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喝牛奶。”
“是啊,我小时候个字小嘛,总希望多补钙能长高一些,没想到连这你都记得。”
张浩飞微微一笑,把牛奶放到她面前,“那当然,我们都是几十年的朋友了,你先喝着,我去找一下药酒,一会儿给你擦上揉一下。”
“去吧。”洛菁结果杯子,凑在唇边喝着,一边向张浩飞摆手道。
洛菁边和牛奶,边百无聊赖地四处打量,其实酒店的每个房间,基本都长得差不多。一杯牛奶喝得差不多,她正奇怪张浩飞为什么去了那么久还不出现,就觉得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就连正走过来的张浩飞,都摇椅晃,变成了重影。
“菁,药酒拿来了。”
“哦,好,可是我怎么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你站好别晃啦!”
“你是累了吧?休息一会儿好了,我帮你揉伤处就行了。”
“嗯,我好困――”
洛菁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在失去意识前,她的目光似乎看到张浩飞放下药酒,手却没拿起她的脚,而是伸向了她的衣服――
“快一点儿!”霍绍云皱着眉站在门外,浑身散发出的阴郁气场,让手拿着钥匙卡的服务生有种浑身冰凉的感觉,好像一股无形的压力,正从头到脚笼罩着自己,忍不住伸出去的手直哆嗦。
“你就别催他了,没看他钥匙卡都拿不稳了么?”开口为服务生解围的,是双臂环胸站在一旁的骆尘,“其实人家肯定也不是故意磨蹭的,让他开门是他们经理的命令,谁又会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
这,这算是为他说话吗?可怜的服务生心里一惊,比刚才更紧张了。骆尘虽然比霍绍云态度亲和很多,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阴风,吹得人心头凉飕飕的。服务生不禁在心里哀叹,今天出门是有多倒霉?遇上这两位的麻烦事?虽然不明白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是用了什么办法让经理能够罔顾客人的隐私,让他拿了钥匙卡来私自开门,但背后那两道充满压迫感的视线让他心里明白,自己没有任何发言的权利,连片刻的磨蹭都不被允许。
随着“咔”的一声,服务生的噩梦终于到了头,但显然有人的麻烦还刚开始。霍绍云率先一脚踢开门,撞开服务生,迅速闪身进了屋,骆尘也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洛菁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她身上的吊带裙,肩带已经被剥下,裸露着白嫩的肩膀。裙子被褪至了胸部以下,露出里面淡粉色的无带花边内衣。从修长的脖颈到胸前雪白的凸起,几乎暴露无遗。裙子的下摆也被掀到了臀部的位置,隐约可见裙下的风光。
张浩飞正一手托着洛菁的胳膊,正在往下脱着吊带裙,另一手还拿着一个卡片相机。而洛大小姐,显然睡得正熟,对一切一无所知。
骆尘瞄了一眼身边霍绍云的脸色,默契地转身关上了房门,挡住了外面一切视线。张浩飞还在搞不清状况地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霍绍云已经两步走到张浩飞面前,毫不留情地一拳把张浩飞打得从床上掉了下去,跌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速度之快,让即便是学武出身的张浩飞都没来得及反应躲闪。
骆尘走到床边,取过一旁的薄被给洛菁盖上,刚要弯身抱起她,却被霍绍云拦住。霍绍云沉声交代道:“你做好善后。”
说完,便打横把还在熟睡中的洛菁抱在怀里,一阵风一般走出了房间,留下自艾自怜叫苦的骆尘。为什么自己当初偏偏选了保姆这个费力不讨好的活儿?还是伺候状况频发不断的霍绍云这尊神,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虽然这样抱怨着,骆尘还是走向正从地上挣扎着起身的张浩飞,嘴角扬起一抹危险的笑容――
霍绍云怀抱着洛菁,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把洛菁毫不客气地扔在大床上。可偏偏洛菁只是翻了个身,嘴里呓语了几句,兀自又睡得香甜。
想到这里,霍绍云用双臂一撑起了身,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瞄准目标、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水倒了洛菁一脸,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洛菁还在做着梦,梦里自己和张浩飞在沙滩上漫步,张浩飞蹲下身,抓了一把沙子向自己袭击来,她当然毫不犹豫地反击,弄得灰头土脸,但也玩得很开心,就好像小时候他们常在大院里玩耍一样。忽然,一个大浪打来,劈头盖脸的冷水,把洛菁浇了个透心凉,然后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触目所及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她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努力回想着,自己好像扭伤了脚,然后被带到张浩飞的房间,张浩飞说要去找药酒,自己喝了一杯牛奶,然后就很困睡着了,再然后――
“醒了?”循着冰冷的声音,洛菁对上霍绍云那张近在眼前的俊脸。
她反射地一跃而起,却忘了脚腕上的扭伤,在双脚触地的那一刹那,哀叫了一声,双脚一软,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幸好站在一旁的霍绍云伸出手臂,即使扶了她一把,才免于她狼狈地和地面进行亲密接触。
“你在这里干什么?小飞人呢?”洛菁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张浩飞的房间里后来发生了什么事,霍绍云怎么也在这里?
霍绍云闻言神色更加不悦,手臂一使力,把洛菁又甩回到床上,“这是我的房间,我在这里有什么不对?还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好少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可是――”
洛菁还想继续追问几句,这才慢半拍地发现,自己浑身凉飕飕的,再仔细看看,一脸的水珠,头发也湿嗒嗒地贴在脸颊上,从发梢淌下的水珠,顺着光滑的脖颈,直流到*露的胸前,再往下看,早上穿着的吊带裙,此时已经面目全非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还算凹凸有致的曲线,而脚上的白色凉鞋,也早就不知所踪。